精神病院（终）

经过多方面的深度调查，临时办公室最终确定了凶手就是阿酒、小幻姐姐和柳平。

柳浔并不知道三人是凶手，而她画圆给临时办公室提示，是希望结束精神病院里惨无人道的违法行为。案情深入之后，柳浔对柳平、阿酒、小幻姐姐开始起疑，三人没有隐瞒她，而是将实情告诉了柳浔。

柳浔并没有包庇三人，她为他们做了三件事：

一是让他们忏悔，卸下灵魂的罪孽。

二是为他们做最后的祷告。

三是和他们一起唱歌，然后带着三人进入会议室投案自首。

三人如实供述出自己的犯罪过程，虽然审讯笔录中夹杂着精神病人特有的思维混乱以及逻辑不清，但这个案子到此基本上尘埃落定。

叶凌薇很想和柳浔谈谈，然而，这个人自从带着柳平他们自首后再也没有出现。

至于白芪，在破案后则是加入了临时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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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警方始终没有查明病院里的那场大火是何人所致，很多病人的档案付之一炬，还有一些艺术品。叶凌薇感到很惋惜——在她看来，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精神病院里也有着艺术家：

有一个人打着四把伞，这四把伞都是破的，只有骨架，没有伞布。就这样，他走在风雪之中，在精神病院的院子里漫步。

有个精神病人在易拉罐上制作了清明上河图的微型浮雕。

有人用钉子在墙上刻下一句话：在上面消失的必将在下面重逢。

叶凌薇看着这面墙沉思良久，她觉得很像是柳平的笔迹，然而那个时候，杜阿无还没有被关进这家精神病院。叶凌薇感到很奇怪，因为病人档案已经丢失，所以她询问了病院传达室的那个门卫。

叶凌薇老爷爷您好，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柳平的精神病人？

门卫柳平就是杜阿无嘛，他有两名。

叶凌薇我指的是另一个柳平，是不是还有个叫这名字的人？

门卫柳平，我想想啊，有，我对这个人还真有印象。

叶凌薇他是做什么的？

门卫据说是个作家，他在精神病院住了近十年，现在，出院也快有十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