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永别了曾经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王晓楠也已经经过了半年的训练，在这之间她已经学习了枪械的基本常识和一些战地护理。现在的她体质远远胜于曾经，刘晚华也一直默默关注着她的成长，其实刘晚华更像是王晓楠的引路人。在基本的教学以后便只剩下沉默的重复。

严庆曾经探望过正在训练的王晓楠，他还带王晓楠认识了一个佣兵团的成员。此人骁勇善战但处事风格过于静默。据她打听，这个雇佣兵团规模很大名字叫“绝境城墙”。而这位佣兵团的成员恰巧是ORD小队的联络人。

他叫莫念，是一支佣兵小队的队长同时作为与正规军的联络人长期活跃在军事基地内。

就在一个晚上，端木祥带着刘晚华与莫念一行人见了个面，在地面上的一间休息室。

“近来如何？”莫念递了两支烟给他们。

“我不抽烟，你给刘晚华吧！”端木祥说。于是莫念将两支烟一起给了刘。

“上回给的情报有误，我们没有找到你们说的东西，但是正好与敌方部队交火。”

莫念拿起打火机给坐在身旁的刘晚华点上了香烟，后者用手挡风。

“这可怪不得我，我们接手的情报就是这样。你们没有找到东西，但确实与敌人交火。”

“我猜你会说我们粗心大意，把他们放跑了。”

“有此话想夸你们，不过也感谢你们，你们提供的武器藏匿点确实存在。”

“莫念，你们还有新的情报可以提供吗？”刘晚华在他们讲话时一直在抽烟，直到现在才开口。

“我们暂时没有情报可以告诉你们，但是我可以通知你们一件事。”

“开个价。”端木祥早已轻车熟路，摸清了他们佣兵的套路。

“5箱5.8毫米弹药。”莫念拿出一张黔西南州的地图，并将一支笔递给了端木祥。

端木祥熟练的在地图上标记了一个位置，那里是联合国军紧急武器储藏点，这也是他们与佣兵交换情报的筹码。几年来大多数特战队一直瞒着上级干情报将直接决定了他们之后的行动路线。

“老端木，那我说了：我小队中的队员，在AL县单人侦查时发现了一处疑似外星人的聚集点，后来我们佣兵团执行任务时经过那里。那个地方已经被荒废了，但是里面仍然保留有外星人的重武器，其中还有一套迷踪幻界发生装置。由于当时任务的问题，我们没来得及带走所有东西，留下了一些充能手榴弹和迷踪幻界发生装置。”

“啊，真的挺诱人。”刘晚华将烟头丢进了烟灰缸内。“希望你们的情报像你这个人一样可靠。”

“哈哈。”

几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后便分开，这一次得到的。

远远的，她就看到刘晚华提着两个黑色的收容盒，他的后面跟着另一个人。王晓楠还以为是主教官，但直到走近后才看清楚此人，他的眼神令人琢磨不透，犀利中略带着安宁如同一把珍藏于书房中的长剑。刘晚华穿着的是较为普通的训练服而他却身着20式荒漠迷彩如同时刻整装待发的士兵。

“王晓楠这位我应该不必介绍，他是老白，今天他将来指导你进行手枪射击训练。”

老白走上前，正式的与王晓楠握手。王晓楠感到了他手上无比强劲的力量。

“听说你将进行手枪训练，所以我特地来给你指导训练。”

王晓楠回想起之前的战斗，老白都是使用97式霰弹枪，而今天的训练明明是手枪训练，她进了个军礼后问。

“姜文白同志，可是今天我练习的是手枪.......”

不等老白开口说话，刘晚华将手枪放在射击架上后便说。

“你不必怀疑，老白在战斗中，虽然使用霰弹枪但他真正强悍的地方在于手枪射击。如果有时间进阅览室你可以在军报上查一查四七年军事演习，他是当时的西南军区手枪类比赛的冠军，他完全有资格教授你。”

老白什么也没说，走到了射击架前打开了收纳盒。一把崭新的92式手枪端端正正的摆放在收纳盒内。

老白将一把没有打开保险的92式手枪递给了她。

“晚华你先去后面坐着休息。”老白摆手示意，“在学习手枪前我必须沉重的告诉你我军手枪这些年的发展是停滞不前的，在其他装备上都有明显的改进但唯独在手枪上毫无进展。”

“92式手枪难道不是最先进的吗？”

“对于现在的战争来说，他已经不是了。”

老白详细的给他讲解了手枪的持枪动作和瞄准方式，又仔细的教他检视手枪这样的训练以后每天都要进行，但今天除了手枪的训练还另有安排。

“拔出弹夹，查看装弹情况。注意看，这里需要拉动套筒两次检查枪膛。”

王晓楠看着老白的手上操作着手枪，也跟着摆弄着自己的手枪。她学得很快，重复了几次后就记住了操作。

“上拨枪机卡笋.......”没等老白说完，王晓楠忽然问：“什么是卡笋？”

“一般都说是闭锁突笋，就是使枪膛实现封闭的金属突起，位置在枪机前端。”

王晓楠照着老白的动作做了一遍枪套卡在了后面。

“唉，这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把它玩坏了？”

“这样子是空仓挂机，空仓挂机指枪支发射完最后一发子弹后套筒后坐不复位，提醒射手枪弹消耗完毕。”

“这么贴心，那怎么解除这个模式呢？”王晓楠看着空仓挂机的92式手枪，这一把枪勾起了她无限的遐想。似乎在想以后如何使用这把手枪杀穿敌人的防线。

“欲使其回复到位只需向下拨动空仓挂机杆即可，更简单的方法就是把弹匣插回去。”

整个早上王晓楠都在学习92式手枪的使用方式，虽然不是很累但依然困意十足。接近饭点后，老白他们也走了。但刘晚华却通知她下午的训练将由主教官代理他们要出任务。

中午午休时，王晓楠正在详细的阅读过去的报纸上关于这个世界的故事。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打开门发现是刘晚华，他身上穿着气派的军装，似乎是2027年列装的27式军服。他的手上正提着两只黑色的长条武器箱

“下午我们小队要去GY市参加一次军事科普活动，也等同于招兵。这里我带来两把枪给你做参考。”

王晓楠打开了第一个武器箱，里面陈列的那把枪是以往负重越野训练时携带的03式步枪，墙的外观发生了一点点的改变，这应该就是刘晚华提到的改进后的03式步枪。

另一个箱子内陈列着QBZ191短自动步枪，这把枪似乎就是刘晚华经常爱使用的。

刘晚华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外面似乎很热。他指着两把枪说：“我想了很久，这两把枪重量都比较轻很适合你。多吃两年蛋白粉应该就能摸更重的了。”

“那下午的训练你不来指导吗？”

“往后的训练可能都要由你一个人执行，我不能陪伴你左右，跟着总教官慢慢练吧！”

王晓楠说：“先别急着走，我给你倒杯茶。”

“不用了，我也不想待在这，有烟的话我倒可以留两分钟。”

刘晚华理了理军帽转身就走，他的背影是如此的刚毅，王晓楠还能记起在过去不久前的高中，刘晚华告诉她自己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军人。如今，战争真的历练了一个男人。

往后的训练她选择了191式自动步枪，她需要熟练的掌握很多技巧，但这也是后话。

在这个地区驻守的部队是新组建的826联合集团军群，诸多国家的王牌主力都在这里效力。这个联合集团军群的军长是一个名字叫武管仲，他是一名中将。一名中将就可以作为一名集团军的军长，在我军部队中是相当罕见的。

“军长，俄军坎捷米罗夫卡师师长希望能见你一面。”武管仲的秘书走到了他的身边说

“现在对吧？”

“俄方迫切的想见你商讨一下之前的小卡斯特战役。”

“让他进来吧，离军事部署会议开始还有一段时间，现在来找我，肯定是想让我在会议上提一下他的观点。”

坎捷米罗夫卡师师长佩德罗夫进门进了一个非常俄式的军礼，他也时常调侃中国人的军礼很像普鲁士。武管仲起身也行了一个中国式的军礼回敬他。

佩德罗夫走到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端正的坐下。

“军长同志，非常高兴能再次见到你。”

“佩德罗夫同志，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也对您在中国战场上的作战表示感谢。”

“不必多谢，我们是同志。我这次来依然是想和你商讨小卡斯特战役。”

“贵军在小卡斯特战役的表现令我感到非常的惊喜，你们的坦克在受到喀斯特地貌限制的情况下依然使用了神出鬼没也将成为我军学习的榜样。”

“军长同志，经过我长期的研究，依然觉得坦克在云贵川高原依然可以作战。沿公路突进的形式并非不可行。”

“佩德罗夫同志，您的高见我十分赞同。在这样的地形环境下，只能摒弃装甲的快速突击。但这反而能够给我们突击有效的进行。”

“所以军长同志我有两点建议，希望你能转达上级。”

“请说吧，同志。”

“第1点，我希望在接下来的军事部署之中能使我们师沿公路方向前进时能得到贵军步兵单位的协同。”

“这一点你不必担心，除了我军的部队，美军的第十山地师也会给予你支援，另外也希望贵军注重与美军装甲师的协同作战。”

“这我明白，接下来是第二点，这一点要求可能对贵军来说非常的过分，我希望您能够联络上级增派一支贵军的装甲部队接入到云贵川高原。”

“关于增派部队这件事您不必担心，这也是我的想法。并且我还希望得到贵军的第二莫斯科加强师。”

商量完事情后，两人握手后便结束了商议。他们马上就要参加军事部署会议了。

已去之浪不回流，已去之时不再来，此时此刻，王晓楠的授枪仪式是在一间秘密的审讯室内进行的。ORD小队原先就隶属于87独立野战团，她的授枪仪式只需要该团的政委在场就行。其他小队队员以跨立的姿势站在他的右边，队长与政委并排站立。

所有人都穿着27式军装，就连王晓楠也得到了一套。

政委高声的宣读：“今天，将在这里举行王晓楠同志的入队仪式即授枪仪式。下面进行第1项，各官兵奏唱《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

小队的队员们都高声的唱起：“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所有人的声音都是如此的豪迈，沙哑的声带中彰显豪放，标准的发音中，展现出解放军战士们的优良品格。

“下面进行第2项，请小队长授予王晓楠同志191式短自动步枪！”

端木祥将桌上的枪拿起竖直的举在自己胸前，王晓楠走上前一步，敬礼。

这把枪从端木祥手上递给了王晓楠，一位战士诞生了。

王晓楠不知是什么原因，她感觉自己手上的枪比以往训练的时候还要沉重仿佛时刻都要砸下来。让她久久不能释怀，以往训练的点滴此刻融为一体化作为一杆笔直的钢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