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听到有人回应的李莲花推门一看,屋内空无一人,地上有一个掉落的砚台,而窗户还在微微颤动。
他将东西捡起,往窗外一看,树林中一片漆黑,空无一人。
远处深林,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在地,一颗大树底下,被一件纯白色外袍罩住的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
阮长宁被抵在一棵树边,双腿发软,喉间不时溢出娇喘声。
阮长宁“唔,你个疯子。”
她尽量在压低自己的声音,虽是骂人的话,却满是娇嗔之意。
发丝拂面、肌肤相亲,被她紧扣住双肩的笛飞声气息凌乱。
笛飞声“这里没人,你大声一点。”
失忆后的每天晚上他都会梦到她,从第一晚起,他就对她图谋不轨了。
今天练功意外想起这事,他再也不想再忍内心的欲望,将一直想做的事付诸于行动。
冷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她软糯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只会更加刺激到他。
笛飞声埋向她的脖颈,************************************
笛飞声“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阮长宁发出舒服的嘤咛声,却不回他。
笛飞声闷哼一声,眼尾发红,强忍着身体的欲望抽身离开,与她额角相抵。
笛飞声“喜不喜欢。”
阮长宁瞬间从强烈的快感瞬间坠落,身体空虚得难受。
她难受的扭动身体,想靠近他,可对方却避开,只好哽咽着道:
阮长宁“喜欢。”
笛飞声“喜欢什么?”
也就这个时候才能听到她说的真话。
笛飞声的鬓角被露水、汗水打湿,他笑出声,嗓音沙哑。**************************
阮长宁“我喜欢你这样对你。”
阮长宁紧紧咬着唇,委屈地盯着眼前这个带她入欲海沉浮,最后又丢下她一个人的坏人。
朦胧月光下,泪眼朦胧的人显得越发楚楚可怜,一张清丽纯真的脸因为他染上欲色,眸中透露着对他的渴求。
笛飞声感觉自己脑海中的一根弦断了,他再也克制不住,红着眼重新俯身上前。
阮长宁“…慢点…疼”
阮长宁指尖刮向他的后背,划出血痕。笛飞声吻掉她眼角出溢出的眼泪,这点痛比起带来的快感,不值一提。
笛飞声“哪疼?”
阮长宁“背…还有…”
笛飞声一手护住她的背,避免她继续被树皮刮到。
笛飞声“还有哪儿?”
明知故问的混蛋。
阮长宁“下…下面…”
阮长宁破罐子破摔,配合着他,到最后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得出口。
……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多重刺激下,凌乱持续了整夜。
在回去之前,阮长宁虽头脑发昏,但还记得捏了个诀。
两人的身体、衣服瞬间焕然一新,干净如初,更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笛飞声给阮长宁披上外衣,把她抱回去。
笛飞声“你这些咒术很方便,教我。”
阮长宁恹恹道:
阮长宁“你当我徒弟,我就勉强教一下你。”
笛飞声“徒弟?”
若能学到把她困住的东西,什么都可以,这于他来说,不过是个名义上的东西。
可就目前来说,不可能。
笛飞声“晚上伺候你的徒弟?”
阮长宁虽没回应,也没拒绝。
有人接近莲花楼,狐狸精都会睁开它的眼睛,不过又是这个熟人,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笛飞声越过窗户,带她回到房内,才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去。
李莲花“阿宁呢,你们昨晚出去做什么了?”
今天四顾门召开茶会,方多病天还未亮,就早早离开前往四顾门。
莲花楼内只有李莲花一人,刚醒来不久,见到一夜未归的笛飞声进门,立刻发问。
笛飞声“楼上睡觉。”
笛飞声“至于我们去做了什么,其实我倒是不介意跟你说,只是怕阿宁不愿意。”
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心情很好。
毕竟往常问他事情,大多数时候要么不回答,要么直接来一句不关你的事堵回去。
李莲花“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看到?”
笛飞声“自然是我什么时候回来,她就什么时候回来。”
笛飞声“今天没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不要去打扰她。”
笛飞声抚了抚袖,坐下休息,一夜未眠,他现在有些累了。
一夜未归,令人不得不多想的话,李莲花眼神微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