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宁嗤笑,伸出右手指轻轻一弹,肖紫衿手中的剑瞬间从他手中飞出去,刺向地面。
纵然肖紫衿可能没防备,剑也不应该这样轻易被打掉吧。众人惊诧地注视深深插入地面,还在颤抖的剑。
阮长宁“你是我什么人,用剑指着我?还有,她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出手相助?”
李莲花和方多病微微一怔,他们还没想过阮长宁还有这一面。不过也是,他们才认识短短一段时间,又如何能看得清一个人的性格。
因为担忧乔婉娩的安全,李莲花很快反应过来。
李莲花“阿宁,那你有看到乔姑娘被带到哪里去吗?”
李莲花都开口询问了,阮长宁不会隐瞒。如果刚才肖紫衿态度好一些,她也不会这样。
为避免引起对方注意,致使乔婉娩成为威胁他们的人质,所以阮长宁说最多只能带两个人也就是方多病和李莲花过去。
如果其他人比如肖紫衿什么的想跟来,那她就不走了,反正死的伤的以及难过的又不是她。
阮长宁无所畏惧,肖紫衿只能在别人的安慰下咬牙切齿地答应留在百川院。
乔婉娩被假和尚逮到一个山洞里,方多病和阮长宁两个人守在洞门口守株待兔,李莲花自己一个人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李莲花就把满脸灰尘、虚弱得快晕过去的乔婉娩带出来。
抢走少师剑的假和尚被李莲花一剑杀死,少师剑被找了回来,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天色已晚,不便下山,且还未从乔婉娩那里得到狮魂的消息,所以几人当晚留宿普度寺。
晚上寺内小和尚来送斋饭,阮长宁还想着去和笛飞声一起吃,但是对方关紧房门,根本不愿意理她。
最后只能去找李莲花了。
李莲花“所以他不跟你一起吃饭,你才来找我?”
阮长宁恹恹地点头,李莲花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才几天啊,他这个“爹”就排到后面去了。
李莲花问阮长宁是不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怒了笛飞声。
除了那个什么阮长宁搞不懂的那晚的事,她把其它事都跟李莲花说了。
李莲花“你说,你要嫁给他???!!!”
因为重遇故人而心情不郁、思绪纷烦的李莲花,注意力成功被转移。
阮长宁“既然他说那样不合适,可我又想和他呆在一起,那只能嫁给他或者娶他了。”
李莲花“······”
沉默了好半天,李莲花才道:
李莲花“我没记错的话,你才认识他两天吧,你究竟喜欢他哪一点,别再跟我说他身上有吸引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气息。”
阮长宁“我想想。”
阮长宁托着下巴。
阮长宁“首先呢,他长得好看;第二个,他武功好;第三个,他身体好,能活得久一些。”
李莲花“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方多病?要我说他长得还可以;武功比阿飞好;年纪比阿飞小,就比你大两三岁,还能活得更久;最主要的是,他没有阿飞那么危险。”
现在内力被封住的笛飞声武功确实比不上方多病。
阮长宁仔细一想,李莲花说的好像不无道理,可为什么她对方多病就没什么感觉呢。
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脑子越乱。
阮长宁“哎呀,我也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一定要需要什么理由吗?懒得想,我要回去睡觉了。”
阮长宁起身走到门口处,心念一动,开始反驳。
阮长宁“可能我更喜欢阿飞的长相;武功不好我可以保护他;年龄小的活得不一定久;最后,我不觉得他危险”
李莲花“······”
情人眼里出西施???
翌日,阮长宁去李莲花禅房的路上,偶遇怒气冲冲、走路带风、目中无人的笛飞声,喊了他一声,对方却像没听到一样,径直离去。
看到他背影消失后,阮长宁叹气,这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禅房,方多病一边把气虚体弱的李莲花扶到床上,一边骂骂咧咧。
阮长宁这才知道,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说不定李莲花就被笛飞声给掐死了。至于原因,两个当事人都不说。
阮长宁站在李莲花身后,往他体内输了不少温和的灵力,脸色才好转起来。
阮长宁“等下次遇到阿飞,我帮你报复回来。”
李莲花“你要怎么报复?”
阮长宁(不确定)“打他一顿???”
方多病(拍拍胸膛)“算上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