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宁“阿爹啊。”
李莲花“姑娘,我呢,也就比你大个十岁左右,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孩子。”
并且他到现在还清清白白的呢。
阮长宁“阿爹,你是不是生病了,都不记得阿宁了,阿宁今年才十岁呢。”
十岁???李莲花见她一副委屈得快要流泪的模样,伸出手在她额头上一摸,这也没发烧啊。
昨天给她把脉也没看出什么大问题,这也不排除是他医术不怎么样的缘故。
李莲花“为什么说我是你爹。”
阮长宁“阿爹就是阿爹,还能有为什么?”
李莲花“······”
难不成是受到刺激,只有十岁前的记忆了?
阮长宁“全身都痛死了,这次训练也太难了吧。”
阮长宁一脸不开心地坐在饭桌旁等待开饭,她认定身上的痛和各种淤痕是训练时伤的。
李莲花把菜放在饭桌上,瞥过她脖间的点点红印,这忘了也不知是好是坏。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做出这种事。
从只言片语中,李莲花总算是知道了,这姑娘会选择性忽略一些不合理的事,也知道了她的一些最基本信息。
阮长宁,今年“十岁”。具体来历记不清,她爹娘会经常带她和妹妹出去游历。这次只有她和她“爹”,是因为她娘亲带着妹妹去师祖家里了,过段时间才会回来。
除此外,暂且没有其他信息。
阮长宁“呕”
阮长宁一脸苦色,刚把李莲花做的菜放进口中,就吐了出来。
阮长宁“你现在做饭怎么这么难吃?”
李莲花“可能我并不是你爹吧。”
阮长宁“你又胡说。”
李莲花看阮长宁的模样,叹了一口气,究竟是谁在胡说啊。救人救出个女儿来,赶不走说不了重话,一说就眼泪汪汪,就好像他抛妻弃女一样。
阮长宁实在吃不下这个东西,最后只能自力更生到林里打了一只鸡烤来吃,还分给了狐狸精。
除了在认爹这事上降智以外,阮长宁在其它方面的表现完全跟十岁沾不上边。她叫李莲花爹,平常并不会黏着他。
白天她会带着狐狸精东逛西逛,拿着树叶或是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纸张写写画画,然后收在她那个小小的荷包袋里;晚上打坐,应该是在修炼内功之类的。
因为七星岛的规矩,炉鼎只能存灵力不能修炼任何功法,若有人违背规则,就会被废除功法,还会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
十二岁那年恢复记忆后,阮长宁脑中重现有关于天符门众多符咒的绘制方法,为了报仇她每时每刻都会尝试以各种方法练符制符。现在这样做,大多是习惯性的行为。
李莲花见阮长宁再把类似符纸的东西收到那个袋子里,终于忍不住问道:
李莲花“你这袋子挺奇特啊,装了那么多东西还扁扁的。”
阮长宁“阿爹,你是不是傻了,这是乾坤袋啊。”
阮长宁一边绘制符咒一边回答。落下最后一点,红光闪过,收笔,一张符纸又被她绘好了。
李莲花在后边站了很久,才确定每次都会有一道红光闪过。
李莲花“你这是在画符?”
阮长宁“不然呢?”
阮长宁放下笔,用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看向李莲花,这几天她爹脑子都不太好,老是问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
李莲花“······”
呵呵,他不跟“十岁”的孩子计较。
亲眼见到阮长宁用符纸起火、放水、炸东西等等后,李莲花已经确定,这个叫阮长宁的姑娘会异术。
这让坚定唯物主义的李莲花开始怀疑有神神鬼鬼。不懂就要问,阮长宁说确实有鬼,但这个世界灵气薄弱,那些鬼再怎么修炼都不可能影响到人,能在浑浑噩噩中投胎都算不错了。
在这里,除了她们一家,也没谁能修炼。
李莲花提醒道:
李莲花“这东西,你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画,也不要轻易使用。”
身怀异术、秘宝,若是没有傲视一切的实力,只会招人觊觎,引来麻烦。更何况现在的她还失去一段记忆了。
阮长宁“我不会滥用,而且不是我天符门的人,谁能看到我画符。”
李莲花“天符门?”
李莲花从她口中听到一个陌生的词,正要进一步问,就见阮长宁难受地抱着头,似是在回忆。
眼见着她的下唇就要被咬出血,李莲花忙拍拍她的背,劝道:
李莲花“别想了。”
过了好一会儿,阮长宁缓过来,就把刚才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李莲花也不再问。
这日,李莲花照常外出摆摊。
在为别人看病开药时,听到朴锄山无头尸一事。此事有异,他得去一探究竟。
作者君本人谢谢昨天一次性送了99朵花的友友,今天多写了几百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