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你，万分之一

“我去，有多少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沈菁菁突然觉得段椿弦很厉害的样子。

“她和丁程鑫之前是不是认识啊？”

“不认识吧？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刚来就把段椿弦的名字念那么顺，选科代力排众议选段椿弦。”

“不知道。丁程鑫好像就是六年前七大风云之首吧？”

“不是，榜首是个女生，丁程鑫前女友。”邢佳宇对这方面研究的还是比较透的，但依旧不知道那个女生是谁，校方也不愿意透露一丝半点。

“桑梦学姐吗？还是锦瑟学姐？”

“那为什么不是何笛秋？”

“何笛秋不是和马嘉祺吗？”

“不是，乔锦瑟和严浩翔在一起，好像都结婚了吧，记得他们一起来学校看望老师。”

“啊？”沈菁菁反应了一会:“好像是吧，那就是何笛秋喜欢马嘉祺了呗。”

“这倒有可能。”

“桑梦好像是和丁程鑫搞暧昧但是丁程鑫不喜欢的那个吧。”沈菁菁想了一会然后和他继续讲。

“你们有完没完？能不能别聊了？”

邢佳宇和沈菁菁后面讲话声音比较大，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我去，我忘了她还在这。”邢佳宇明显很尴尬:“桑琴是桑梦的妹妹，我们刚刚还讲那么大声。”

“她会不会骂我？我的天。”沈菁菁瞥了眼桑琴，她脸色不大好，她还挺害怕她会过来骂她的。

桑琴和段椿弦打过架，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拦都拦不住的那一种，好在邢佳宇和她当时拉住了段椿弦，但那件事她们都把错归结于段椿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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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没能跟上段椿弦，段椿弦先进了周善光的办公室。

“段椿弦，你怎么回事？零分，你告诉我你的零分是怎么考出来的？”周善光整个人都要被她气晕了。

“……”段椿弦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她总不能说自己认真写了吧。

“最高分是你创造出来的，最低分也是你创造出来的，整个沂海上万个人有谁考零分，你，万分之一。”周善光拍了一下桌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

丁程鑫推门而入，然后把段椿弦拉到身后，几米远就听见周善光在吼了，隔音板都挡不住。

“算了，算了，老周。”丁程鑫一直以来都是称呼周善光为老周。

“事到现在你还护着她，她这样就是你给惯的。”

“下次绝对不会出现零分。”段椿弦不想让他因为自己挨骂，说完也没留在办公室，回到了教室。

最后还是扔他收拾烂摊子。

下节课是体育课，就是也没人了，成绩单还放在邢佳宇的桌子上，段椿弦拿着那张成绩单看着，其实看一下邢佳宇的成绩，也没好到哪去，还不及当时的桑梦呢。

可这成绩在现在都不知道被吹成什么样子了，自己要是突然超了他几十分会掀起什么样的轰动呢？想想好像也挺好玩的。

段椿弦要出去找乔锦瑟玩，给丁程鑫发了个信息之后就走了，丁程鑫也好无奈，但又能怎么办，只能随她去了呗。

正好碰到邢佳宇来办公室，也就把她那件事先放了放。

“丁老师。”

“有什么事吗？”丁程鑫放下了手机。

“想和您讲讲段椿弦。”

“把门关上，坐着说。”

“好。”邢佳宇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然后坐到他边上的椅子上:“就是段椿弦她真的不至于差到语文考零分这个程度…”

他瞥了眼丁程鑫，他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她就是不爱学，她要是认真起来她一定能考很好，她很聪明的。”

“嗯，怎么突然讲这个？”

“她和我玩的挺不错的，又和我是同桌，我也希望她能够考好。”

“我说她能考一百四，你信不信？”丁程鑫看着邢佳宇，他没讲话，丁程鑫笑了笑然后说:“等她什么时候想通了，就能看到她的优秀了。”

邢佳宇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办公室，他震惊的是他的猜测有百分之八十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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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椿弦和乔锦瑟出来玩，段椿弦喝酒，乔锦瑟喝果汁，段椿弦还觉得奇怪:“周末不喝酒？”

“浩翔会生气。”

“…”当我没问。

段椿弦都无语，她早该想到的。

“说吧，找我谈什么心。”

“我跟你说。”段椿弦聊到这个就激动了起来:“气死我了，月考我考了个零分的语文，老周电话轰炸我三次，我和丁程鑫说不做科代，他说什么，零分都能考到，那就说明你有天赋，考到一百四我就换人。离谱死了。”

“笑死了，丁程鑫也是真的狠。诶，我还是比较想知道老周现在什么心情，气都会被气死吧，他以前的得意门生现在考个零分出来，这不就是打他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