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那麼喜歡自己,無論外壳還是內臟,但我不想成為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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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潯川仅凭一人,杀了两只下弦,是吗?”
两只下弦?下弦是什么?你怎么不知道,不过箐箐好像在你杀完鬼之后好像是说了这么个词
森琦潯川应该...是吧
“应该么,为什么是应该呢?”
“根据你的鎹鸦所说,你在三月前击杀过一只下弦,而在一个月前,你又再次斩杀一只下弦”
听主公这么说,下弦是鬼的称呼吧,为什么又取一个名字呢
你认为那只是普通的鬼,与别的鬼没有什么不同,加上你其实根本对鬼一点都不了解,自然无法知道自己斩杀的到底是不是下弦,况且就算知道,这三个月内你一直在接任务,到底还记不记得,答案也不用猜
你也如实回答了主公,你不想对他撒谎,他给你阳光的感觉,你总不能带给他雾霭
等你回答完抬头看他,才发现他又是那温柔的样子,他朝你笑了笑,好像对你很是满意
“潯川真的很厉害呢,不过,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一直做任务身体也会吃不消的”
森琦潯川您谬赞了,能为鬼杀队效力,是我的荣幸
森琦潯川我的身体没事的,请主公不要担心
“既然斩杀了下弦,那潯川有成为柱的意向吗?”
......
啊,自己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第一次听到柱这个称呼还是遇见那个人时他所提到的,没想到这遥不可及的称呼,竟有一天也出现在了的你耳旁,有点奇怪的感觉
森琦潯川您知道的,虽然我曾击败过下弦,但我仍然是太弱小了
弱小到,没法挣脱开那人的手,没能推开压在你身上的人,没有在那一刻逃脱,被拽着脚腕硬生生拖回去时,你只能麻木的忍受头在地板上被粗暴的摩擦
等到痛觉都消失了
等到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等到世界在你耳边都静止
「还是别让我去保护其他人了,让我保护好自己吧,让我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没关系,潯川还是个孩子,就算害怕也没关系,我们会保护你的,潯川能为我们做到这里,真的,很勇敢”
你退下了,被隐背在身上,良久,你好像突然反应过来,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可能自己一直都是这样薄情的人吧
眼睛好酸,是风吹的吗?
可自己蒙着眼罩,一眨眼,温热的眼泪在你脸上滚落,啊,自己是在落泪吗,等到隐将你放下,见你没有反应便帮你摘下了眼罩,入眼便是你好像在哭泣,有些慌了神
真的有人会一脸没有反应地哭么
可你很明显就是在落泪,这个隐在鬼杀队待很久了,她知道你什么时候进入鬼杀队,很多次看见你出任务,她一直都注意着你
明明还是个孩子,干嘛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你好像也明白自己还处在什么情况下,随手拭掉眼泪,向外面的方向走去,你有点浑浑噩噩的,自己自从那件事以后再没有过这种复杂的情绪
你无法形容这怪异的感觉,总之很难受,心就像被一块巨石堵住了
但不得不承认,主公真的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人,就像夫人一样
你身边的人都是一群非常温柔的人,无论是时透一家人,还是老师,又或者是主公大人,或许心中的结早就被剪断
留下的绳索不过是曾经被束缚过的证明
自己从未想过能活下去
就像曾经对无一郎说过的话
“但无一郎要明白,我总是要死的”
但是,自己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自己也不需要再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自责,总会有人爱你
被人关心的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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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秘聞:
潯川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她的生日,說是沒什麼好過的,但據可靠情報,潯川小姐的生日是在冬天
此篇為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