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一只手轻轻的推拒着他的胸膛,小声且羞耻的喃喃道。
秦时月你这是在乱伦
耳边传来低低的闷笑声,时宴克制的离她远了些,盯着她的目光却贪婪又幽深。
他松开了手,可秦时月却还犹自没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他。
时宴小月,你讨厌我这么对你吗?
时宴收回了方才外露的所有欢喜,转而忐忑的与她四目相对,声音很低,又隐约像是在诱导。
时宴你不讨厌的,对吗?
秦时月没说话,那像是沁了水的眸子,还有朝霞映雪般的脸色,都隐约告诉了他答案。
沉默了片刻,她还是闷声闷气的说道。
秦时月时宴,你这是在乱伦
秦时月你这是不要脸
秦时月你怎么能这样……
时宴气息粗重,心底是无尽的狂喜涌了上来,他颤抖着伸出手,指腹轻轻的点在她殷红的唇瓣上,很软。
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绮念,低下头轻柔的吻在她的唇上。
就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他眼眶一热,竟满足的想要落泪。
察觉到她并没有抗拒或厌恶,时宴合上了眼,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扣在腰间,越收越紧,吻的也越来越深。
秦时月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才终于被他大发慈悲的松开,她两只手抵在他的胸前,病号服敞开着领口,手下触及的是他光裸的胸膛。
她红唇微张,小脸通红的喘息着,察觉到某处不同寻常,又羞恼的从他身上下来,指着他说不出话。
时宴耳根一热,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遮住了腰身以下。
看着秦时月被他亲的红肿的唇,他的所有渴望压根压制不住,喉结滚动着,低声哄道。
时宴小月,过来
秦时月与他对视着,手指不自觉的攥着衣角,随后坐到了离他的病床最远的地方,移开了眼,小声道。
秦时月讨厌你,为老不尊……
时宴闻言笑了出来,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轻声问道。
时宴我哪里老了?
她没说话,只是倔强的用后脑勺对着他。
时宴感受着身体的平复,连小腿和手上的刺痛,也像是全都感觉不到了,眉眼含笑,语气幽幽道。
时宴严谨来说,我只比你大五岁
时宴你算是我带大的
时宴也就是说……
他停顿了一下,瞧见秦时月不自觉侧过来的脸,笑得唇角弯弯。
时宴我们算是青梅竹马才对
这般无理且没脸的说辞,让秦时月猛的睁大了眼睛,难掩震惊的看着他。
秦时月你……
望着她的反应,时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继续谆谆教导道。
时宴还有,我的名字叫时宴,你的名字叫时月,拼音缩写都是sy,难道还不够般配吗?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时宴竟也会变成这般没脸没皮、强词夺理的人。
可她向来是欺软怕硬的,若是旁人退了一步,那她自然而然的就占据主导地位了,可若是那人突然间强势起来了,她反倒不知所措了。
迎着他灼热的几乎想要把她吞吃入腹的目光,她面上憋红,转身就想往外跑,可身后的时宴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时宴我已经跟你妈妈坦白了
她瞬间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回过了头。
作者说时宴: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