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月考，总共考两天。
考试这两天，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思想紧绷。因为不仅学生要排名，老师也要排名。
考完试王宣雨询问冯悸憬答题情况，冯悸憬用四个字概括：“正常发挥。”冯悸憬的正常发挥可能就是全校第一稳了。
考完试后，大家都比平时乖，生怕成绩下来没考好，让老师训。
但大部分学生都对答案，好给自己心里慰藉。
学校出成绩很快，周二刚考完，周四各班成绩单已经到班主任手里。学生们都议论纷纷。
周四下午班主任那节课，班里大部分同学都没下课，只是坐在座位上，等着审判。
李瑞英在上课前5分钟就进了教室，手里拿着课本和成绩单。
她双手撑着讲台，没人敢说话，教室里鸦雀无声。李瑞英扫视一圈才淡淡开口：“同学们，成绩已经出来，无论考得好与坏，都是大家自己考的……”然后后面都这类似的语句。
同学们都在等李瑞英说重点，在同学们期待的眼神下，李瑞英拿起成绩单，读了起来：“冯悸憬，全校第一，1021分。”读完，教室里想起一片掌声。果然，全校第一。
李瑞英没有制止他们鼓掌，接着往下读：“许楠清，全校第二，1020分。”教室里又是一阵掌声。
“迟梧，全校第三，1019分。”热烈的掌声再次响起。
“王宣雨，全校第四，1018分。”掌声此起彼伏。
同学们都在惊叹。
李瑞英读完王宣雨的成绩，脸上挂着笑容。
玩笑似的询问道：“你们四个是商量好的？还一人比一人低一分。”
冯悸憬“……”
许楠清“……”
迟梧“……”
王宣雨“……”
见四人沉默，李瑞英又接着说道：“继续保持。”
四人连连点头。
冯悸憬班里共65人，年级1256人，共18个班，这次考试有10人进了年级前100，李瑞英心情不错，尤其是年级前四都在自己班里。
李瑞英读完所有人的成绩后，说：“年级前100要去下面拍照，你们十个下去拍照，拍完照片尽快上来。”
刚到下面，发现自己班级是下来的最迟的一个班级，只能等。
王宣雨拽了拽冯悸憬的衣服，赞叹到：“冯悸憬，你真行。确实正常发挥。”
冯悸憬呢喃道：“你别说，差四分就让你超过了。”
王宣雨岔开话题。
拍完照后，几人迅速回到教室。
老师将成绩发到了班群里。并且将多余的成绩单给了各科课代表。
冯悸憬是数学课代表。刚拿到成绩单，冯悸憬看了自己各科的成绩，王宣雨凑过来问：“怎么样，怎么样？各科都多少？”
冯悸憬盯着成绩单读到：“语文145，数学满分，英语148，物理98，生物满分，化学96，历史95，地理95，政治94。”
王宣雨听完成绩，啧啧两声：“学神。”
冯悸憬任她调侃。
王宣雨坐回座位后，冯悸憬侧头，祝贺到：“没辜负你的努力。”
许楠清闻言愣道：“你也是。”
因为冯母让冯悸憬以后和冯言憬一起走，放学后没有直接回家，出了校门在校外等冯言憬。
冯言憬今年高三，所以下课会迟几分钟。
冯悸憬站在校门口等了几分钟后，就看见冯言憬和朋友结伴出来。冯言憬看见冯悸憬了，朝这边走来。
冯言憬的朋友也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冯言憬说：“走吧。”
冯悸憬点点头。
冯言憬询问到：“怎么样，考的好嘛？”
冯悸憬闻言，反问到：“你呢？”她猜冯言憬是年级第一。
冯言憬淡淡一笑，脸上是抑制不住的骄傲：“一如既往，年级第一。”猜对了。
冯言憬来到译中后就一直霸榜第一。学校特别重视他，因为他十有八九是这届高考状元。
冯悸憬开玩笑到：“那你妹，我没有给你丢脸，我也年级第一。”
冯言憬啧啧两声，问：“书包重吗，我给你拿。”说完，将冯悸憬身上的书包挂到了自己的身上。
只是许楠清和他们顺路，远远看到了一起，只是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
许楠清心中不适。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冯悸憬他哥。
刚回到家，冯悸憬就钻进了房间，顾佳涵适时发来消息：“在吗？”
冯悸憬：怎么了。
顾佳涵：听说迟梧给你表白了，然后你拒绝了？
这事还传的挺快，冯悸憬打赌是王宣雨给顾佳涵说的。
冯悸憬如实回答：嗯。
顾佳涵不解：你不是喜欢他吗？
冯悸憬解释：喜欢过。
顾佳涵：喜欢过？现在不喜欢了吗？
冯悸憬：不喜欢了。
顾佳涵：好吧好吧。
到这里话题戛然而止，她们没再继续聊。
喜欢过，当然喜欢过迟梧。冯悸憬喜欢他五年，只是没想过告白。
只是当时少女爱意涌起，默默喜欢，他们都没有迈出第一步，所以导致错过。两个不主动的小朋友是没有结果的。
北方的十月已经渐渐褪去了燥热，冯悸憬看向窗外，发现已是深夜，皎洁的明月洋溢着静谧的气息，群星点缀着天空，天地间氤氲着清新的气息。
冯悸憬看着月亮出了神，繁华落尽，她心中仍有花落的声音，一朵，一朵。
清早，大雾弥漫。
冯悸憬与冯言憬结伴而行。
大雾弥漫的早上总是最安静的，一切虫鸟鱼都安静了，都在享受着早日的宁静，因为太阳很快就会穿透云雾，洒在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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