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拥有着白色长发的老人站了起来,我猜想他一定是邓布利多,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更使他高兴的了
“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到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
我身旁有人嘲笑出声,“天呐,这就是最伟大的白巫师吗?怎么看起来疯疯癫癫的?”
挺好笑的,我想,把邓布利多认为疯疯癫癫的人恐怕才疯疯癫癫。
不过我好像已经真的很饿了,我的胃里应该没有任何食物,但是肠胃却在努力蠕动,这让我感到十分难受。
原本空无一物的餐桌出现了许多食物:烤牛肉,烤仔鸡,猪排,羊羔排,腊肠,牛排煮马铃薯,烤马铃薯,炸薯片,约克夏布丁,豌豆苗,胡萝卜,肉汁,番茄酱,而且还有薄荷硬糖。
我讨厌豌豆苗,每天早晨我都会起来,自己给自己煮面,然后去后面的菜地掐豌豆苗,我不喜欢豌豆苗的味道。
当我拿起刀叉的时候,我才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我似乎并不会用刀叉,作为一个纯纯的种花家的人,我只会用筷子。吃英国菜还是第一次,没办法,我只好端来一盘面,然后用叉子卷着吃。
一盘面的分量足够了,我把它吃完的时候,我已经感觉我好像饱了。
过了一会儿,餐盘变得光洁如初,各种甜品都上来了。
我吃了三四个布丁,还有冰淇淋。在我吃饭的时候,我偷偷观察着教师席上的老师。
头上裹着可笑头巾的一个人正在和一位一头油腻黑发,鹰钩鼻,皮肤蜡黄的老师说话。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奇洛和斯内普。
吃完饭,邓布利多校长宣布了几个注意事项,接着便让我们唱歌。
不同的声音,不同的曲调,唱同一首歌,给人一种非常难听的感觉,我的耳朵遭受着非常痛苦的磨难,简直就像有人用锥子来刺破我的耳膜,往里面灌水。天呐,我真的想现在呆在家里面。
我以国歌的曲调慢慢的唱完了这首歌,然后跟着级长回到了休息室。我感到一种疲乏,不只是我身体上还有精神上,难不成这是我
被车撞死留下来的后遗症吗?至于到了休息室,我也没有留意听级长的讲话。
我记住了口令,纯血统,当级长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他还朝我看了一眼。
不是真的有点可笑了吧?我一直以为只有猫狗才论血统呢,或许我们其实和猫狗也并无区别,同样都是动物,只不过自以为是的用傲慢来给自己披上一层光彩的皮。
当我知道我的寝室在哪的时候,我就离开了这里。
我来到了寝室,这是一个双人寝室。
我整理着自己的被铺,查看着自己的行李箱,当我进来的时候,发现这只床上放着一只行李箱,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我打开行李箱,发现里面除了一些普通衣物,还有一个奇怪的饰品。
饰品是镂空的,它的整体是由黑色的花纹纹路构成,我想这个东西也许是用黑曜石打造的。盯着这个饰品的时候,让我感觉很奇怪,中间镂空的地方,应该放一个类似水晶的东西。
吱呀一声,寝室的木门被缓缓推开,我将饰品放进了我的口袋。我的室友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有着金色丝绸般的头发,眼睛像雨后的天空,被雨冲洗干净,没有一丝杂物的天空。她对我甜甜的笑了笑,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赛西莉 莫里森,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愣了一下,回答道:“你好,我叫梅薇思 顾”
原谅我看到美貌的晃神,但是我真的非常喜欢可爱的女孩子\(//∇//)\
“诶,听这个姓氏,你是种花人吗?”塞西利向我提问道。
“嗯,是的,没错”我有点紧张的回答道,我是种花人,但是我并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种花人,我还不知道我到底是身穿还是魂穿,也不知道现在的我长什么样。
“挺少见的,霍格沃茨很少会来中国人。”塞西莉安抚的向我笑了笑,好像看到了我的紧张局促。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还是洗漱睡觉吧,明天我们要上课呢。”脑袋传来了阵阵钝痛,我怕我下一秒就会昏倒在地上,于是急忙对塞西莉说道。
赛西莉点了点头,转而去收拾她的床铺。
我来到洗浴间,看向镜中的自己。一头黑色如瀑布般的直发一直长到腰际,眼睛狭窄上挑,黑色的瞳眸无焦距的看向某一方向,神情茫
然。眼角下面还有一颗泪痣。
总而言之,这个长相满分。
但我并不长这样。不过这张脸让我想到我的设子,简直一模一样。
我戳了戳自己的脸,笑了起来。镜中的人也做出了相同的动作,不过显得怪异。
我不再看自己的脸去洗漱了,回到寝室,我向莫里森打了一个招呼,接着倒在床上睡着了。
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我看到像飘舞着的丝带的黑雾,向我卷席而来。我陷入了沉沉梦境
作者的话:呜呜呜,不会写,写的好烂,我感觉怎么这么意识流啊?写的好烂呀,真的会有人看吗?(`Δ´)!
白总直接在老福特里面复制粘贴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