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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好了。”
马嘉祺“我该走了。”
马嘉祺“东西我也拿到了。”
马嘉祺拿到了一个信笺,看完之后便烧掉了,落在地上,灰烬也没剩下。
江既旧在门外等候多时,大门不是很隔音,但马嘉祺与林欤竹的对话,江既旧愣是一个字有没有听清。
也正是马嘉祺知道他不会听见什么,所以才放心大胆的让他听墙角。
马嘉祺“看你等候多时了啊。”
马嘉祺推开了门,打了江既旧一个措手不及,直直跌入马嘉祺怀中。
江既旧毕竟是个女孩,在马嘉祺怀中显得娇小。
还没等江既旧反应过来,马嘉祺便嫌弃似的将他推开。
马嘉祺“你抹什么了?”
马嘉祺“这么香。”
江既旧“什么?”
江既旧“可能是衣服吧。”
马嘉祺猝不及防的将自己扔开,江既旧有些吃痛的“嘶”了一声。
马嘉祺还是这样,自己好歹也是他的弟弟。
江既旧“你怎么出来这么快?”
江既旧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来想瞧瞧屋内的情况。
江既旧“你不会不行吧?”
马嘉祺“你在想什么?”
马嘉祺“我没做。”
马嘉祺“脑子里全是那些污秽的东西。”
江既旧“我没有。”
江既旧“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干了什么?”
马嘉祺“你管不着。”
江既旧“我不信,你绝对是隐瞒了什么。”
马嘉祺“我对你不会有隐瞒的。”
马嘉祺“你是我弟弟。”
马嘉祺的话真挚,江既旧猜不透真假。
江既旧“真的假的?”
马嘉祺“当然是真的。”
马嘉祺“我不想再失去亲人了。”
马嘉祺眨眨眼,话里有几分可信度只有他自己知道。
恐怕是一分没有吧,他从不将真心付人。
江既旧“真的吗?”
马嘉祺“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江既旧“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江既旧“话说,你真的不会在意那个皇位吗?”
江既旧“我在,你便注定不能轻而易举的登上那个位置。”
马嘉祺“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马嘉祺“你觉得你能争得过我吗?”
马嘉祺话里话外都是说不清的野心。
这个位置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江既旧并不喜欢这个位置,坐上了这个位置,便会被禁锢,他还是想要自由。
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觊觎这个位置,现在的生活不也挺好的嘛?
江既旧“马上便是上元节了。”
江既旧“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马嘉祺“自然是退完婚后回去。”
江既旧“你能不能搞快些。”
江既旧“照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江既旧“你与西宁公主,到底什么关系啊,我真的搞不懂。”
马嘉祺“搞不懂就别搞了。”
马嘉祺“你这脑袋也懂不了什么。”
江既旧“我不与你计较。”
江既旧“我现在累了,需要找个客栈住下。”
江既旧“你自便。”
江既旧“对了,你看见朱志鑫和左航了吗?”
江既旧“我的侍卫。”
马嘉祺“楼下,指不定与哪家姑娘快活呢。”
江既旧向楼下看去,他们被一群人围着,无法走动。
江既旧下了楼,将他们带走了。
他也没想去管马嘉祺,反正他也死不了,这里是西宁国,人死在了西宁国,国王怎么也会赔偿些什么,所以马嘉祺死不了。
江既旧“你们怎么不走啊?”
朱志鑫“你在哪,我便在哪。”
左航“他拉着我,不让我走。”
左航指了指朱志鑫,一脸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