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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历练的时间已经够了,不日便要离开。
江既旧想着,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带上左航吧,偷偷摸摸的反而更惹人疑。
此去没有多余的马车,左航身上也有伤,不能徒步,江既旧只好让他与自己一同坐在马车内。
马嘉祺“好弟弟,他是谁?”
江既旧“是我新的仆从。”
左航不让自己告诉任何人他是怎么来的,江既旧只好随便编了个理由哄马嘉祺。
马嘉祺“行。”
马嘉祺“看着面生啊。”
马嘉祺“不像是村子里的人,你是怎么找上他的?”
还未等江既旧回答,左航便先一步回答:
左航“村子里的人很多,大人自然是没有全都见过。”
江既旧“对对对。”
江既旧连忙在一旁附和。
马嘉祺“哦?”
江既旧要是不附和还好,他一附和,马嘉祺便起疑心了。
村子里的人他自然是没有见全,即使见过,也不可能全都记住。
但出门在外,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不过他想不明白,如果他不是善茬的话,江既旧又为什么要留下他,马嘉祺可不相信是因为一时的好玩。
江既旧“你在怀疑什么?”
马嘉祺“没有。”
马嘉祺“留个心眼总归是好的。”
马嘉祺“你也别整天神经大条,不计得失。”
江既旧“知道了。”
江既旧“不会的。”
随后,场面又是一阵死寂。
马嘉祺待不下去了,借口驾车吹吹风,让张峻豪进去了。
进去之前,马嘉祺让张峻豪暗中查查这个家伙,防人之心不可无。
江既旧可别招来了祸患,到时候便得不偿失了。
马嘉祺也想现在就把左航赶下车,但他知道江既旧不会愿意的 江既旧深的父皇宠爱,不管对错,父皇肯定偏向他。
他不想惹上麻烦,他也只顾自己。
回去的路上也是平安,并没有遇到危险。
一回到宫里,马嘉祺便听到了不好的消息,是关于自己。
说西宁公主已经来了,还说她与马嘉祺是旧相识,与马嘉祺两情相悦,想要快些成婚,现在还待着宫里未走呢。
马嘉祺倒是想去会会这个素未谋面的人,还说与自己两情相悦,也不怕闪了腰。
徐桨磬“嘉祺!”
徐桨磬“你终于来找我了!”
徐桨磬“我等你等的好苦啊,你说过你会来娶我的,我已经等了五年了。”
徐桨磬“我的人生最美的年华中,有几个五年啊?”
她抱住马嘉祺,泪如雨下。
马嘉祺丝毫不怜香惜玉,直接将这个所谓的西宁公主推开了,动作之快,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马嘉祺“西宁公主,自重。”
#马嘉祺“你我素未谋面,何谈两情相悦?”
徐桨磬“你果然是忘了。”
徐桨磬“忘了与我的时光。”
徐桨磬“可我没有忘,我爱你啊!”
西宁公主生的国色天香,一哭更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但马嘉祺可不管她生的有多好看,自己与她从未见过面,他是不会娶她的。
#马嘉祺“西宁公主,你莫不是记错了人。”
徐桨磬“我不可能记错!”
西宁公主解下腰间玉佩于他看。
马嘉祺定睛一看,这枚玉佩正是自己五年前丢失的那枚,怎么会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