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娶到表嫂,是表哥你上辈子修来最大的福气了!
……
正说着,贴身侍女走了过来。
“大小姐,将军夫人来了!”
李长乐“表嫂来了?快请她进来!”
没过一会儿,君澜走了进来。
李长乐迫不及待的走过去,拉着她的衣角。
李长乐“表嫂!你怎么才来啊?”
君澜眼睛转了转,并未回答。
总不能说是因为你表哥昨晚……
李长乐也没在意,李常茹勾起一抹笑容,朝着君澜行了一礼。
李常茹“常茹拜见表嫂。”
而李成喜性子活泼,丝毫没注意礼节。
李长喜“表嫂!长喜都好久没见到表嫂了!”
三小姐和四小姐都是李长乐的姐妹,经常这么叫她。时间久了她也毫不在意过,就由得他们叫表嫂。
李长乐“昨日表嫂来过了,只是你们没有在意罢了。”
李长喜“表嫂,你知道吗!那个从乡下回来的二小姐?”
君澜点点头。
君澜“刚才在门口见过一面。”
李长喜“那她长什么样子啊?”
君澜并没有回答,李长喜自顾自的说道。
李长喜“生下来的丫头罢了,肯定比不过表嫂的!”
这话她没法接,怎么不知不觉就把她给带出去了。
李长乐皱眉,轻声的斥责她。
李长乐“长喜!不可胡说!”
李长喜委屈的点点头。
李长乐也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如果这些话有心被别人听到,会给表嫂招来麻烦的。
……
马上就到了寿宴的那一天。
果真,虽说叱云南告知不用去赴李老夫人的寿宴,但叱云柔还是特意找人来邀请。
况且前几日李长乐也一直追问寿宴那一天她会不会去。
李府门前的宾客很多,君澜又不擅长打交道,所以只想着等人少了些再进去。
绿篱“那不是李敏峰吗?”
绿篱一转头就看到了熟悉的人。
李敏峰身边跟着南安王拓拔余悄悄的从侧门进入府内。
绿篱“这里面风可真能够巴结的,真是墙头草两边倒!”
清越“这你就不懂了吧?”
清越“我问你,假如有一天让你去跟一个新主子,那个主子能保你衣食无忧,吃香喝辣的……”
清越“咱家主子特别穷,你选择哪个?”
绿篱想都没有想就回答。
绿篱“当然是跟新主子的啦!衣食无忧谁不心动。”
说完就见清越一直盯着她沉着脸不说话。
绿篱反应过来,连忙摇头表示自己的忠心。
绿篱“我就是说事实而已!绿篱永远只有夫人一个主子!若违背夫人...我就荤素搭配的,过完这一生!”
清越“?什么过完一生?”
绿篱“...穷苦的过完一生!”
清越这才收回目光,双手环胸靠在她身上。
清越“这不就对了,这年头有权利才是爷!”
绿篱点点头。
绿篱“你说李敏峰都回来了,那将军也是不是回来了?”
绿篱“说起来将军也有一年未归家了!”
清越“谁知道?最好别回来!整个府都是咱们的!”
围在两人中间的君澜眨眨眼,看了一眼清越,又看了一眼绿篱。
叱云南回来的那天她们早早就休息了,好像不知道他回来。
那要不要跟他们说呢……
自从成亲之后,清越对叱云南的印象就不是很好。
总是为自己打抱不平,她是怎么说来着?
清越“……哪怕公务再繁忙,也要经常回家看一看!”
清越“知道的府上有人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夫人守寡了!”
但谁又能知道,某位将军经常夜里偷偷回到府上就是为了和自家夫人待上一会儿呢。
想到这儿,君澜心虚的眨眨眼,并没有任何言语。
不一会,门口的人少了很多,主仆三人正想走进去,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清越“谁家的驴没说好跑出来叫!”
君澜疑惑的看去,只见身穿铠甲的少年骑着马由远及近。
风尘仆仆的连衣裳都没换。
绿篱“是将军!”
清越面无表情的杵了她一下,绿篱知道清越不喜欢将军,撇嘴没在说话。
叱云南从马上下来几步走到她身边。
叱云南“夫人,为夫来迟了。”
君澜听见了他说话的声音,才回过神。
君澜“你怎么又...你怎么回来了?”
叱云南“为夫自然是想念夫人,处理完政务就马上赶回来了。”
清越面无表情的翻了个白眼,而绿篱则是一脸磕到了的表情。
叱云南“走吧,先进去。”
叱云南本想还住她的腰,没有想到自己身上都是灰尘,该牵住她的手。
却见指尖上都缠绕着一层纱布。
眉头紧锁,沉声问道。
叱云南“怎么回事?”
君澜还未说话,身后的绿篱心直口快。
绿篱“还不是为了李老夫人!毕竟也是将军的祖母嘛,送贵重的东西没心意,不送又不好!”
绿篱“这不!小姐整整花了两天两夜!就为了给李老夫人做身衣裳。”
叱云南皱眉,忍不住斥责。
叱云南“去就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夫人做这些干什么?”
君澜“毕竟是老夫人的寿宴,空手去总归是不好嘛。”
君澜“许久未绣过东西了,生疏了不少。”
君澜“怕是我的礼物也是最拿不出手的...”
叱云南沉着脸看着她,君澜既然他不应声,抿唇拽了拽他的衣袖,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叱云南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牵过她的手。
叱云南“我说过,不想来可以不来。”
说罢,牵着她的手朝着殿内走去。
绿篱“啊!!这就是来自霸总的心疼吗?!我的夫人!!”
绿篱压抑着尖叫出声。
清越沉着脸看了她一眼。
绿篱立马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