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三十八年,紫极殿。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
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白轻尘上前褪去鹤纹天丝外袍,白辰仁加缁布冠。
“拜。”
及尔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白轻尘将缁布冠取下,景尘上前几步。叔父白辰仁上前将皮并至于发顶,景尘向天帝夫妇三拜。
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
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者无疆,受天之庆。
轻尘将鹤氅披在景尘身上。
辰烨下阶,从远尘手中将那顶太子之冠系于其发顶,天后顾疏影也将紫玉发簪插入发间。
“尔字景州。今既为神界太子,泽芜帝君,更应雅正律已,扶正天道。”
景尘道:“涣虽不敏,但会谨记。”
景仪的声音把陶然惊醒。
“未音君。泽芜君他们叫什么名字啊?”
“白景尘,字景州。小字阿涣;白轻尘,字弄影。小字阿湛;白远尘,字梦深。小字阿锦。问那么多坐什么?景仪!不可背后议论长辈抄十遍!”
“未音君,辰云长老让我来找你。青蘅君来了。”
“下学!”陶然慌忙而去。
寒室。才入小院,就见到白辰烨顾疏影夫妇。
“陶然见过陛下、娘娘。”
“阿琛他怎么了。”
“治大国如烹小鲜。仙督事乏,兄长累倒了。”
“听霜晚说,他还在恨我。”
陶然折扇轻摇:“说起来,陶然也没想通当年陛下为何会废掉兄长经脉以至于害他身体极差,再也无法用非晚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