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君,这是——”
“夜猎,路过。”
“本王劝云阳君还是早些出城吧。毕竟在这京都,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未音君是陆令晨尚书的学生。”
“不用殿下废心。当年的宸恩伯顾清寒顾寒筱、和淑郡主顾宁妍顾知许被遣返回乡,早就不是皇室中人。在下夜猎路过,并无意愿涉足储位之争。”星泽行礼道。
人群分开一条道。一人着绛紫色朝服,头戴玉冠。衣上绣七爪蟒纹,款款而来。
“王叔。”
“宸王殿下。”星泽几人道。
“见过赵王殿下,宸恩伯、和淑郡主。”
“两位这是——”
“带小辈夜猎,顺便打听一下我蓝氏总执事琅开君蓝望舒的消息。”
“书和,回你府上。云阳君,可否过府一叙。”
“自是。”
宸王府中。顾晚哲沏了壶茶。
“望舒,是他的字吗?”
“对。”
“姮娥驾望舒,余光粲天步。是个好字。”
“不知殿下可知陛下为何把望舒召回。”
“或因明德。你也知晓瑾书,瑾明,瑾言,瑾诚都在抢这把剑。”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瑾如,瑾瑶,瑾雯她们也该议亲了。天晚了,皇兄已把府第打扫好,各位歇息吧。明日就知道了。”
几人只得回了伯爵府。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会桃花之芳园,序天伦之乐事。群季俊秀,皆为惠连;吾人咏歌,独惭康乐。幽赏未已,高谈转清。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
此时,晏安宫内气氛却不同。
明月映入窗棂,
“姑苏蓝氏蓝望舒见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