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青袍又脏又破,草药却完好无损地包裹起来
张真源小娘子,贫僧回来了
夏梨却失声哭了起来
夏梨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我还以为……
陈大娘反倒急得不行,“大师你快进去看看吧,我看那人真要不行了!”
张真源见夏梨哭得梨花带雨,连责怪的话都带有娇嗔,顿时觉得一天一夜的辛劳化为乌有,倒是心痒得不行,碍于陈大娘在,只能说道
张真源女施主别担心,一切有贫僧在
张真源大致检查了下马嘉祺身子,确实不太乐观
张真源我先替他施针,还要扰烦陈大娘帮忙煎药了
陈大娘一把接过药材,连说道,“好的好的,刚才大师说的我都记下了”
见夏梨要跟过来,又阻止了,“煎药是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留下来帮大师,施针要脱衣服咧,我可不能再进来了”
夏梨便回去,看见张真源已经把马嘉祺衣服都脱了下来,吓得又立即转身
张真源也将外袍脱了下来,净了手才开始施针,见此不由笑道
张真源小娘子怕什么?贫僧现在可是在救你夫君
夏梨根本不回头
夏梨你怎么也脱衣服了?
张真源放心吧,这针要施一个多时辰,我可没时间对你怎么样,不过你倒是可以想想,今晚要怎么补偿我,为了救你夫君,我这条命差点可就搭上去了
夏梨静沉默着,听着背后细微的声响
心底不由深深叹息
刘大哥,你怎么还不来
接近两个时辰,张真源在马嘉祺身上施了不下两百针,原本僵硬的身子才逐渐恢复柔软,只是颜色依然没有减退
给大腿敷药的时候,张真源瞥见他的蛰伏
本钱倒是也不小,清竹心底略微有点不舒服,他本是想着美娇娘,结果却在这伺候个大老爷们,把他累得腰酸背痛
那可不行,如果小娘子被这喂得饱饱的,哪里还会记得他的好
想着,张真源嘴角一丝坏笑,又抽出几根银针,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起那玩意,扎了几针
等他收拾完东西,转身就看见夏梨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房间门口,竟也靠墙睡着了
不由一笑,打开门帘看了眼,陈大牛在厅堂里也睡得直打呼噜
看来点的迷药起效果了,就是把这小笨蛋也熏晕过去了,跑到门口又能躲到哪里去
张真源也不急,这一夜有的是时间
夏梨睡得并不安稳,她梦到蛇,很多蛇,一圈一圈死死缠着她,粗糙的蛇鳞从她敏感的皮肤滑过
夏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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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梨微微一颤,咬着牙背对马嘉祺,将自己慢慢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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