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庾清秋,长老说我是暗象斗龙战士,我的使命是阻止罗刹·暗无复活。
长老说我从出生起继承了星象力量,我从出生起就注定了的一生。
六岁那年,我问长老,为什么长老你只让我画符,师兄师姐呢,他们为什么不用。
那时我只是在控诉,在作为弟子必须训练的时间以外,我还要画符,练法阵。
长老说,因为你是斗龙战士,你的使命,你的力量都在章示着。还有,这是你的血液里的力量,只是你的。
我不明白,整个长声清忧门,哪怕是整个龙武族不都是一脉相承的吗,怎么到了长老这就不一样了。
……
从小生活在月空星流门,所以和百诺相熟,也许我不是从小就在这里,可长老们每次都是这样说,就像是,刻意的。
彼时我七岁,我以为所有斗龙战士都和我与百诺一样,没有父母,性格冷淡,至少在长老要我去别的门派转转之前。
其实,我和百诺说是相熟,也只是我们性格相似,都一样的,孤僻。
也许是我在长老面前通常不自觉的亲近,也许是我装的,也许。
长老都以为我只是有些安静,她在七岁这年也许意识到我有些过于孤独,让我到其他门派多走走,我听了,也去了。
也就是这一走,我发现,原来彼时所以斗龙战士都和我 百诺不一样,他们有父母,有张扬的性格,他们……好吵。
我看到了洛小熠和凯风的友情,他们也是从小相识,但却和我与百诺的相处方式完全不一样,朋友难道不是性格相似的吗。哦,原来不是啊。
我还看到了被人孤立的东方末,他没朋友,我以为他和我们一样,可越长大越不是我以为的那样,他长成了一个自傲的少年,在被人孤立的情况下。
后来我在路上遇到了蓝天画,我知道她,她在走路时总是蹦蹦跳跳的,很快乐。
我没去皇沙星门,因为他们来了月空星流门,好像是因为空沙长老找祝忧长老。
我也见到了土象斗龙战士,我记得他当时拉着子耀,小小的子耀在他哥哥身后探出头,说,姐姐好。你好。
他也不是我这种人。
看,我已经从和我们一样,变成了我们这种人。是因为发现原来我才是那个异类吗?
是吧。
后来我学着他们的方式,想显得不再那么孤僻,和正常小孩一样。
长老还以为是因为我和他们走得多了的原因,让我不再那么孤僻。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装的。
后来,我十一岁。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梦到我哭的撕心裂肺,可我站不起来,我被人抱着,被人交给另一个人,那个人摸了摸我的脑袋,似乎是想安抚我,醒之前,我看到了那个人的脸,是……谁。
我醒了,头上全是汗,看外面,天已经有些亮了,想起长老的任务,“欣然起行”去山下的森林里。
忘了说,平时我都是在这里练习结印。
我像平时一样,走到之前的位置,但看到了,一个男孩在那。
算了,换个地儿。不想多事。
他也看到我了,等下。他跑了过来,凑近看我才发现,他与我长得很像很像。
但看他的神色似乎并不惊讶,但我也只是在心里惊讶了一下,没有表露出来。
他说,你别走啊,你也会画符结印吗。
我抬头,看向他,嗯。
别这样嘛,我们一起啊。
我皱了皱眉,他看到我和他长得像却丝毫不惊讶,他一定知道什么,好啊。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随即又笑开。这时候就惊讶了。
在我们结印的时候,我看着他连这么简单的手势都能做错,忍无可忍,你到底会不会啊!
他挠了挠头,会啊,只是有些不熟练,你教教我呗。
为什么。
因为…
看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叹了一口气,一时竟产生了陌生的无奈情绪,你故意做错的?
额……
我起身要走,他拦住我,唉唉唉,别走啊,我这次认真好不好。
好吧。
很奇怪,我看着他很熟悉我的样子,我对他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何时认识的。
我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到时间了,要回去训练。
我先走了。
他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庾清秋。
我转身又要走,等等等,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吗
他一定知道什么!
我还是问了,你叫什么?
他笑了一下,我是秦纵,放纵的纵。不…给我说一下你的名字是哪些字吗,他最后又小心翼翼的问。
广臾庾,白日一何长,清秋不可见的清秋。
看着这张和我几乎一样的脸,做出笑眼盈盈和小心翼翼的表情,心里怪怪的。
我始终没说出你是不是知道我们为什么长得几乎一样,他也没说,但我们心知肚明,我们是…
……
那次之后,我不知出于何种心里,有去过几次,长老以为我是为了练结印,可只有我知道,我的手法已经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了,我是为了等他,可是再没见过了。
于是也不再继续想着这件事,放在心底,继续扮演我的
“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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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买噶,三章,我累了,手机打字好难_(•̀ω•́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