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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临近东海的山上,润玉早已在那等候着川红的到来。
朝邝露看了一眼,邝露便退了下去,顺带着给整座山盖了个障眼法。
润玉熟悉的捧起川红的黑发,他的发带系在了川红的头发上。
“怎么这般便来了,莫不是邝露催你了不让你收拾。”
“是我自个疲懒,不想收拾。”川红回到。
润玉笑了笑,将人领进了一座小院里。
拿出了自己的衣裳递在了他的面前:“我倒是没有神君的衣裳,委屈了。”
川红看了看衣裳看了看润玉叹了一口气:“不妨事,改日放两件在你这便好。”
润玉只听见川红要放衣服在他这。衣服都放了,离人还远吗。
“神君快去试试,合不合身。”
川红接过衣裳,将衣裳放在了一旁的桌上:“不急,我便是觉得这般舒适些才。”
“那川红一会儿冷了再穿。”
见没推辞过去,川红只好点头。
润玉搂着他的腰,抱着他飞上了山顶。
山脚下、半山腰,粉红色的海棠花一路蔓延至山顶。
寒冬腊月里,满满一山的海棠树尽数开放。
川红微微一怔:“这是?”
“我想着这满山的海棠花你一定会喜欢,便移植了一些过来。”润玉笑着道。
川红扬起嘴角,看着他的,眼中泛着喜意:“我很喜欢。”
润玉心中的悸动不过出现瞬间便消散。
“待到来年七月,这不靠灵气支撑着的花才是最最好看的,神君可愿在这等一等。”
川红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眼底的清明好似能看透他。
“人间半年不过弹指之间,吾自然愿意。”
自从今日起,二人抛去那繁重的身份,日日胡乱在一起。
一日品着美酒,一日尝着点心,一日一同练剑。
却不曾想,人间却遭起大祸。
与川红断了联系的名友和莲婆没有正身下令,岂敢多手。只好留着一丝神魂继续寻找南枝。
火神在人间身亡的消息还是传到了荼茶的耳里。
听到消息的荼茶气的一剪子划破了明幽的手臂。
红血滴落在地面,明幽跪在地上眼都不扎一下。
躲了多日的奇鸢这才跪在地上说出当日的行情。
荼茶一掌拍在桌子上,对着奇鸢便是怒嚎:“你的意思是说本宫的旭凤活该吗。”
“属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敢的很,本宫现在就要你将旭凤的神魂给找出来。”
“中了灭灵剑便是魂飞魄散,奇鸢…奇鸢…”
荼茶不想听他这种废话,一掌将他掀翻在地。
“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必须要见到旭凤。”
荼茶将人轰了出去,踢了一脚跪在一旁的明幽便走进了内室。
那些个女人就是来克她的,梓芬克她,锦觅那个小贱人还克她儿子。
再三阻隔之下,临近元宵那日,林泉还是同锦觅相识。
破开那层层叠叠的困难,二人还是在神庙私自定了终身,互相送了玉佩和香囊。
前来棒打鸳鸯的方霞和锦觅的父母亲遇上。
先前未曾见过,如今也是相见不相识。
望着那高大的神像,方霞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愿汝得愿。”
令她短暂的得到一丝清醒。
在锦相的不断考练下,只待林泉三月中得进士,两家便结亲。
也是玉仙忙着炼化神骨没出来,要是知道了此事定要拼了命的阻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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