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极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扯着笑凑到张泽禹的旁边,好像第一次尝到蛋糕的孩子,对一切都是新奇的。
张极“哥,你身上的味好好闻呀。”
原来被自己一直想着的小苍兰是这个味道。
张泽禹感觉一股子酒味冲到自己鼻子里面,而自己那个好奇弟弟却一点也不收着自己的信息素。
他撇着眉头把张极推远一点。
张泽禹“别离我那么近——啧,味真浓。”
张极委屈地看着一直宠着自己的哥哥彼时因为自己的信息素而嫌弃他,郁闷的坐在床上,尝试把信息素收回去。
还不如分化成Omega呢。
张泽禹“医生和我说了,你虽然分化的晚,但是对于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张泽禹把老师让他给张极的试卷一点一点拿出来放到桌子面前。把自己的笔递给张极,敲了敲试卷。
即使你分化,也要给我写试卷。
张极揉着太阳穴,有些崩溃地用脑袋撞击桌子,发出咚咚的响声。
张极“不想写,我现在在分化期,有权利不写!”
老班也是真的关心学生的学习,他一下午没去学校还专门给他弄了张试卷做做。
他和张泽禹的成绩都不是差的,平时和班主任相处地也挺好,整个班里面最让班主任头疼的还是左航——
倒也不是说这人考不上大学,是这家伙装逼厉害,数学试卷永远从最后一道大题往前写,被老班点了无数次,但是都不改。
张泽禹看着又把自己埋进被窝里面的张极,恨铁不成钢地把被子拽起来,看着张极不屈服的样子又烦躁地把被子砸在张极脑袋上。
不写就不写,到时候他才不给张极抄呢。
医院很安静,连着月光都比其他地方更加静谧,连着人都唯美了几分。这月光就那么穿透窗户,照进更加亮堂的屋子里面。
张泽禹坐在张极的旁边写字,累了就盯着张极认真写试卷的样子看。
少年配上身后的月亮,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他的囊中之物,连着诗歌都在演奏乐曲,滴滴答答,此起彼伏。
他的弟弟很好看,不只是外貌,连骨骼都应该是好看的,不然怎么会孕育出那么一个完美的少年。
张极“哥,不会。”
张极把试卷推到张泽禹面前,拿笔点了点倒数第二道大题的第二小问,试卷上秘密麻麻都是他套的公式以及计算过程,被橡皮擦皱的纸张可以看出这人内心的焦躁。
张泽禹看到弟弟长长的眼睫毛眨着,把眼睛衬得更加紧致,无可比拟。
张泽禹“这道题和老班讲得一模一样,张极,你上课是不是和左航聊天去了?”
张泽禹和张极虽然不是一个班,但是张泽禹的班主任同时也是张极的数学老师。老班不会在他们班讲,在隔壁班就不讲的。
张泽禹“我就知道。”
张泽禹装着凶的样子拿笔点了点张极的脑袋,看到张极有些犯困的样子又有些无奈。
张泽禹“左航会你会吗?下次在让我知道你不好好学习,我就告诉妈妈讲你信不信?”
幼稚。
多大了还打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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