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垂眸,他清醒了,他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强大,他护不住任何人。陆长安说的没有错,他太过孤高自傲,实则,他也不过是一个只会逃避困难之人。
“我听你的安排。”二月红抬头看向无忧。
“决定了?”
“决定了。”
“长安?”不是,你俩在打什么哑迷?⊙_⊙
“动乱将至,诸位,该安置的人或事,还是尽早安置了吧。”无忧似是而非的说了句不相关的话:“日本特务那边拉拢二爷的心不死,夫人就是对方威胁二爷的最大筹码,夫人的病可治,但对方软的不行,可不一定不会来硬的。”
“我会对外发丧,将丫头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二月红
“如此,夫人安全,二爷也能安心的下矿山。”解九脑子转的飞快。
“我们刚拍得灵药,日本特务那边也是知道的,这时候对外发丧,恐怕可信度不高。”张启山直击关键:“你打算怎么做?”
张启山明白,陆长安能在他们面前说这件事,应该是需要他们的参与。
“我会安排人挑起日本特务那边的情绪,届时那边按耐不住,带着吗啡上门,夫人只需装作不知,将人迎进红府,在对方打开吗啡后假装病发便是。”无忧:“到时顺势而为,药性相冲,病发不治,直接发丧。”
这以“一条人命”为代价的脏水,他泼定了!不是什么人都值得人尊重的,像这种畜牲,无忧动用这个法子是一点犹豫都不带有的。
“如此,夫人安全了,日本商会那边也能断了念头。”解九:“之后只要二爷小心些,倒也不用再束手束脚了。”
“你怎么确定对方一定会上门?带的特效药一定会是吗啡?”张启山又不是傻子,这计划的漏洞太多了:“这其中的不确定因素是不是太大了?”
“我自有办法。”无忧:“至于药,我只要药性相冲,那边带什么都药都无所谓。”只要他说是药性相冲,那就是药性相冲。
“需要我做什么?”张启山知道好歹,对这个计划不发表任何意见,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发丧事了,二爷就跟张大佛爷下矿山,夫人我会安排出长沙城,二月红出矿山后直接与夫人汇合便是。”无忧:“未免那边狗急跳墙,二爷暂时就先不用回长沙城了。”
“好。”二月红自然听从安排。
“那陈皮……”解九倒是担心陈皮,以陈皮的性子,到时丫头真的“出事”了,他怕不是要杀光日本商会那帮人。
“陈皮易冲动,做事不经思考,惹的祸事不小,介时二爷寻个由头将他逐出师门就是。”无忧:“到时陈皮找日本商会的麻烦,他正好少些顾忌,更牵连不到九门,也能牵制住对方。”
无忧可没有将计划告知陈皮的打算,像他这样的,做事不过脑子,演技还不行,容易露馅。
“陈皮他……”二月红虽然并不满意这个屡教不改的徒弟,但也不希望陈皮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