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霍临轩的话,王松回过神来,随即拎着她走了进去,对霍临轩有些尴尬的说道。
“是一只兔子,没有人。”
而霍临轩在看到小兔子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时,连忙走了过来。
将她抢过来抱住,轻轻的安抚,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对她轻轻的敲了敲脑门,说道,
“怎么不好好睡觉,过来做什么?”
夏欣在感受到自己脑门的疼痛之后,这下可不干了,直接在霍临轩的怀里就闹了起来。
之前她确实是睡着了,但是之后就不见了霍临轩的身影,也是无意间转了个圈,才发现,这可不就过来找了吗?
一过来就听到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她也不懂,紧接着就是接下来的这一幕,现在还被人给粗暴的对待,兔子的人生真的是太苦了。
在看到夏欣这样,之后霍临轩不禁笑了出来,随即对着王松淡淡的说道。
“去将门关上吧,没有其他人。”
随即转身便向着屋子走了进去,而王松看了一眼外面。
在确定没有其他黑衣人之后,这才关上门,走了过来,眼神惊奇的看着夏欣,对着她感慨的说道。
“这只兔子,好奇心还有些重,还在门外偷听,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一只兔子,恐怕我还真的以为她是一个人。”
而他没有发现的是,当他这句话说完之后,霍临轩和怀中的夏欣脸上都有些不太自然。
因为他无意间说的话还是真的正确,她确实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一只兔妖。
霍临轩轻咳了一声,将他的注意力转回来,对着他淡淡的说道。
“那些,按我说的去做就可以,其他的不用多管,有我在。”
听到这话,王松点点头,注意力还放在兔子这边。
他倒还真的没有看见过,有哪只兔子竟然这么听得懂人话,很机灵,他倒是想要将这只兔子要过去。
“王爷,在下倒是对这只兔子挺好奇,不知能否割爱将她给我,或者借我几天。”
王松看着霍临轩一脸笑意的说道,他可从来没有看到过,霍临轩对什么东西竟然这么上心,这只兔子还是头一次。
他很想知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魔力竟会引的他如此。
“不行。”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而霍临轩自己也没有想到,当他说要过去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不行。
也或许是因为自己知道她的秘密,想要保护她,又有可能是因为其他等等原因,他并不想将怀中的小兔子交给其他人,就算是王松。
在感受到王松诧异的神情之后,霍临轩咳嗽了两声,缓解了一下屋中的尴尬,对着他笑着说道。
“本王可舍不得将这只兔子交于你,这一路上,小兔子可是保护了我好几次,每一次都救了我的命。”
听到这话,怀中的夏欣顿时变得骄傲了起来,抬头认真的点点头,以此来表示,霍临轩所说的是正确的。
但王松却有些难以置信,眼神差异的看了看旁边的兔子,在看了一眼霍临轩。
怎么看也不像是她救了霍临轩,或者说反过来才比较恰当吧。
难道这其中是发生了什么事?阴差阳错?
在看到王松不信的神情时,霍临轩也没多说,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这倒是让他豁然开朗,看着兔子的神情也郑重了不少。
之前就知道很灵敏,懂人性,但没想到竟然这么聪明,心里倒是有些喜欢。
但看到霍临轩的神情,顿时心里叹了口气,还是算了,相对于这只兔子,他还是比较想要他的命。
由于夏欣在这里,所以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便分开了,霍临轩带着她回到了屋里。
轻轻的揉了揉,之前被捏痛的地方,随即便带着她躺了上去。
半夜。
夏欣看了一眼正在休息的霍临轩,确认他已经睡着之后,这才偷偷的溜出去,晒晒月光。
白天睡了很长时间,导致晚上有些睡不着了。
在那里躺着也很是无聊,甚至还有些烦躁,倒不如出去看看月光或许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夏欣抬头看着这一抹月光,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了很多,但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之前所看到的玉佩。
她感觉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甚至比她本人还要重要,但她偏偏忘记了想不起来。
或许是自己还没穿来之前原主的记忆,但她却并不知道。
她感觉自己脑海中像是有迷雾在遮挡一样,什么都看不清。
上一次也只是一些模糊的片段,到现在,她已经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
但那枚玉佩,或许对于原主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当想到这一点,夏欣心里很是郁闷,这种想不起来的滋味很是难受。
每一次想要试图想起,换来的都是脑海中的疼痛,仿佛注定不让自己想起了一样。
难道是那段记忆当中很痛苦,又或是有很多秘密吗?
抬头看了月光,突然她感觉有些迷茫,不知这段记忆对于她来说,有什么意义。
为何总是会无缘无故想起那枚玉佩?
就在夏欣沉思的时候,她没注意到身后,有一个人正在渐渐的逼近,随即来到了她的身旁坐下,对着她温柔的说道。
“睡不着吗?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当听到这样的话,夏欣吓了一跳,抬头看向了霍临轩。
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他现在很是温柔,也很安心,这让夏欣有些痴了。
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心烦意乱的,显得有些可笑,管他的,现在她就是夏欣,不是任何人。
至于那些记忆,等之后再说吧。
如果让自己想起,那总有一天会想起来。
如果想不让自己想起,那就是命中注定会让自己遗失那些记忆,又何必在这里烦恼。
“没事,出来看看月光,我们回去吧。”
夏欣整只兔子都扑在了霍临轩的怀中,对着他亮闪闪的说道。
而霍临轩在看到夏欣这样之后笑了出来,点点头,起身,带着她回到了屋中。
远处看去,一人一兔是那样的和谐而又显得很温柔,仿佛什么都不能拆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