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得空气都像凝住了一样,大家谁也不说话。
“只能试试了,起不起作用,要看天意。”
樊安远也没这方面的经验,心里没底。
“您有办法?”
吴凡同轻声说了一句。
“没有办法,我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一个个的找,那就太难了!”
樊安远叹了一口气!
“我们一起把小金移到小溪边吧!”
他又接着对几个人说道。
大家虽然不知道樊安远要做什么,但是迅速的齐心协力用双手小心翼翼的托举着小金,来到附近的小溪旁轻轻放下。
“一会儿我说可以了,你们就往小金身上浇水,要多要快!”
樊安远说着拿出一个袋子,捏了一点白色粉末,仔的选了一个可以看到爬虫的渗血点,撒了上去。
大家都紧紧的盯着看,肉眼可见小虫子扭着跳着像是在挣扎,没有几秒钟彻底不动了。
“有效果!”
樊安远观察了一会儿说道。然后从袋子里抓出大把粉末仔细均匀的洒在小金身上。
一直昏睡的小金微微动了动尾巴和头。樊安远心疼的抚摸着小金,眼圈都红了。
每个人心里都不好受,尤其是麦希,小金是为她而受伤的,她真的又心疼又难过。
“浇水吧!”
樊安远一声令下,所有人拿着瓶子杯子塑料袋甚至是衣服兜着水淋在小金身上。
一遍又一遍,直到樊安远说可以了,才停下来。
这时他又仔仔细细的察看了一遍小金的伤口尤其是渗血点,微微颔首。
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小金有救了。
这时小金的尾巴又动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快。樊安远一见,急忙拿出镇痛药粉参杂着另一种消炎杀菌的粉末混在一起,涂在小金身上。
“看来我们要全程背着小金下山了。”
樊安远看着大家说道。
“没问题,爷爷!放心吧,我们几个大小伙子肯定能安全的背着它下山。”
吴凡同严谨航包括讲故事大哥拍着胸脯保证。
“凡同,时间还够用吗?”
樊安远问。
“爷爷,虽然救治小金用了一点时间,但是没有小金,估计咱们在采血嵩莲时用的时间更长,所以肯定来得及。”
吴凡同算了一下,如果出山的路上顺利,那么一切都会按原计划进行。即使不顺利,车开得快点,也能赶出时间,不影响后面的行动。
“好!咱们走吧!”
一行人采到了血嵩莲,圆满完成了计划,快速的往山下走。
来时有多艰难,回的时候就有多不容易。好在吴凡同严谨航无意中发现了过毒水河的简易的方法,过河时大家并没有多费时间。
不过确很费人,俩人分别献出了新鲜的纯阳之血。
走迷蝶林时比平时要慢了一点,他们在山上折腾了这么多天,体力消耗太大,走的不是很快。
大蟒沟有大金在,借助大金和巨蟒之间的蟒言蟒语,沟里的蟒们倒也没有过分难为他们。
即使麦希并没有荡过来,中途掉在沟沿的大蟒身上,也是虚惊一场,被大金化解了。
剩下的路就是开车下山,车开的此前来时快了许多,时间也抢回来了。
这次来乌图山一切都还顺利,除了小金受伤严重但也没性命之忧。
一行六人两辆车很快到了山脚下。
现在是下午四点,再有两个小时天就该黑了。毒霾已经散去,几个人决定先吃点干粮,填饱肚子。
有了体力就好一鼓作气开车到蒙城,中途不再休息。毕竟家里人都空了,冯文念麦丰田他们虎视眈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吃过饭,严谨航提议,吴凡同麦希讲故事大哥一辆车,他和樊安远墩子大金小金开一辆车,被吴凡同否了。
他明白严谨航的好意,给他和麦希创造独处的机会,但是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和麦希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中间隔着程家,这是不道德的。
所以又做了重新分配。
严谨航麦希讲故事大哥他们一起,他和樊安远墩子大金小金坐同一辆。
他开的这辆车空间大一点,两条蟒会更舒适,另外也方便樊安远和墩子照顾它们。
最后都没意见,严谨航开车在前面,他们一路飞驰电赫驶向蒙城。
“樊爷爷,我有个疑问,一直没时间跟您探讨,为什么您说苏家的大火是您放的呢?”
吴凡同被这个问题困扰很久了,鉴于老爷子回避的态度,所以没有问。
“凡同,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耻辱,也是我不能释怀的痛,回忆起来会让我再次面对伤疤,很疼!我闭口不谈原因就在于此。”
樊安远低下头,情绪明显低落。
“对不起,爷爷!我没有窥探隐私的癖好,只是想弄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直指麦丰田。程家,您,还有我们吴家。
他的底气来自于哪儿?”
吴凡同很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也没指望老爷子今天就开口,只是试探一下。
“话很长,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明白的,凡同,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这里我只强调一点,如果苏家大火跟我没关系的话,我是清白的,一生没做过任何坏事。请相信我!
前些日子遇见麦希,听了她的遭遇,知道她是苏家的后代,我是因为愧疚想要帮一把,那么现在我不这样想了。
修心也罢修身也罢,如果只是为了独善其身,岂不是远离闹市人群也一样可以做到。
人世险恶,坏人当道,眼睁睁的看着,不闻不问,那又修的是什么?自私吗?独我吗?
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帮你们,邪不能压正。”
“樊爷爷,感谢您有这样的想法,不仅仅是麦希,我们都感谢您!”
吴凡同听完樊安远的话,特别的感动。老爷子无论是在蒙城还是在乌图山,倾尽所有的帮助他们,做法可圈可点。
他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他一定把真相追查到底,还大家清净平和幸福的人生。
爷俩儿聊着天,时间过去的很快,要是在蒙城,应该是年轻人夜生活开始的时候了。
可是在这车也很少的路上,外面已是一片漆黑。
路行大半,他们到了来时曾经路过的小酒馆儿。
本应打烊休息的小酒馆亮着灯,门前一群汉子在吆五喝六的撸串喝酒。
“谨航,路过酒馆儿提防点儿,看着不像好人!”
吴凡同拿起对讲机提醒严谨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