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城门关了,我们怎么出去啊?”
花垛看着紧闭的城门道。
“正好试试我才调好的迷香粉。”
崔七七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黑猫从树上跃到了下来,只见她从阴影里走了出来,站在路中间,双手抬起,轻念咒语,猛地起了一阵狂风,她取出瓶子里的粉末撒在了空中,便被风裹挟着一起往城门刮去。
门口站得几个兵丁诧异地道:“哪来那么大的风?”
话音刚落就迷迷糊糊起来,只听到一个轻轻的声音说道:“把城门打开。”
几个兵丁顺从地走上前拼命的推开了门栓,将门拉开了一条缝。
黑猫一跃就窜了出去,崔七七和花垛随后跟着闪出了城门。
不一会,几个兵丁清醒了过来,“你们谁把城门打开了?”
“没有啊,我没打开啊。”
“那怎么城门开了?”
“不知道,敢快关上吧,这事还是别提了,要是被上头知道了,我们都又得挨罚。”
“对,对,什么也没发生。”
黑猫在前面带着路,一路寻着五个人遗迹往城外的宋子边走去。
突然听到前面一阵惊恐的呼喊声,崔七七忙和花垛飞奔了过去,只见五人面前站一排面无表情如行尸走肉般的队伍,男女老少都有,在那一排队伍身侧站着两个披着一身黑袍看不清面目的人。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赶尸的?”
其中一个汉子颤颤微微地道。
“是。”
一个黑袍人低声说道。
“你们走吧,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另一个汉子退了两步,摆着手惊恐地说道。
“不可能了,你们也得跟我们一起走。”
那个黑袍子猛得抬起手来,就要往外挥出去。
突然一声暗香袭来,对面五个人缓缓地晕倒在后。
那两个黑袍人抬头一看,只见从远出缓步走来了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袍的女子,一头黑发在微风中飘扬,一双眸子在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你是何人,为何多管闲事?”
一个黑袍人说道。
“因为这些人我觉得有些面熟。”
崔七七指了指那些面无表情的行尸走肉。
又有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挥着手上来了,擦着他的手边,崔七七一侧身同时将一根金针插入了他的眉心。
那人也立在原地不动了。
只见一个纤细的白色身影在人群之中如幽灵一般地游走,不一会,那群刚刚随笛声起舞的人,全呆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崔七七缓步走出人群,朝那两黑袍人又走近了两步,翘了翘嘴角道:“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就见她双手轻轻抬起,在那两个黑袍人周围顿进升起了一道狂风,慢慢发这股黑色狂风将两人围在了中间。
“你是黑巫的传人?”
一个黑袍人抬起头了,盯着崔七七问道。
“是。”
崔七七点头答道。
“那你为何还要与我们做对,我们本就同属一门。”
那黑袍人厉声问道。
崔七七摇了摇头,清冷地说道:“我只是我,我不属于任何门。我也不会用你们那些阴毒的手段去对付普通人,让他们自相残杀,坐享其利。”
“哼,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人与人之间就算没有我们,自己也会自相残杀。”
那黑衣人冷笑地说道。
“就算你不杀他们,终有一天他们要会因为你是个妖女,而要活活烧死你。”
“你说的是你的道理,我做事按我的道理,道不同不相为谋,至于你说的那一天等来到了再说。”
崔七七轻声说道,只见她从袖子掏出一张咒符,点燃扔向了空中,符咒在风里燃烧着,一点点火星飞了出来,慢慢地被卷入了旋风之中,不断地落在那两个黑袍人身上。
只见那两上黑袍人一人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盅,另一个人用笛子当剑,在风中劈开了一道缝,另一个抬手欲将火星吸入盅中,突然崔七七双手猛得一点,那其中的两个火星顿时火光乍起。
“轰”的一声,将两人身上的衣服烧了起来,另一人急忙拉着他从那条裂缝之中里退了出来,从袖中拿出一物,狠狠地扔在地上,顿时烟雾迷漫,等片刻烟雾散尽,那两人也消失不见。
“小姐,让他们跑了。”
花垛从远处赶了过来。
“唉,我现在的手段还杀不死他们,还是差了些。”
崔七七叹了口气道。
“小姐,是你不如他们心狠罢了。”
花垛轻声说道,说完又指了指地上立着不动的那些行尸走肉:“这些要怎么办?”
“就搁在这吧,一会等那五个杂耍的汉子醒了,自然会进城去报官的。”
崔七七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些人眉心的金针抽了出来,只见那些人顿时僵直地倒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具具的尸体。
处理完一切,两人和黑猫便一起悄悄就离开了树宋边,见离天亮还有些时辰,便在城门外寻了一处废弃的窝棚,静静等着天亮。
黑猫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动静,看了看天色便独自翻墙进城去了。
“那女人倒底是谁,嬷嬷为何从未与我们提过。”
“她不象是嬷嬷收过的徒弟,但从未听说还有旁支遗落在外啊。”
“我们快些赶回去问问吧,这批尸兵没了,还不知如何向嬷嬷交待呢。”
“哎,怕是得受些苦罚了。”
“算了,我们今日带着那批尸兵也是走不了的。”
此时躲要一座破庙中的两个黑袍人早已脱掉了黑袍,变成两个行路的商贾,打理着随身的行襄。
鸡鸣过三遍之后,城门缓缓打开了,附近的农夫们一早就赶来了,一大群人挑着担子,推着推车排着队等着进城,崔七七她们也混在了其中。
进城后两人就直奔了小院,朝在院子里打扫的巧巧挥了挥,就疲累地先去歇息了,其他的事等她睡醒了再说。
此时“长生当铺”的宋掌柜早就醒了,一大早接到从崖上传回来的消息,便再也睡不着了。
“安叔,你说他们是什么意思?”
宋掌柜指了指桌上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