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误会也解了,打也打了,就没再必要追究什么了。
我也是时候回拢西郡了,因为就是在赌气那句“日后若无它事,少入冥府”这句话。
宸儿慌道:“娘,还…走吗?你和冥父不能………”
肉麻的话,宸儿说不出来,但我深知,如今我和凌轩……肯定有可能的,他的性子,又不是不知道,只是宸儿不知道。
我拍了拍宸儿的手,故意道:“宸儿,有些事,不能勉强,我和你冥父的事,还得看天缘呢?”
我不知道宸儿联想到什么,只见他怒气道:“天缘?得,我现在就是月老那,把你们的红线换成钢丝的,月老那老头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他胡子和头发一条一条扯下来。”
咧着嘴骂就离开了,估计真找月老去了。
我也闲得没事,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回拢西郡好了,刚出门不远,就看见前面两条分叉路,一边是凌轩,一边是予凝,凌轩估计是来找宸儿的,转弯说,找我的,而予凝就不知了。
我也没躲,想看看予凝有什么事,却不料,他们一撞面,予凝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予凝哭腔的声音带着沙哑,不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让人有种楚楚可怜,有林黛玉的影子。
“冥王,您要不给臣妾赐死吧,外界的流言蜚语,压得臣妾快喘不过了,大婚当日弃新妃离场救前妃,不顾兄弟情分大大出手,只为纤姑娘打抱不公,臣妾好歹也是一国嫡女(公主),还是天帝御赐金婚,现在外头都在传,我不如一个弃妃。”
“有的甚至恶言相语,说是臣妾不要脸,天下都知冥王心里只有纤姑娘,我还硬不要脸往里塞。”
“臣妾倒底有什么错?天帝御赐,我不得不接,加上臣妾也爱慕冥王入心,为何冥君就是如此容不下臣妾?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臣妾那一点比不上那个弃妃?”
我心脏抽疼了一下,她自称“臣妾”,最后一句直称凌轩为“冥君”,那是什么意思?他们已经有行亲之礼了吗?
可是夙胤不是告诉我,他当时刚好及时阻止了吗?还是说…夙胤…在骗我?
面对这些中伤我的话,凌轩既然没有发火,还伸出手将她扶起,看见凌轩触碰她的手时,我既然会突感发觉,我的出现,是个错。
我退后几步,用一个庞大的树桩遮挡自己,我应该离开的,或许他们接下来的话题,会让我更伤心,但腿就是不听话,仿佛扎入了泥土,生了根。
“起来吧,你没有错。”凌轩道。
我嘴唇颤抖了几下,对啊,予凝有什么错?人的大脑在想事时,三秒能想出非常多的事,比如那日的庆功宴,坐在他身边的,他搂着的,就是予凝,所以…他也爱过她吧?
所以,我怎么可以期待和你有未来?
一夫多妻吗?我办不到。
“本王与你并未有夫妻之实,当日在场众人皆知,你我行亲之礼中断,念你无辜,日后本王定会向天下交代,还你清白,慕诩玦那边,本王也自会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