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和梁山伯在后山两个人吃着祝英台做的饼。
“英台,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唱的那歌很好听。”梁山伯吃着饼对祝英台说道。
“那首歌叫渡情,很好听的。”祝英台笑着对梁山伯说道。
“那英台可否给哥唱下。”梁山伯问道。
“这有何难,我还能给你跳舞呢。”祝英台站起来清了个嗓子,就给梁山伯唱。
马文才在石头后面听见祝英台唱歌,他停住脚步,看着他,祝英台去过西湖?
马文才眯着眼睛看着祝英台和梁山伯,这两个人还挺好的,马文才冷哼一声。
祝英台和梁山伯聊了一会,梁山伯要去干活就走了,她自己坐在石头上,哼着歌,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今天的饼是怎么回事?”马文才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祝英台。
祝英台假装听不懂,“今天的饼?马文才,今天的饼不都是一样吗?你要是不够吃问苏安要啊。”她说完拿着饼刚要吃一口被马文才抢走。
“你还给我!”祝英台站起来就和他抢饼,马文才咬了一口,挑眉看他,“我说的是那个难吃的饼。”
祝英台挠挠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没吃我不知道。”
马文才被祝英台的话心中一梗,他都没尝过,就敢给他们吃。
“你去过西湖?”马文才忽然问道。
“没有啊!”祝英台冷哼一声,不理他。
马文才好心情的吃着饼,一直盯着祝英台,直到她离去。
祝英台觉得马文才好像傻了,从上课开始总是会回头看她。
她凶巴巴的瞪着他,“看什么看!”被她打傻了吧他。
祝英台下课和谢道韫一起走,谢道韫问道,“英台,结业后,你有想做什么吗?”
“我想要带着银心游山玩水,想带她去看看大好河山,世界那么大,想出去看看。”祝英台一脸笑意。
“你不想做官?”谢道韫诧异问道。
“我不想啊,我觉得官场黑暗,不适合我。”她没什么志向,只想带银心出去玩,曾经答应过她,她也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
“可是上尼山书院的学子,大部分都是为了品状排名,以后可以博个好的前程,以后可以升官发财,难得你不为名利所迷惑。”
祝英台笑笑,她问道,“谢先生,我有问题想问你。”
“哦?何事?”谢道韫来了兴趣,问道。
“先生,你觉得人活在这个世上是为了什么?”
“你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了?”谢道韫有些奇怪,问道。
“先生,如果未经他人允许擅自改变他人的命运,你说这样好不好?”
“这个事情,有利有弊,关键看你怎么想,你如果觉得是正确的,我想他人也不会怪罪你。”
“谢谢先生!”祝英台听后灿烂一笑,她手握着拳头,瞬间信心满满。
祝英台告别谢先生就打算去医舍找王蕙,却碰到了马文才。
马文才走到祝英台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道,说道,“祝英台!你打我的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祝英台惊讶的看着他,事出反常必有妖,她问道,“你有什么目的。”
“祝英台,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你骂我打我的事情,只要你拜我为老大,我就允许你呆在我身边,我自然会保护你。”
祝英台嘴角抽了抽,“拜你为老大?待在你身边?”
“你呆在我身边,成为我的手下,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人欺负你,怎么样,你应该很高兴吧?”
祝英台点头,“是,我是很高兴。”
马文才眼中划过一丝自得,一脸倨傲。
“这就说明你已经被我打成白痴了。”祝英台说罢转身离开。
“祝英台,我可以和你不计较你和庶民交好,你……”
“够了!马文才你的问题根本就不是一言两语就讲清楚的,你想要和我交朋友,你先改了你这个男尊女卑的想法吧你!”
马文才剑眉一皱,喊了一句,“祝英台。”
祝英台停了下来,马文才以为祝英台想通了,正要开口。
祝英台转过身又走到他身后踹了他几脚,“白痴啊你!”
留马文才一个人愣在原地,回过神发现自己被拒绝了,他还踹他,怎么比他还暴力,改变男尊女卑的想法?
祝英台觉得马文才他不会是脑子被撞了吧,当老大,还成为他的手下,他怎么那么搞笑。
她往医舍走的路上看到了王蕙,她招了招手,她看见王蕙含情脉脉的目光,她顿时觉得头大,不会吧。
她们一起走在路上,她脑袋有些大,她开口,“小蕙姑娘,我来找你,是想和你晨跑的。”
“晨跑?”王蕙一脸好奇的问道。
“是啊!这样还可以帮助你减肥呢。”祝英台笑着对她说。
王蕙点点头,一脸娇羞,“祝公子,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老老实实回到我哦。”
祝英台点点头,“好啊,你问吧。”
王惠刚准备开口,祝英台便看见有人暗算,她下意识把王蕙护在身后,只那一刻,她感觉有东西擦着她胳膊飞出去。
祝英台便感觉胳膊一痛,呆呆地扭头,发现本来干净的衣服此时入眼皆是鲜红。回过神,便觉得胳膊一阵火辣辣的疼。
“啊,祝公子,你,你胳膊流血了!”王蕙突然尖叫出声。
王蕙拉着她把她带到医舍包扎,还真有点疼。
她皱眉,到底是谁想伤她,做出暗箭伤人的事情。
等包扎完,王兰告诉她最近不要让伤口沾水,祝英台点点头,到底谁做的,要是被她抓住一定揍死他。
王蓝田趁着无人的时候,来到马文才的房中,偷取了他的弓箭,趁着夜色掩护,射伤了祝英台的胳膊。
就在他以为自己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而高兴的时候,他刚把偷来的弓箭放下床上,他刚要走回自己屋子,正好被回屋的马文才发现,他紧张的往后退。
“王蓝田,你来做什么?慌慌张张的?”马文才疑惑的问。
“我…我没有…我是来问文才兄明天要吃什么…我困了我先歇了。”他冲着马文才干巴巴的解释,之后就跑了出去。
马文才看着他慌张离去并未说话,走进屋子里脱下外衣,却见箭篓里的箭少了一支,他朝着王蓝田着急忙慌离去的背影看了一眼,继而收回了视线。
第二天一早,学子们都早早的来到课堂预习着下棋是功课。
王蓝田在一旁吐槽,“不就是个下棋嘛,为什么还要先预习呢?”
秦京生正在和马文才对弈,他拿着白子皱眉深思,心不在焉的接着王蓝田的话道,“哎呀你就别烦了,都要算在那个品状成绩表上的。”
马文才下的认真,“你们是要聊天还是要下棋?”
王蓝田闭上嘴巴,坐不住的四处望着,突然他视线定住,继而对着陈京生说道,“来了来了。”
马文才听见他们的话疑惑转过头。
祝英台跟着梁山伯走进来,看见F3在一起,她眯着眼睛看着王蓝田和陈京生,这两个到底谁伤的她。
梁山伯看见王蓝田和陈京生不怀好意的笑,拉住她,“英台,别。”
她疑惑的看着梁山伯,他使劲敲了一下桌子,桌子就塌了。
祝英台愣住,她看向梁山伯。
一向温文尔雅的梁山伯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她看着王蓝田和陈京生,又看向马文才,以马文才的表情来看好像他并不知道。
王蕙此时端着药走进来,见众人就缄默不言,便问,“发生什么事了?”
“小蕙姑娘,你来的正好,有人要害祝英台。”荀巨伯看见她立马上去告状。
“这谁干的?”王蕙听说了之后尤其气愤,“昨晚没有用箭射死他,今天又来捣鬼啊!”
“英台,你被箭射伤了?”梁山伯听了王蕙的话,立马关心地看向她。
她一直观察着马文才的方向她转头对梁山伯摇头,“我没事。”
马文才听罢,记起昨日王蓝田在他宿舍鬼鬼祟祟,转头看向王蓝田,王蓝田缩了缩脖子。
“还会有假吗,我特地熬了收伤口的药送过来的。”王蕙举了举手中的药。
“马文才,是不是你干的好事!”马文才与祝英台不对付这是全书院皆知的事情,王蕙自然第一个怀疑到马文才头上,质问他。
马文才嗤笑一声,从座位上缓缓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分挑衅的感觉,颇为不在意的道,“是我干的又怎么样?”
他垂下眼眸,冲着王蓝田看了一眼,王蓝田顿时缩了缩脑袋,不敢看他。
这个大白痴,什么事情都说他干的,祝英台说道,“不是马文才做的。”
马文才看了过来。
王蕙不依,气骂起来,“祝公子,不是他干的是谁干的,箭还在呢!”
祝英台摇摇头,“我昨天受伤之前,一直和马文才说话,他根本没有时间伤我,而且,我相信他不会做出暗箭伤人的事情。”
她说完看着众人,又说道,“马文才如果真的想伤我不会拿他自己的箭,他又不愚蠢,而且开学第一天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他射向王蓝田的箭有多么的准,所以一定不会是他。”
王蕙想想觉得也是,但还是问道,“那他为什么承认啊。”
“我不知道,可能不懈解释吧。”祝英台其实觉得他嘴笨,骂都骂不过她,就是一个一心做老大的白痴。
马文才见祝英台替自己说话,他心里有一些复杂,视线移到正打着哆嗦的王蓝田身上,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不过,伤了我的人,别以为这件事就完事了,等我养好了伤,我一定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她转过头阴恻恻的看向王蓝田。
王蓝田缩了缩脖子,王蕙没在说话,拉着她让她喝药。
她喝完药,梁山伯一脸关心的看着她,“英台,你伤到哪里了,让哥看看。”
“我没事啊,你放心好了。”她转过头对梁山伯笑笑。
梁山伯还是担心她,和她一起去回宿舍休息,王蕙也跟着他们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