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越被一堆女人拉扯着出了快活楼的门,正好看见魏枝。
被吓成鹌鹑的炎越,一副看好戏的炎越,身后的长君拎着一壶美酒,见到魏枝,眼睛亮了。
长君“魏枝!”说着给她来个爱的抱抱。
魏枝一脸姨母笑“师姐,你跟师尊……”
长君“来见世面,你尝尝。”
长君说着把酒递给她,炎越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炎越“你师姐她酒量不好。”
魏枝“晚间我给师姐做点醒酒汤,师姐有什么忌口的吗?”
炎越“她不吃姜,你要切的碎一点。喜欢甜一点,做个甜汤就行。”
长君“汤圆!炎越,我要吃汤圆!”手中酒壶塞给炎越,上手掐着他的脸,软软的,弹弹的。
魏枝“好的。”
魏枝“那师尊你?”
炎越“我出来买笔墨纸砚,凑巧碰到长君,找不到路。”
魏枝“那我带你们去?”
长君喝醉后粘着魏枝不放,炎越有些失神,二人在一起时,让他有些恍惚。
龙神与魏枝,他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曲折。
长君坐在山门口,“我累了!我不要爬山!”
炎越捏了捏眉心。
魏枝“师姐,我扶着你吧!”
长君“你抱我!”
炎越“我来吧。”
炎越抱着面色酡红的长君,一步步走上山门。
长君“炎越,这个人间太痛苦了,我帮不了他们,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凤凰。”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封印……
神爱世人,落魄的神如何去爱。
炎越“睡醒了就不会有忧愁,我会帮你,找到凤凰。”
魏枝回到房内,发现房间恢复整洁,书桌上放着一个盒子,里面放的正是师尊今日在山下买的笔墨纸砚。
另一面魏凌月凭借着精巧的绣工,给踩破的衣摆上绣了一棵兰草。
炎越看着床榻上休眠的长君,看着她的眉眼,不同于魏枝的柔弱,小心翼翼,她一直是那般恣意潇洒,豪情万丈。
若是一直能够相伴,也乐得自在。
厨房内,魏枝心满意足的看着手中的羹汤,汤圆甜腻,她只放了几个,又搭配了点别的食材。
魏枝“师尊,这是我给师姐做的甜汤。”
炎越“放下吧。”
青涣去往魏枝老家,探明情况,找到魏枝的生辰八字,掐指一算,也不明白,这魏枝到底是奇怪到哪里去了。
昨日,三人遇到小乞丐抢钱,魏枝万分生气,与炎越争辩一番。今日,炎越便下山,把自己在白鹭书院的银两全部给了那小乞丐。
长君睡了一天,直到天擦黑才醒。躺在炎越的床榻上打滚。
长君昨天我应该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我怎么在炎越床上?
长君下了床,取下旁边的外衣抱在怀里,踮起脚尖往屏风后看,并未发现炎越的身影。
屋外,魏凌月捧着洗好的衣物,发现怎么也进不去。魏枝出现在身后。
魏枝“三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魏凌月“我给师尊,送洗好的衣物,但想着太晚了就算了。”
魏枝“那我帮你吧!刚好我现在要送洗脚水进去。”
魏枝“我帮你,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魏凌月想起门打不开,刚想提醒,就看见魏枝踢开房门,傻了眼。
她再去推,可还是推不开。
炎越坐在书案上,正雕刻木偶。
魏枝“师尊。”
炎越没搭理她,还在雕刻着木偶。魏枝把衣服放好,洗脚水放在浴桶旁。
长君躲在屏风后,整理好衣裳。
长君“魏枝,我和你一同离开。”
魏枝“好,那个衣服是魏凌月小姐洗好送来的。”
炎越“是她洗好的,为何托你拿来?”
魏枝“我原就是魏府的下人,坐这些本来就是分内的事。”
炎越有些不悦,“现在你的身份是白鹭书院学子,温习功课,修习功法,才是你的分内之事。”
长君揉了揉脖颈,这么炎越和青涣待久了,啰里啰嗦的。
炎越“还有衣服上绣花,这种献殷勤的事,别再干了。”
魏枝莫名其妙!
炎越“功课不好,献殷勤也没用。”
魏枝“师尊你误会了,我没有空闲跟你献殷勤。你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吩咐,我就先告辞了。”
说着瞟了他一眼。
长君“师尊,我也先走了。”
炎越手一挥,抹去绣花,衣摆完好无损。
门外,长君揽着魏枝的肩膀。
长君“魏枝,那兰草是你绣的吗?挺不错的啊!教教我!”
魏枝“师姐,那真的不是我绣的,是魏凌月。”
长君“这样啊!她怎么会想起来给炎越绣花呢?奇怪。”
魏枝“炎越?”
长君“对,你们师尊叫炎越。”
魏枝“你们?师姐,你不也是师尊的徒弟。”
长君“切,我很厉害的!只是权宜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