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小姐,你的信。”
长君稳住呼吸,只觉得头疼不已。
长君“跟我进来。”
信上所说不过是北部战争情况,可是,却事关她一辈子幸福。
赢了,皆大欢喜。输了,为了黎民百姓和亲。
长君“南柯,我这步是不是走错了。”
人,总是喜欢得不到的。
南柯“小姐,总要试过才知道对错。”
那日,长君便病倒了,这病来的急却也凶猛,戚天风请便了全南都的大夫,都分析不出到底是什么病症。
睡醒了依旧乏力,浑浑噩噩,睡梦中还念着胡话。
长君“南柯。”
南柯“小姐,我在。”
长君苦笑,“我是不是要死了。”
南柯“不会的,只是小病。”
长君“治了这么久,还不见半分好转。”
南柯“御医肯定可以,我去找御医!”
长君“别走!”拉住南柯的衣袖,“你若走了,我这副身子可挡不住别人摧残。”
长君倒了,漕帮内也没了什么干劲。戚天风整日忧愁,手下心思活跃的都被他给噶了。
广汇庄内,康乔与莫不凡对账。
莫不凡“康乔,此处又错了。”
康乔后知后觉,一看果然错了。“叔。”
莫不凡“好了,算起来那丫头也好多日没来,你就去看一看她吧!”
康乔“我不去。”
莫不凡不理解,“何必赌气呢?”
康乔没说话,他心思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们是两个阵营的人,相爱不会有好结果,自然是早早断清的好。
夜里,长君突发高烧,戚天风带着漕帮弟子巡视,南柯只能在大街上找医馆,连续找了好几家都关了门。
广汇庄旁边,韩大夫刚刚关上门,南柯急促拍门声惊了他一跳。
南柯“韩大夫,我家小姐发高烧了!”
“什么?”韩大夫六十余岁,年纪大耳背。
南柯声音大了两个度,“我家小姐发了高烧!”
“好好好,我收拾一下东西!”
南柯“韩大夫,你快点!”
“别急,马上来!”
“不行不行,我这老骨头骑不了马!”
康乔本就心思烦乱无心睡眠,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更是让他心烦不已。推开门,便看见南柯和韩大夫二人拉拉扯扯。
康乔“南柯?”
南柯看了他一眼,拉着韩大夫就走。
漕帮内灯火通明,长君房内浓重的药味让人闻了直窜鼻子。
云襄微微皱眉,“你家小姐病了多久?”
南柯“将近一个月。”
云襄“还不见好?”
舒亚男“会不会是中毒了,我来看看!”
门外,南柯抱着剑守在一边,康乔头微低着,看不见面上表情,身边的云襄与莫不凡则是有些担忧。
舒亚男“长君!长君!”
长君“咳咳……”
舒亚男“我怀疑你是中毒了,能否让我为你脱衣检查?”
床榻上长君面色惨白,仿佛下一刻就香消玉殒。她轻轻点头,舒亚男撩开她的衣衫,发现肩头处有不自然的红晕。
“啊!”
长君的惨叫声传来,康乔衣袖中的手攥紧而发白,南柯急着就要冲进去,把开门的舒亚男吓了一跳。
舒亚男“你先别进去!”拉住南柯。
舒亚男“长君是中了毒,我需要处子男血喂养的毒虫,现在就要。”
金十两又连夜被提溜过来,给毒虫喂血。
金彪“这是什么操作?”
只见云襄,南柯,金彪,莫不凡,康乔,苏鸣玉都拿着一个小碗放血。
舒亚男“以毒攻毒,不过此法比较危险,还需内力从旁辅佐。”她环视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康乔身上。
南柯“不行!”他们家公主还是清白身子,怎么能便宜那个臭小子!
舒亚男“我需要观察毒虫,没办法给她输送内力,或者你现在能找到个合适的人选?”
南柯“问我家小姐。”
舒亚男“行。”转头进屋。
此刻长君意识清晰了一些,嘴唇也有了丝血色。
长君“我不需要这个办法,也能活下去。”
舒亚男“答应你的事,我自会办到,但同样,你也要好好活下来,办好我交代的事。”
长君“我不想见他。”
舒亚男“你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长君“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