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深夜幽静,沐浴冷月华光,树影凄凉,街灯昏黄,徜徉凛冽寒风,身影拉长。
陆风平这次倒是很守信用,没有多喝酒,而罗飞也没有喝太多酒,毕竟随时迎接紧急情况,陆风平结过账后,打了一辆车,与罗飞一起回去了,而陈嘉鑫他们也从饭店出来了。
陆风平和罗飞到家已经快将近凌晨两点了。
他们自己回了自己房间,罗飞一般睡的早,只见罗飞房间的灯关上了,而陆风平还没有关灯,他一般睡得晚,这样也正常。
黑夜中的路灯,总给人一种即温暖又清冷的感觉,散发着淡淡的光,照亮些许黑暗,给晚归路人一点光明的空间,家的灯光从来不会像路灯一样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永远都是带有温度的,可以烘烤得心里暖洋洋的。
陆风平思绪万千,但还是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罗飞还在熟睡中,谁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把罗飞吓得不轻,他迷迷糊糊的起身,伸手拿了手机,屏幕显示是陈嘉鑫打来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则电话里头,陈嘉鑫匆匆忙忙道。
陈嘉鑫罗队!市中心郊外发现一具尸体,身上已经极度腐烂,血肉模糊,我们难以排查他的身份!
罗飞立刻从迷迷糊糊中清醒,立刻出房间洗漱完,进入陆风平房间,把陆风平从桌上拽了起来。
陆风平也吓得不轻,只听他含糊不清道。
陆风平罗队,你干什么?
罗飞来不及解释了!
话音刚落,陆风平被硬生生的拽出了房间,还未洗漱的陆风平满脸不满。
陆风平罗队,我还没洗漱呢!
罗飞也没有过多说话,直接握住他的手腕,开着车直奔市中心案发地点的郊外。
市中心郊外。
尸体已经被法医排查过了,死者死亡不到二十四小时,仅仅一天时间,尸体已经腐烂不堪,尸体周围到处都生了蛆,臭气熏天,到了现场的陆风平和罗飞都很快的捂住自己的口鼻。
罗飞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
罗飞掩着口鼻,声音有些不清不楚。
陈嘉鑫早上护林员来巡视的时候
罗飞几点
陈嘉鑫早晨五点半
罗飞问一句,陈嘉鑫就立刻答一句,他们俩配合的甚是默契。
罗飞接着询问。
罗飞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陈嘉鑫刚来不到半小时
罗飞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迈步走到生了蛆的尸体身边,克服困难,缓缓屈膝蹲下,很专业的从口袋掏出一次性手套,一连贯动作完成后,罗飞才开始不紧不慢的验尸。
罗飞目击者什么时候报的警?
陈嘉鑫早上七点四十左右
闻言,罗飞没有再问,此时,陆风平也戴上了一次性手套,蹲在了尸体的另一侧,只见陆风平的手缓缓摸向尸体的腹部,将尸体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捋顺。
陆风平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化学品
陆风平的眼睛在尸体身上划过,遂抬眸看向一本正经的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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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看上去若无其事,我一定要独当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