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阿箬纵使幻想过许多次真正成为皇上的妃嫔,如今却也只是一个未经云雨之事的小女儿家,对这事儿还懵懂着,初闻皇上此言,不知该做何反应,便只是睁着烟雨蒙蒙的眸子,痴痴的望向弘历。
那眸子里一片迷蒙之色,看的弘历不由更激动上三分。
不待阿箬回答,弘历便换了个姿势,斜斜倚在床头,伸出手去掌控着阿箬的头,微微使力,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态度按了下去。
“伺候朕,用这儿,懂吗?”乾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调笑。
************************************************************************************
***************************************
*******************************************
“朕教你。”
可谓是:夜深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
雨歇云收那情况,难当,一翻翻在人身上。偌长偌大,偌粗偌胖,压扁沈东阳。
石楠花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一番疏解过后,弘历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伸手将人拥到怀中,大掌肆意滑动,感受着怀中软玉温香,若是要知道怀中人是这般尤物。他便早早的享用了,白白浪费了这许多时光,不过如今却也不晚,反正他已拥美入怀,有的是时间吞吃入腹。
“在启祥宫里住的可还安心,从前待在延禧宫那么久想来也是有感情的,不若朕下旨,许你搬到延禧宫去?”这人就是坏心思,自己吃饱了,便想着戏弄一下旁人。
阿箬刚从那事儿中回过神
来,胸脯儿气还没喘顺,便听得此言,一下子便吓得一个机灵,清醒了不少,害怕之情又涌上心
头。
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究竟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
一时想不到应变之法,阿箬只想着先敷衍过去:“奴婢在启祥宫很好的,便不用麻烦皇上了。”
她猛的抬起头,眼镜一眨不眨的盯着乾隆,试图看出些什么。可皇上是什么人?心思岂是她能看出来的,再盯也是图劳。
还在那无暇雪肤上游曳的大掌从上向下滑动,没曾想竟还有这般惊喜********如今叫他遇上了。少时偷看闲书时,也曾窥到过,如今他也得了。
一边漫不经心的听着阿箬绞
尽脑汁的躲避延禧宫,弘历心里为这浅薄心思发笑。
宫里的女人个个粉墨扮上,便比最出色的戏子演的还要好上三分,偏偏这个人,这做了坏事像写在脸上。不见她后悔,倒是心虚惊惶他看了不少。
政事纷杂,留她在身旁,也能让他多笑上几回。
*****************************************************
及至天明,李玉带着人入内服侍弘历起身。脸上不动声色,心下的惊涛骇浪早在夜里便惊过了。
阿箬从前是如何侍寝的,再没人比李玉更知道,谁知作昨夜却,也不知道皇上心里怎么想的,李玉是真为娴妃感到不值。
弘历收拾妥当本欲出去,却又想了一下回身撩来帐子,床榻上窝着睡的正香的人想来昨夜是真累的不轻,屋内这般动静也没吵醒了她。
心下得意,弘历满足之下也不管旁人怎么想,便对李玉说:“使个人去跟皇后说,今日免了慎常在的请安。”还没等李玉应答,复开口道:“晓瑜六宫,晋慎常在为玉贵人。”
说完不等旁人反应,便阔步走了出去,不难看出他的好心情来。嗯,她叫他高兴了,那他也不介意赏点甜头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