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来到王府快两年时，不知是否是因为还在想着进一步探知他的过去，还是只是单纯的想了解他，靠近他，我主动进了前院，开始贴身伺候他。

林霄云默许了我的行为，甚至允许我进入他的房间，那是除了日常伺候起居的丫鬟以外，无人能进入的领地。

但我也只是偶尔在他看书或下棋时在一旁为他泡壶茶，书写时磨磨墨。

偶尔他来了兴致，也会让我跳上一只舞，弹上一首曲子，只是他从不让我在他面前弹我拿手的琴，只让我弹琵琶。

我想，或许是他只爱听琵琶吧。以至于后来我在他面前时也只弹琵琶，甚至疏于了练习琴。

只是那日我拿出许久未碰的琴弹奏新作的曲时，他恰巧听见，诧异的问我是从何处学来的曲子。

我答是自己新作的。

他似乎是不信，甚至用鄙夷和厌恶的眼神瞧我，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对我露出这种神情。

我有些慌了，不明就里，怎的只是弹了一首新作的曲子就让他如此厌恶了。

还没等我解释，就听他冰冷的声音响起，“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弹这琴！你不配！”

我有些怔愣住，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离开了。

我想问，我为何不配，可是我连问的资格都没有，他说不配那便是不配了。

那天过后，我确实再未碰过那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