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本来不好意思得头都不敢抬,可左等右等却等不来阿澜的回应,猛地抬起头。
害羞之意一下子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直接将镯子塞进了阿澜的手心里。
这镯子颜色淡雅,通体远山青,不带任何杂质,质地温润,算是玉中上品。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最让阿澜手心发热的还是那镯子上的温度,是他的体温。
……
云彼丘大哥,乔姑娘她怎么样了?
白院主喘症发作,幸好吃了李神医的药,已无大碍。
原来是佛彼白三个院主在这里开小会,只是云彼丘心里藏着什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云彼丘乔姑娘难道就没说别的吗?李神医为何赶去救她,乔姑娘难道就不觉得李神医似曾相识吗?
白院主彼丘,你到底要问什么?
云彼丘大哥难道不觉得,那李莲花的相貌与门主有些相似吗?要解碧茶之毒,除了要及时服下独门解药之外,另一解法便是了无的梵术金针。
盼着李莲花活着是假,怕他活着是真吧。
白院主这些年来,假冒门主的骗子还少吗?
白院主若是梵术解毒,这了无大师又有什么理由不告诉我们?
纪汉佛是啊,彼丘,我觉得他的年龄身量武功都和门主不符合,只眉眼有五分相似,但细看又不像。
云彼丘大哥,我觉得,我还是要再去试试他,都怪我当年一时糊涂,门主他,他才会……
刚过来的石水,越听越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石水云彼丘,你还敢提,那碧茶之毒是多恶毒的东西,它不仅散人功力,还会药力伤脑,令人疯狂而死。
石水你不是不知,却仍对门主下了此毒,你做的事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白院主哎,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呢,就不要再提了,门主中过碧茶之毒,只有我们四个知道,不要再传出去了。
只是他们以为的罢了,这些年一直瞒着阿澜,生怕她知道了,其实该知道的早都知道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过去的事情之所以认为过去了,皆是因为没有人追究罢了,碧茶之毒的事,阿澜如今装作不知道,也不提起,只是在等待机会,等他好了再来解决。
石水的话终究是刺伤了云彼丘“脆弱”的心,一礼毕,“伤心”离去。
白院主当年他的确是无心伤害门主,只是中了那妖女的画皮媚术,这些年他在江湖上,几乎看到跟门主相似的,他都会去探访。
一个巴掌拍不响,难道男人犯了错就一定是女人的错吗?
虽然这俩人都不算什么好人,也算变相地“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至于到处寻找和李相夷相似的人,是盼着他没死还是怕他没死。
石水我永远也原谅不了他当年犯下的错。、
阿澜不在,不然肯定得双手双脚支持,河南拔智齿啊。
……
云彼丘果然没憋好屁,想了恶毒的法子要来试一试李莲花,还说服了云彼丘和纪汉佛一起。
白院主李神医啊!
李莲花呦,是几位院主啊。
说着,便要挣扎着起来见礼,看起来病病歪歪随时要摔过去。
白院主你身体虚弱就不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