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负有心人,在这本书的第十页上面记载了类似情况。
“蛊虫之毒,病发症,发低烧,浑身长满脓包,严重者全身溃烂而亡。”
凤清黎仔仔细细的阅读着,忽然眼前一亮,她发现解蛊之法了。
将蛊虫引出体内后,需要用赤灵草跟天香草辅助,制作成药泥,涂抹在脓包上面,连续敷上七天,便可痊愈。
“空间正好有这两位药材,卿尘帮我拿一下捣药的杵臼,谢谢。”凤清黎客气道。
“你我不必言谢,显得生疏了。”沈卿尘辩解道。
凤清黎没工夫打理他,还要忙着捣鼓药材呢!
毕竟整个城的人,还等着解药呢!
“成了!”
凤清黎伸了伸酸软的腰,打了哈气,从椅子上站起。
桌子上是她熬了一夜的成就,现在只需一个实验者,就大功告成了。
“不过,找谁才好呢!”
凤清黎摸了摸下巴,拿不定主意。毕竟谁都不想冒这风险,来当第一个。
“我来。”轩辕博宇拖着疲惫的身体,艰难地来她的面前。
“我相信凤姑娘的医术。”
轩辕博宇坚定道,没有一丝的犹豫与不决。
“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凤清黎拿出刀片,在他得手腕上轻轻划了一下,用书上的指引法,将一个浑身漆黑无比,还散发着恶臭味,肉嘟嘟的虫子,从轩辕博宇的胳膊里,探出了头。
接着像是发疯一样,还未等凤清黎动手,它就钻回了体内。
开始四处乱钻,导致轩辕博宇两眼泛白,浑身开始不停地抽搐,凤清黎一针下去,他才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
一切按照书中内容所做,莫非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凤清黎很纠结,她不太擅长了解蛊虫之类的邪术,所以她现在有点头疼,甚至有点手无足措。
轻叹了口气,以防万一,还是把轩辕博宇留在营帐内观察吧!以防出意外。
灵将军在暗处阴冷一笑,一群蠢货,大人的蛊虫可不是谁都能解。
“陈医师你留下照看轩辕博宇,我去一趟制郝军营。”
因为白国师从中作梗,导致制郝国没有按照约定离开。
一切罪魁祸首,都是千月教暗中搞得鬼,散长老,阳关道不走偏偏与她作对,很好,这一次绝不让逃走了。
残害无辜百姓,挑唆战争……一切得一切,让他粉身碎骨都不足为惜。
简直让人唾弃的存在。
制郝军营帐内,看到平安无事的凤清黎,白月裳的脸都绿了。
小贱人!有点本事,这都治不了你。
白月裳握紧了拳头,指甲都陷进肉里了,眼神幽怨的盯着她看。
要不是怕暴露身份,早就!
“你们制郝国有没有出现发低烧,浑身长满脓包的人?”
凤清黎四处打量,制郝军营里的人个个生龙活虎,精神饱满,看上去都很健康。
制郝大皇子疑惑道:“是出事情了吗?”
“白月裳小姐,麻烦跟我来一趟,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单独谈谈,如何?”凤清黎挑眉道。
“好啊!不知凤姑娘是答应了我上一次的请求了吗?”白月裳继续演戏。
凤清黎在心里冷笑一声,这演技都快比的上唱戏的了,牛逼。
无人的地方
凤清黎直接开门见山道:“别装了,我们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在这里,就不要假惺惺的了。”
“怎么?是为了城中百姓而来?你可真圣母啊!自身都难保了,还惦念着别人。”她顿了顿,接着道:“其实想要解药很简单,自废修为,然后跟我走一趟!很划算,用你一个人,换全城人性命。”
“我猜的没错,奸细果然是你,那让我在猜一猜,你是散长老人?”凤清黎挑眉,镇定自若道。
反观白月裳,小脸惨白如纸,该死,她站在这里,就像一座山一般,威压好强。
不!现在她手里又筹码,想要救人,就得言听计从。
“那又如何?管你何事,到底废不废?婆婆妈妈,城中百姓可等不了那么久了。”
“手下败将,散长老培养的人,一个比一个弱,像你这样得,我都懒得动手了。”凤清黎挑衅道。
气的白月裳咬牙切齿,得亏她忍耐度强,不然要就冲动了。
呼!不能冲动,以自己的修为绝不是凤清黎的对手。
对付她,只能智取。
“交出母虫,我可以大发慈悲不揭发你,你不想让白国师看到你现的这层身份吧?努力隐瞒了十几年了,不想功亏一篑吧?”凤清黎凑到她耳边,小声道。
白月裳一慌,因为她察觉,母亲跟制郝大皇子就在不远处观看呢!
遭了!在这样下去,要暴露了。
他交代的任务,还没完成。
“算你走运,不过母虫没在我身上,应该在散长老的身上。”白月裳话完,左侧方射来一支毒箭,‘嗖’的一声,直接贯穿她的心脏。
“噗。”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色衣裙,眼睛瞪得大大,双腿跪下。
“为,为什么要,要除掉,掉我。”白月裳不甘心道。
“我为了千月教付出了多少心血,没有苦劳也有功劳,母亲,孩儿知错了,其实我一直都把你当做亲生母亲一样,可惜没机会孝顺你了,若有来生,必定当牛做马。”白月裳的手软绵绵的锤了下去。
她到死才明白,散长老说的话,全是骗她,只为了拿她当挡箭牌。
“裳儿?”白国师哆哆嗦嗦的捧住了白月裳的尸体,一脸的不相信。
“到底是谁?下如此狠毒的手。”白国师歇斯底里的吼道。
暗处,散长老不屑一笑,将另一支毒箭,对准了凤清黎。
‘嗖’
沈卿尘脸色一变,以最快速度搂住了凤清黎的腰,他们在原地旋转了一圈,暗箭从两人近在咫尺的地方擦了过去,吓得制郝大皇子心脏都满跳了一半。
“躲,躲开了?”
散长老恶狠狠道,幸好提前预备了很多支毒箭,今日势必要除掉她。
沈卿尘目光一冷,面无表情得捡起地上的毒箭,朝着散长老的方向,准确无误的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