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的火光在幽暗的房间划出一道光,照得男人的脸更加阴郁。薄唇轻含香烟,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微糙,垂头轻吐烟圈时黑色碎发遮住了幽深的眼。
“老大,那个人怎么办。”
“她目击了我们运毒,杀了吧,老大。”
“是啊,杀了吧。”房间里顿时议论纷纷。
男人站起身,将香烟杵在了为首人(大头)劲后的“N”图腾上。
“老大,三思啊,现在正缺人,你把大头杀了,没有好处的。”
“我说过,就算不杀她,她也跑不了,明天让人带她去李叔那。”
“是。”
晚风刮得肆虐,摇曳的树枝划出静夜中呜——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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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谁啊,放开”她痛苦的喊叫,男人在房间中听得一清二楚。
“李叔,这个人交给你了,你给我老实点,小心明天就死在这”大头拽着她警告着。
“小姑娘,别怕,吓坏了吧,他们就是这样,外冷里热,相处一段时间就好了。”
“话说,老大除了带回来了个雨情,还没什么女孩子。”
李叔小心的将人从地上扶起来,并且贴心的用衣服盖在了她的腿上。
“谢谢李叔,雨情是谁啊。”
“说来也奇怪,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眼熟,现在一想,你好雨情长得很像哦。”李叔拍着她的肩感叹到。
不远处,男人掐灭烟,走了过来。
“老大。”
“李叔。”男人上前扶着老人坐在长椅上,并倒上了一杯茶放桌上。
黑衣人在她那丢下了两筐衣服,一筐是江念的,一筐是黑衣人他们的。
“林宴,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一脸茫然的望着江念。
“小姐,我说过我不是林宴,我叫江念。既然把你带回来,那就肯定不会让你包吃包住,什么意思,想必你也看出来了。”
“我..你真的不是林宴吗。”
“不是。”男人用脚踢了踢衣筐,暗示着她。
她从地上抱起衣筐,正准备询问去处。男人便开了口。
“你叫什么。”
“沈伊冉。”她突然想到什么,放下来衣筐。
“你记起什么了吗?”沈伊冉直勾勾的盯着江念。
男人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坐在那玩弄打火机。
沈伊冉也识趣,没再多问,抱起衣筐和其中一个黑衣人离开了。
“何必呢,我还以为你对她会对余雨情一样。”李叔拉着江念的手抚摸着。
“李叔,那不一样。”男人收起了打火机,将桌上的茶递给了李叔。
“好,我相信你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嗯。”
“江念哥!你回来啦!”余雨情手上拿了一束刚摘的菊花,提着裙摆,向江念跑了过来。
“江念哥,李叔好。”余雨情将花给了李叔,自己留了一朵小菊花。
“好好好,你们聊,我走了。”李叔拿上花朝后院走去。
“李叔再见。”余雨情默默的将手挽上了江念的手臂。
“江念哥,你回来怎么都没和我说啊?”
“有什么好说的。”江念一如既往的将手抽了出来。
“你慢慢玩,我走了。”
男人拿出香烟,黑衣人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