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酒吧包厢…
落缘缘双眼紧闭,身旁空气带着酒气味道,秀美脸蛋浮现晕红之色。
顺着搭在腿部的手下边,有个破碎的玻璃杯碎渣。而落缘缘此时没有一丝防备感的瘫痪在沙发上,任人摆布。
隔音效果格外有效,整个包厢内安静无比,突然一阵杂音打破这份安静。
“行了?”从门外带着一股急躁冷风进来的女人,语气夹带警惕之意问道。
“在十分钟前已经按照小姐的吩咐,让缘缘小姐喝下那杯酒。”一保镖简洁回答。
就在落缘缘来到这酒吧前,身为堂姐的落依早早就安排好人,死守着落缘缘,只要落缘缘进入这包厢,喝下这酒,人没能跑了,一切都会在她的掌握之中。
细眯着那携有阴毒恨意的眼神落在落缘缘身上,意味深长。
堂妹?你还没有资格做我堂妹,有资格的,就是做那些狗东西胯下欲.奴。
从小到大,归于所有,她落依想要什么,就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可是眼下的权势,唯有落缘缘能够帮她铺一条顺顺安安的路。
市长说了,今晚他能得到落缘缘,以后她大好前程不在话下。
“这是在帮我,也是在帮你,既然这样,你我何为而不乐?”
“等你得到了市长的喜欢,还说不定能成为包养对象,到时候你再感谢我也不急。”落依咬着牙,脸却带着浓浓坏笑,目光死死盯着落缘缘。
“你们可以滚了。”落依冷着脸对两保镖下命令道。
两保镖身为手下,只好随从,可脚刚踏出门外,后边就传来啪的一声,可他们却当作无事把门关上。
此刻躺在沙发上的落缘缘,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如是感受到了落依那毫不手下留情甩她脸上那巴掌的痛意。
“你永远只配被我踩在脚下,别想着有这么的一天你能成功超越我,就算有,也是你死了后!”
在警局里,要不是她爹地看在是血缘关系份上,她落依早就弄死落缘缘了。
从小落依就特别恨落缘缘,至于为什么,做任何事,落缘缘从来都比她百分百优秀,由此没有人待见她,而落依靠着这份嫉妒,恨不得对落缘缘千刀万剐。
同时早几年,老不死俩随着落缘缘父母因车祸全部死去,车里只剩落缘缘大难不死。落依认为,落缘缘就是个祸害,该死!一分一秒都留不得。
“过了今晚,妹妹你要感谢我哦,哈哈哈!”
落依想想落缘缘今晚被那色鬼市长揉蹋后,醒来那般寻死表情,落依就一阵快感涌上心头。
“这药的效果,够你不枉此生快活了,你就乖乖呆在这,等下你的情人就会来看你。”
尾语落下,落依便扭着火辣辣的身材离开。
此时包厢里,只剩下落缘缘一人。
被毒晕的姿势一直保持到落依离开,一阵酸痛从每个骨节传了上来。实在顶不住后,落缘缘狡猾的抬起头,眯着眼半睁开,扫视周围一眼,发现没人,瞬间就跟个大老爷们一样,一下蹿起来站直腰,累得捶捶背捏捏肩膀。
“妈呀!幸亏戏演得好,被看穿了,就不好玩了。”
就她那一直对她不亲的堂姐,哪里会对她这么好,说是请她来酒吧喝喝酒,聊聊心里话。
事情有这么简单,她落缘缘还能靠智慧考上警校?这么有预谋的事,傻子都能看出来。
而且落依还没有来就安排给她先上酒,还有两个保镖看护她,警觉心重的落缘缘,预感今晚定是有不好事发生。
呐!刚她堂姐不是说了吗,要她陪那死色鬼,之前见过一次面,五十岁左右,面相人缘死绝,牙齿一上一下有一个没一个,笑起来猥琐不堪,肚子跟十月怀胎似的,落缘缘回想起来,都瑟瑟发抖。
就那杯有着灵魂的酒,不是就被她丢弃在桌面上面,都没有人动。
再说这些人怎么就这么蠢呢,喝酒喝酒,只要稍稍喝过了,都会醉酒,落缘缘就靠这个,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装晕过去,结果让她很满意,这预谋被她识破了。
落缘缘端过那杯酒,凭看颜色,论她在警局工作两年经验,赶酒吧扫毒,港口查毒,她所认识的每种毒,靠着颜色,她都能一一辨别出来,这酒杯里莫名多了肉眼可见的微小粒子,气味也有些不对劲,一想就有可而知了。
“既然姐姐你说对我好,那这份情,妹妹受不起,这事起了,还是由姐姐解决为好。”
落缘缘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付谁,可是只要有人欺她,她会完好无损还回去!你做一,那我把后。
落缘缘指尖捏着酒杯口,朝厢房门口走出去,居高临下的站在走廊边,眼看楼下大厅正跳性感舞姿的女郎,以落依性格,酒吧这种地方,她最爱了。
等找好时机,换了落依的酒杯,再顺手把落依带回这包厢里,夜色迷离,灯下催.情,谁也看不见谁,你俩就逍遥快活去吧。
冥想几分钟后,落缘缘正准备转身下楼找落依,可端酒的手指一松,面前一个黑影挡住落缘缘的视线,当落缘缘反应过来,那杯酒已经被白蔚岚高高举在嘴边。
落缘缘刚想抢回来,已经被白蔚岚占先,喉结一滚动,杯空的一滴不剩。
“你喝完了?”落缘缘猛的咽了一口水,眼睛充满无奈的看着白蔚岚。
“是小姐给的酒,我自然要赏脸。”白蔚岚一脸熟悉撩妹套路的说道。
“我没给你喝呀,你没礼貌你!”
“你…你能不能吐出来,我的天噜。”落缘缘气到舌头打结。
面前的男生有多好看多帅气多诱人犯罪,落缘缘都没有心思发花痴了,她的酒呀,糟糕透了。
“小姐心里的小九九让我喝的呀。”白蔚岚俊脸继续带着灿烂微笑说到。
“那我心里现在还想着要你吐出来呢。”
带着生气气息说完,落缘缘就开始对白蔚岚一阵动粗,力度十足的一拳打在白蔚岚的胸口,白蔚岚还没来得及惊讶,落缘缘又是猛地一膝盖顶在白蔚岚腹部。
痛意霎时来袭,毫无防备的白蔚岚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痛的怀疑人生。
“咦!你吐呀,干嘛不吐?”
平时她对待那些犯人,都是这力度,还有些一拳头下去,吐了个几小时,这男的怎么就不一样呢。
如果这药效要是真来了,谁负责,论出事,得她负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