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看见的是刘子揭本人了吗?我看见得是另外一个列车员,从这儿走过去,往餐车的方向,没有再回来过。”
司徒颜您确定吗?会不会认错?
“绝对不会看错,虽然我没看见他正脸儿,但是她那个身形比刘子揭少整整一圈儿呢。我们战场上下来的人,对身形都特别敏感,绝对不是老刘。”
司徒颜那天晚上,你们都聊了什么?
“你是说我跟万吉祥吧?男人之间能聊什么?女人、打仗,反正瞎聊呗。”
司徒颜聊到几点?
“一点…半,也可能更晚一些吧。然后呢他喝多了,我给他送上床,接下来就是早上了,你们在餐车咋咋呼呼的我才知道出事儿了。说实话,司徒大状,这马世英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骆少川要我说,你就是凶手,马世英是个杀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他的房间把他杀掉,有这个能力的人就只有你了。
闻言,宗延站起来想跟骆少川理论两句,沈悦卿见状站在骆少川前面,凝视着宗延。
宗延看见沈悦卿,便无声指了指骆少川,沈悦卿低头掏出蝴蝶刀把玩着,对宗延说道。
沈悦卿坐下说话。
宗延见状坐了下来,其实他挺想怼骆少川一句,有实力能杀掉马世英的人,眼前这位不就正好是一位嘛。当然,他没敢说,猜到沈悦卿的身份后,就心里打算尽量少和沈悦卿接触。
见宗延坐定后,沈悦卿开口问道。
沈悦卿你抽的什么烟?
宗延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烟斗:“我抽烟斗。”
司徒颜这节车厢里我想应该只有你一个人抽烟斗。这是你的吗?
“可能吧,这东西不都长一个样吗?这能破案吗?要不我再送你几根?”
司徒颜这是我在案发现场找到的。
“那能说明什么?”
司徒颜宗先生是去哈尔滨吗?
“奉天。”
司徒颜急事?
“也没有什么急事,我都退伍这么多年了,我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
司徒颜所以您不用再为任何政府效力了?
“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太多年了,腻了。”
司徒颜这时候想到了什么,便继续说道。
司徒颜可如果不着急的话,您为什么不等一天再出发呢?出发前您的行李落在旅店了不是吗?
宗延愣了一下,仿佛没想到司徒颜知道这事。
“是这样的,我这个人啊,既定的行程不喜欢改变。”
问完宗延,三人又回到了杂物间。沈悦卿的眉头皱得很深,真是离奇啊。
骆少川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宗延就是凶手,他买通万吉祥得到了死者的准确行程,然后买票上车,让那个秘书做不在场证明。甚至有可能秘书也是帮凶,下安眠药让马世英失去抵抗力,最后杀了马世英。如果按照原定的计划,早上我们发现死者的时候,他已经在奉天下车了。
看着骆少川自信的神情,沈悦卿原不想打击他,但是无奈骆少川越说越起劲,沈悦卿觉得有必要打断他的想象力。
沈悦卿你是不是嫌刚才被他摁在墙上有失你骆大少的颜面啊?
骆少川我是那么计较的人吗?
沈悦卿你还别说,怎么说我曾经也教过你擒拿吧,就你刚才那两下子…以后出去别说你武是我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