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想不通究竟是谁绑了汪芙蕖,又是谁给她通风报信,了了当年杀父之仇。
她失眠了,从晚上坐到天明,终于她不再纠结,推开门准备迎接新的一天和未来,只是她刚推了一条缝,就瞪大了眼睛,她看见了什么?
小男居然从明台房里出来的?
明镜整个人像被雷劈中,愣在原地时,她视野中,明台牵着小男进了明月的房间,而房门敞开着,可以很清楚看见尔豪抱着明月,明月状态非常不好的样子!
她双手僵在推门的扶手上,脑子里像是闪过万千思绪,又什么都抓不住。
明镜恼了,她这脑子怎么还迟钝了呢?
回过神时,正要推门去质问,楼下传来开门声,以及明楼小声叮嘱阿城的话语,她慌得本能将门合得更严实了些,不想却体正直地听起了门缝。
明楼“今天特高课早报发得早,既然大姐一般不看,你就赶紧收起来,大姐问起,就说烧了扔了出出气。”
明镜眼睛微微眯起,好啊,真是她的好弟弟,都学会不经允许替她做决定了!
楼下传来明城犹豫的声音,
明城“大哥,汪芙蕖身死可是特高课独家早报,大姐她真的不会问起吗?”
明楼“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你想明月哭成泪人吗?”
明城“但这不是迟早要面对吗,大姐整日被蒙在鼓里,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明城“而且等所有事积攒成一团,大姐得气出个好歹来。”
明镜越听越糊涂,这特高课好端端怎么就和明月扯上关系了,而对面房门敞着,里面四人将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面面相觑间,明台瞥向大姐卧室门,可就这一看,差点把魂儿吓跑。
他支支吾吾喊道:
明台“大…大姐。”
这一喊不要紧,把除了明镜之外所有人喊得后背直发凉。
对面明镜冷冷白他一眼,随后看向因为明台的话,楼下浑身僵挺的两位长官。
明镜“说啊,怎么不接着说啊!”
明镜气势迫人,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喘。
明镜“行啊,我们明家个个都有出息,外界传我明家家教甚严,我也一直这么自诩的,可是呢!”
明镜“看看看看!先是出了两个穿上狗皮的叛徒,现在明台和明月跟你们两个学了什么,把好好闺女拐进了房间,这要是传出去,她们名声还要不要了!”
明楼壮着胆子,如今这个关头,尔豪可不能再给大姐留下坏印象。
明楼“大姐,咱们家家教的确好啊,明台明月都是您一手带大,他们俩的品性您最是了解,那小男跟尔豪更不用说,天天往来,除了过往可能不好提起,那也都是品德良善的好孩子。”
明楼“往小了说,他们认定了彼此,又都有分寸,自然不会做出越距的事。那往大了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已经可以为自己的行为和感情负责任。”
明镜冷哼,完全不吃这一套。
明镜“按明长官的意思,是我小题大做了?”
明楼低下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总没错。
明楼“不敢,大姐教训都是为我们好。”
明镜“那就行了!既然都醒了,人又都这么齐,我们就在客厅好好谈谈,明台明月你们做了什么,明楼跟阿城你们两个又瞒了我什么。”
明镜“今天不说清楚,谁都别想出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