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后)
“圣旨到,请兵部待郎出来接旨。”一位手拿拂尘的公公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兵部待郎之子王叶,强抢民女,损害他人与他人店铺名誉,间接杀害他人性命。现如今将王叶收监入狱,秋后问斩,待郎大人接旨吧。”
本来王叶罪不至死,但拓跋延让他死,他就不得不死了。
兵部待郎王益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儿子,那王叶是王益唯一的嫡系儿子,如今马上就要死了,他看向圣旨,眼神复杂,经过钰公公不停催促,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提剑向圣旨砍去,边砍向圣旨边说:“怒臣不能接旨!”可是没有砍中,反而被钰公公身边的待卫一剑毙命。
王益以前是孤儿,后考取功名,一路晋升成兵部侍郎,只有王叶一个儿子,妻子
拓跋延早就料到王益会为了他自己唯一的儿子抗旨,所以特地让钰公公带上些人,特地叮嘱了些话。
钰公公慢慢地从袖中抽出另外一卷圣旨说:“王上还说,若你反抗,满门抄斩。”说完蹲下身子,把待郎大人的眼睛闭上等他站起身来,他叹了口气说:“谁让你们想谋反呢。”
站在门外的君怀,看着王家内,觉得还是少去招惹拓跋延了,免得遭秧。
没过多久,王府就血流成河了。
(一炷香后 皇宫里)
“早,下朝了。”君怀早就在御书房里拿着酒等拓跋延,现在终于等到人了。
拓跋延对君怀微微颔首,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说:“什么事?”
君怀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你说送我一份大礼,就是灭王府上下,对吗?”
拓跋延看着君怀,点头道:“对,逆反者亡。”
君怀对此感同身受,但不至于杀人全家吧。
半晌。
君怀开口说:“我要回去了,回去京安复命。”
拓跋延楞了楞,下意识地说道:“可以不走吗?”
君怀笑着摇头,拿出酒,提在拓跋延的面前晃了晃,说:“我是必须要走的,这酒,送你。”
拓跋延楞楞地接过酒,说:“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君怀脱口而出一句:“我猜的。”
拓跋延看着君怀,轻笑一声,说:“真准,怎么猜的。”
君怀笑得更欢了,解释道:“之前几次出去喝酒的时候,你喝的最多就是这个酒,所以我猜你会喜欢。”
拓跋延笑着点头,然后俯身,离君怀的脸不过半怕寸距离,开玩笑似的地说:“的确,猜对了,需要我给你什么奖励吗?”
君怀此刻看着拓跋延离自己这么近,大脑一片空白,拓跋延的脸近在咫尺,感觉下一秒他们就能亲上了。
拓跋延就这样盯着君怀。
君怀被盯的害羞了,偏头躲避拓跋延的目光。
半晌。
拓跋延像是看够了君怀,直起身,看着君怀的耳根,那里红的像是能滴血,拓跋延偏头笑着。
君怀才开始慢慢缓过来,过了一会,才开始回忆起拓跋延问他想要什么礼物。
君怀看着拓跋延,一副欠揍的样子,气笑了,不太高兴地说道:“陛下,臣不需要。”说完踩了拓跋延一脚。
拓跋延脚下一痛,下意识去护痛处。
君怀绕开拓跋延,走开几步后转过身,朝拓跋延行了一礼,说:“臣告退。”
拓跋延想去追,但君怀踩的太狠了,现在还疼。
(皇宫门口)
苏裴卿看着君怀生着气出来,立马过去安慰道:“怎么了,北疆王欺负你了?他不让你走?还是怎么样?”
君怀不想让苏裴卿知道自己刚才被拓跋延压着戏弄,免得他笑话。
君怀打岔道:“回到京安,我去玩,你帮我进宫复命,怎样?”
苏裴卿知道君怀在打岔,但还是顺着他,假装认真道:“不可能,我本不必进宫复命,你让我替你去,不就是让我做不该做的事吗?我不答应。”
君怀上了马车,不在意道:“上次鬼市拍卖会的落花香。”
苏裴卿立马一口答应。
君怀就搞不懂了,苏裴卿要这落花香有什么用。
苏裴卿知道这落花香是最后的机会了,用好了,他就不用再要什么世家联姻了。
(傍晚)
苏裴卿和君怀回到了京安,苏裴卿替君怀进宫复命,君怀则在各个青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