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晚餐》(3)

老于前脚进门，收音机后脚就想响起了沙沙声。一个下午的时间，足以让大家产生条件反射。众人当即闭嘴，看一下收音机。

【考生全部入场，下面宣读考试纪律。】

【考试一律在规定时间内进行。】

【考试正式开始后，迟到考生不得进入考场。考试中途不得擅自离开考场，如有突发情况，需在监考者陪同的前提下暂时离开。】

【除了开卷考试，不得使用手机等通讯工具，请考生自觉保持关机。】

【考试为踩点给分，考生必须将答案写在指定的答题卡上（特殊情况除外），否则答案作废。】

收音机说完，再度归为寂静。片刻之后，屋子里“嗡”的一声掀起来一阵议论。

“监考官是谁？”

“还是开卷？”

“答题卡又是什么东西？”

“还真研究起来了，你们疯了！”纹身男摸着一把瑞士军刀，不知道在憋什么主意。

“不然怎么办？”大肚子女人哭过的眼睛还没消肿，轻声说，“别忘了之前那个人。”

他指指屋顶。纹身男想起那具si体，脸也白了。他僵了片刻，终于接受现实，捏着瑞士军刀冲这片招了招。

其他纹身男:“小鬼们。”

于闻左右看看，指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坐在一旁乖巧的游芙珺。

于闻你叫我和雯雯？

其他纹身男:“对，就你俩。来，坐这儿。”

纹身来拍拍离他最近的空座。

于闻我他……

于闻转头看了一眼他哥，发现他哥依然“si”在破沙发上。而雯雯则是看都没有看一眼纹身男，把他无视个彻底。

他很实物的眼下脏话。（原来你之前那么就是由于有人给你撑腰呀！）

于闻我18，雯雯也18。

更何况那纹身男也就二十五六岁，哪来的脸管别人叫小鬼？

其他纹身男:“称呼无所谓！”

他有一点儿不耐烦。

其他纹身男:“坐过来，我问你们，你们是学生吗？”

于闻是的。

其他纹身男:“你们会考试吗？”

老于他会呀！他就是考大的！她？我不知道。

于闻你可闭嘴吧。

于闻对酒鬼老子总是不客气。但他呵斥完亲爸一转头，发现屋里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盯着他和雯雯。

于闻……

他着重了一下用词

于闻我六月刚考考完，封了三个多月已经……嗯……不大会考试了。

舒雪（于遥）小姑娘，你呢？

游芙珺大姐姐，我虽然是一路跳级上去的。但是……我前不久受伤了，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学校。所以没有参加高考。所以我只能尽力而为。

大肚子女人惊慌了一下午，勉强冲他们笑了一下。

#舒雪（于遥）那也比我们强，你才三个月，我们早忘光了。小姑娘，你也不用太紧张，尽力就好。

于闻不是。

于闻觉得有点荒唐，连害怕都忘了。

于闻你们平时不看小说，不看电影吗？闹鬼时的考试是真考试？那肯定就是个代称！

“代什么？”

于闻翻了个白眼。

于闻我哪知道，反正鬼片都是si过来si过去的，谁会在这里考你数理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