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暇玥霎时白了脸色，情绪更加激动。
万能“道长你不要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害我的姐姐！那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啊！”
严浩翔“别激动。”
严浩翔“气坏身子可就不好了。”
万能“严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家宝宝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的！”
严浩翔“你喜欢的究竟是温碧玥还是温暇玥？”
严浩翔这么一问，吴文路不说话了，低下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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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温暇玥，那边的地你去擦一下。”
老鸨手上点着钱，嘴里叼着烟草，倚靠在柱子边，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地上的女人。
地上的女人将抹布放进桶里重新洗了一遍抹布，低声道。
万能“好，我把这里擦完就去。”
听到女人的声音，仿佛触碰到了老鸨的开关，钱也不数了，骂骂咧咧道
万能“你个赔钱玩意儿，老娘供你赤红你穿，想着让你和你姐姐一样，成为清倌人，你却不争气！枉费老娘那么培养你，连红倌人都不是！只能在这里擦地！气死老娘了！”
老鸨毫不留情抬脚就踹，温暇玥被踹翻在地，水桶也被打翻。
万能“阿妈！”
一声清脆中带着点气喘吁吁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听到是宝贝的声音，老鸨连忙收了脚，而地上的人也默默的将自己蜷得更紧。
万能“啊哟，我的心肝儿宝贝儿你怎么来了。”
老鸨亲昵的拉住温碧玥的手。
万能“阿妈，我妹妹她……”
万能“她没事，她耐造得很，谁叫她不争气的？对吧？”
来人垂下眼，看不清眼里的情绪，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单音节。
万能“心肝宝儿，今天练琴没有？双手跑牛奶没有？身体擦过香香没有啊？”
这可是她的摇钱树！
万能“琴已经练了，还没有泡牛奶，擦香香。”
万能“你别擦地了，去给你姐泡牛奶，擦香香。”
万能“好。”
地上的人嗓音躁咋难听，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万能“你赶紧的哈！”
老鸨涂着丹蔻色的指甲指着地上的人，又收回来轻轻拍了拍温碧玥细嫩的手背。
万能“心肝儿，我那边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万能“好的，阿妈。”
听见老鸨离开的脚步声，温碧玥连忙上前将温暇玥扶了起来。
万能“妹妹……”
看着温暇玥惨白瘦得只剩头包骨的小脸，忍不住心疼。
万能“你别碰我，你是清倌人，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婢女，碰我？免得脏了你那双弹琴的好手！”
万能“不会的，妹妹，不会的。”
……
温碧玥泡完澡，裸着身体，任由温暇玥那双粗糙的手摸着香膏往身上楷。
镜中是两张极为相似的脸，一张饱满圆润，一张干扁难堪。
慢慢的那双摸了香膏的手，轻柔的抚上面庞。
万能“阿姐，你喜欢那个炔雨对不对？”
温碧玥闻言，手一抖，声音带着点慌乱
万能“没，没有的，阿妹，你听谁说的？假的，这是假的。”
万能“阿姐不要紧张，我不会给阿妈说的。”
万能“而且我还可以帮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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