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稍等一会儿,奴家这便去看看。”话了那姑娘便扭动着腰肢打算去查看一番。
刚到门边,门便从外头被拉开了。
“王爷,在这。”锦环往屋内看了一眼道。
“嗯。”楚无案面无表情应道。
那姑娘一惊,脸上的笑意立马消失殆尽。磕巴道:“绥,绥王。”她见了一个礼。楚无案她到是见过的。
“公主!”含月从门外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尽量压低音量道。“绥王找来了,让您别乱跑您偏不听!还来了这,这等烟花之地。这根本就是在打绥王的脸呐。”
“啊?!”简路时被吓了一跳,推开含月便又想跳窗逃走。
“时桉疏啊,你又想去哪呐?嗯?”楚无案轻笑一声。眼底是化不开的寒意,瘆人的很。
闻言,简路时尴尬的收回刚卖出去的一支腿。“啊哈哈,那个,这太闷了,我…我,我透透气。”她越说越没底气。
“哦?是吗,确实有点。那王妃怎么不安心待在府中?”楚无案刚知晓时本无意多管,可偏偏时桉疏来的是青楼。若是被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不好对自己亦无好处。
简路时哑口无言,这声王妃便是在提醒自己此时的身份。
“呵,堂堂一国公主刚为人妇便行如此不端。”晴雨摇从门外款款入内,行为举止皆是闺秀典范。话语间是掩饰不住的傲气,与简路时到是对比鲜明。
这又又又是谁?简路时实在是找不着记忆中有此人。
“公主如此行径怕是有损贵国颜面,更是不将绥王放在眼里。”晴雨摇说的轻松看似是在教训简路时实际上确是加重了事情的严重性。
晴雨摇自小便与楚无案一同长大,她的那点心思举国上下无一人不知。偏偏皇帝瞎了眼让绥王取了和亲公主。简路时来的当夜,她在得知楚无案当真与简路时洞房花烛只是更是哭了一夜。
晴雨摇知楚无案在他母妃逝去后立过毒誓,此生不取妾。她明明已经接受了事实,可简路时的所作所为当真令自己不服。凭什么像简路时这般的人能嫁给楚无案。
“……”简路时沉默了,俗话说得好沉默是金。
“晴雨楼。”楚无案轻唤了她一声,示意她不要多嘴。
晴雨摇攥紧了手,指甲差点陷进掌心。她瞪了简路时一眼。
简路时:“?”怪我咯?“那个,绥王啊,这天色已晚,我们不若回府再说?”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在这一群人围着跟看猴似的。
“嗯,便听王妃的。”楚无案皮笑肉不笑的说,明显是有些生气了。
简路时打开折扇遮住脸就留了双眼睛在外头。
楚无案见她如此,嘴角无意识的微微扬起。
晴雨摇愣在原地,她从未见过楚无案发自内心的笑。一行热泪划过她的脸颊,晴雨摇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轻轻吸了吸鼻子,抬手抹去泪水。
“小姐,你就别难过了。”白茶心疼的不行,自家主子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若是将军和夫人还在指不定要心疼成何模样。
晴雨摇勉强笑了笑,调整好情绪才小跑更上。“为什么绥王竟不愿等我一等。”她胸口有些发闷,上天便是如此不公。夺走了爹爹和娘亲,楚无案怕是迟早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