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被破译的“史记”哪去了呢?
自然是原路返回,被送回各自的家中了。
那些“史记”都是那二十女子所记载的,用来警醒后人。当权者也是怕了女子用自杀式的方式与整个国家玉石俱焚。
——读史使人明智,古人诚不欺我。
钱、秦二人出了木兰轩就开始互相怼起来。
钱垚熙(正夫)没想的秦侍夫手段如此了得。在入了二皇女府之后,还能再林府混的风生水起。
秦墨我手段再如何哪比得上钱侍夫呀!刚进府就居然让妻主把你留在了木兰轩,如今妻主对你也是时时眷顾。
秦墨我本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人,如今只是想伺候好妻主罢了。
钱垚熙(正夫)我亦然,不过你可别使什么花招。
钱垚熙(正夫)妻主已然有两子一女,你可别仗着你得宠,就做什么损害妻主的事儿,万一妻主被皇室盯上,你我二人就离病逝不远了!
钱垚熙嗤笑道。
秦墨如今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能不知道这事儿吗?
秦墨我难道不知道妻主能生这意味着什么吗?
秦墨不过妻主既然给了我做爹爹的机会,我自是欣喜无比。
看着秦墨那炫耀的样子,钱垚熙忍不住给他浇了一盆冷水,说道。
钱垚熙(正夫)你怎么就能确定妻主这几天一定会怀孕?你怎么就能确定那孩子一定是你的呢?还做爹爹?万一是我的呢!
钱垚熙说着就解开了他的衣领给秦墨看,只见他露出的皮肤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秦墨我早晨走的时候还……,你们是今天早晨……
秦墨想抓住钱垚熙质问,但是人家已经走远了,根本就不鸟他。
他刚追上去了钱垚熙就自顾自的开口了。
钱垚熙(正夫)我是妻主的贵侍,服侍她是天经地义的,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做什么。
秦墨你是贵侍,服侍妻主是应尽之责,但问题是我早上刚走,你就……
秦墨你趁人之危、趁火打劫……
秦墨你还是你吗?以前的风光霁月、清正自持去哪儿了?
听着喋喋不休的秦墨,钱垚熙反问道。
钱垚熙(正夫)你还是你吗?以前的目下无尘、意气风发去哪了?
钱垚熙(正夫)你我都曾因所托非人而被没入过贱籍,入过牢狱,受过重刑,如今好不容易被妻主接纳,上了户籍,我自然是得牢牢的抓住这颗救命稻草。
钱垚熙(正夫)你不也是这样吗?
秦墨支支吾吾的说道。
秦墨那这样的话,有了孩子算谁的。
听到秦墨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他咬牙切齿的对着秦墨耳边说道。
钱垚熙(正夫)你也出生大家,难道不知道每个家族都有验明孩子血脉的方法?
钱垚熙(正夫)女子的夫侍那么多,我们这样是常有的事儿,你还在这儿纠结?
钱垚熙(正夫)有些女子晚上会把正夫、侧夫!侍夫一起叫去服侍她,饶是这样,孩子的爹爹也没有弄混过嘛!
秦墨脑袋都没转弯,心直口快的说。
秦墨就算你说的都对,可是你骗了妻主。
钱垚熙就知道秦墨偷听了他与林青玄的授课内容,就盯着他,一脸玩味的问。
钱垚熙(正夫)我骗妻主什么了,你倒是说说呀!
秦墨你说女子一旦不能生育了,男子就会让女子病逝。
秦墨可是就算女子不能生育了,她还是有给男子上户籍的权利,一旦家中的女主人死亡,家中的男子们就变成了没有户籍之人,会沦为贱籍。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儿,没有男子会这么干。
钱垚熙(正夫)这事有啊!不过是很少发生就是了,你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怎么会骗人呢?尤其是骗妻主!
钱垚熙(正夫)我说的事儿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不过是从灵玉男尊女贵政策开始到现在只发生过一起罢了……
看着钱垚熙这变成滚刀肉的样子,秦墨实在是招架不住。
钱垚熙把秦墨怼的哑口无言,之后就走了,回他的兰园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