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心酸

晚上，韩商言把我送到房间的床上，替我盖上被子，刚打算离开，就被一只手拉住了。

韩商言！

苏景卿[喃喃]小玲你别走，你为什么……也要离开我啊？

韩商言（也？）

苏景卿[闭着眼]小玲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吗？

韩商言……

苏景卿[笑]因为他在相亲，而且身边的人都说，他到了要成家的年龄了。

我的笑容越来越深，越来越颤抖，但这个笑容的背后，是数不尽的心酸和悲伤。

苏景卿我到现在都记得，记得当年众目睽睽之下被他训得样子。

苏景卿记得他当年的决绝……

苏景卿[哽咽]可是到底为什么呀？我是真的很不甘心啊！

韩商言……

我并不知道，自己当晚会拉着他的手，诉说了埋藏在心里很久的话。

以及……那嘴唇上隐约传来的触感。对当时的我来说，那么不真切，像是一场梦，睁了眼，就什么都没有了。

（回忆结束）

等我回过神来时，韩商言已经放开了我，用眼神示意着：

韩商言（爷爷在门外，你等会儿再出来。）

苏景卿[点头]嗯

等我下了楼，就看到爷爷和戴风正在客厅里讨论着茶道。

韩爷爷[笑]兰兰啊，起来了啊？

苏景卿嗯，爷爷新年好

韩爷爷好好好，赶紧过来坐。

没过多久，韩商言和吴白跑步回来，他刚要上楼，又被爷爷叫住。

韩商言您老又要干嘛呀？

韩爷爷今是大年初一，我当然想我的孙媳妇过来包饺子我吃。

韩商言你有孙媳妇吗？小白，你谈恋爱了？

吴白别赖我

韩爷爷行行行，不要在这儿油腔滑调的。昨天晚上我看出来了，你对那个佟家的小姑娘啊，没上心。

韩爷爷我是帮你找个借口，把人家接过来过年。

韩商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爷爷说到最后的时候，韩商言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又说：

韩商言昨晚才吃的年夜饭，您今天就不能……

韩爷爷那，那是你女朋友，你把人家接过来怎么了？

韩商言我不去……

韩爷爷嘿！你！

韩商言要去您自个儿去叫

我看着爷爷着急的样子，虽然很不乐意，但还是出来打了个圆场：

苏景卿你就去吧！大过年的，爷爷好不容易来一次……

韩爷爷哎！就是嘛！韩商言，你要多听兰兰的。

韩商言……

他盯着我，不解的看了好久，最后才答应：

韩商言你和戴风，跟我走。

韩商言[看向吴白]午饭你负责，晚饭我来。

韩爷爷哎，那谁去接佟年啊？

韩商言[无奈]我去给您接去！

戴风爷爷，那我们先走了？

苏景卿爷爷再见！

韩爷爷你换件衣服去！刚跑完步好臭啊！

韩商言香着呢我！

车开到了佟家门口，我们走下去，却突然停住。

戴风老大，你大年初一上门，空着手不太好吧？你不买点什么？

韩商言买什么？

苏景卿年货？

戴风对呀！像花生啊，瓜子啊！零食之类的。她们家有没有小孩儿？给小孩买点零食也行啊！

戴风实在不行，你实惠一些，去海鲜市场，买点鱼虾什么的，总比你现在空着手强吧？

戴风反正我妈是这样送的。

韩商言……

苏景卿而且，好像我们跟着你进去，也不大好吧？

韩商言有什么不大好的？

苏景卿……

韩商言车上等我。

没一会儿，韩商言就带着佟年走了出来。她今天穿的十分正式，可是看出来，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

我打开车门，打算做后座去，谁知道……

韩商言[皱眉]坐回去

苏景卿……

佟年……

佟年[摆手]哦，我坐后面没事的。

佟年你做前面吧！

戴风大嫂！

佟年！

韩商言咳！

佟年车里还有人啊！

戴风我……

佟年戴风

戴风我就说过一次我的名字，大嫂就记住了！记性真好！

韩商言[皱眉]我说多少遍了！不准叫她大嫂！

戴风哦……

我们来到超市准备晚上的食材。佟年看了看冷藏区的东西，问：

佟年我们要包几种馅儿啊？

戴风白菜猪肉，韭菜鸡蛋，茴香的。一样都来一点儿，就差不多了。

戴风嗯？我最喜欢吃这大白菜了。

说着，他拿起了一刻……卷心菜。

苏景卿它的名字叫卷心菜，大白菜长这样。

戴风是吗？

佟年[拿起一颗白菜]我挑一个……这个怎么样？娇小，漂亮。

戴风我觉得，就它不错。

苏景卿嗯，这个可以。

佟年[笑]好看吧！

韩商言好什么好啊？褶皱这么多，越是小的越是没有水分。

韩商言要挑就要挑大的，水分才多，记住了吗？

苏景卿……

看着他越凑越近的上半身，我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想到佟年和戴风还在这里，赶紧退了出来。

我和佟年走到零食区，就迈不动腿了。大概这就是女生的天性吧！好像在这方面，我们还挺聊得来的。

我刚拿起一包薯片，打算看看生产日期，就听韩商言问：

韩商言想吃？

苏景卿嗯……

韩商言喜欢就拿了吧！

这一幕却把在一旁观看的戴风愣住了。

戴风老大，你怎么不问问我啊？

韩商言男人吃什么零食啊？

戴风男人也是人啊！

佟年[拿过戴风手里的零食]那我想吃这个可以吗？我想吃的。

韩商言……

韩商言想吃什么赶紧拿

当我们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车边，韩商言示意我帮忙拿一下他车钥匙。

我把手伸进他的大衣口袋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什么东西。

韩商言[凑近]裤子口袋里

苏景卿！

苏景卿[慌]哦，哦！

我的手又像他的裤子口袋伸去，很快就拿出了钥匙。不过，等我开了车门，转过身来才发现，他的脸色好像有个不对劲。

苏景卿（我刚才，应该没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