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凡薛从沉睡中醒来,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十分阴暗的地方,手上捆绑着绳子,轻轻挪动,双手传来剧烈的疼痛。
“滋啦——”初凡薛感觉脚不舒服想挪动一下,这时候,惊奇的发现,她的脚也被束缚住。
身上的每一处几乎都遍布着淤青的痕迹,手臂上,背上,腿上,脚上,还有脖颈间的咬痕,还未被妥善处理过。
初凡薛“妈的,老子被施虐狂睡了?!”
她绞尽脑汁,费劲千辛万苦想着昨晚的事。却只能想到,昨天人又多又吵,她自个在一旁喝酒,结果估计是喝醉了,就想不起来了。
早知道就不去了,早知道就不喝酒了,早知道……
初凡薛“服了,现在说啥都他妈白扯。”
初凡薛叹了口气,打量了一下周围。
几扇窗户如同锁孔般被封死,一嘎嘎缝隙都不带留,蚂蚁无法爬上去,蚊子也无法飞出去,更别提一个比窗户大的人了。
初凡薛“妈呀,这人审美有待提高!”
周围家具齐全,桌子椅子沙发柜子都有,还有一张猛男看了都落泪的死亡芭比粉大床,都是暖色,关键是……这他妈是个小黑屋啊!?
初凡薛现在很确定,自己是被绑架了,绑架者身份不明,自己所处的地方也不明。
而且给人绑了还不好好看着?人醒了都不知道,呵,这样既拿不到钱,还会背上一条人命呢!
初凡薛试着挪动身体,把手上的绳子靠近旁边的桌角,使劲的上下摩擦,却没想到触碰到了什么,响起震耳欲聋的警报声。
初凡薛恼羞成怒的暗骂一声。
初凡薛“艹!真他妈狗啊,桌腿都有戒备,防贼呢?!警车来了都要叫一声大哥!”
初凡薛“什么死动静?难不成警察放手榴弹了?”
“哐当——”地下室外边传来一声巨响,还有非常激烈的争吵声,听着是两个女人的,其中一个声音很熟悉,但是两道不同的音色叠在一起,让她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熟悉。
她饶有兴趣的凑近了听,看热闹不嫌事大,无疑说的就是她这副模样。
“咔嚓——”就在这时,门开了,一束光透了进来。
初凡薛“啧,您老还记得有个人在这啊?”
初凡薛吃瓜看戏被打断,有些不爽,没好气的调侃她,还特地加了个“老”。
她抬起头看向那个女人。
当她打开窗户,朝阳的光芒照耀着她的肌肤,让她的身体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樱粉。鼻梁也是真的高,冷清的眸光如同大海般深邃。
特别是,那双狐狸眼如宝石的一般璀璨夺目……
初凡薛“……”
初凡薛越看越眼熟,心底的怀疑越来越大,直到看见她胸口的红宝石项链,立马从怀疑到完全相信自己的猜测。
天!
这他妈不是开学一周就向她表白的女孩儿吗?!
初凡薛“我靠,得不到就毁掉?”
夏肆宁“姐姐。”
走进的女人蹲在她身旁,抬手捏碎了束缚住她脚腕的铁链,初凡薛看的目瞪口呆。
力气好大……
初凡薛“唔!”
夏肆宁“痛吗姐姐?”
夏肆宁微微一笑,挑着眉,硬生生把初凡薛泪意的眼睛逼出来。她方才捏碎铁链,还捏了把她的腿。
初凡薛是初家小小姐,从小就娇生惯养,摔了一跤都被一家子人心疼好几天,哪受得了这般委屈,呜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初凡薛“呜混蛋!呜呜咳呜呜痛……”
夏肆宁“姐姐……”
夏肆宁急了,看着因为面子撇过头哭的初凡薛,心疼的要命,恨起自己干嘛用那么大的力气。
夏肆宁趁她松懈的时候,公主抱把她抱起,怀里人不停滚动挣扎,夏肆宁却只是抱紧了她。
初凡薛“靠……你个疯子!”
初凡薛只是一个平凡的大学生,因为不想继承家业,都让给了姐姐们,而自己去体验了一把普通人的生活,上大学。
本来日子过得也是潇洒,课堂她时不时听两句,放学就和交的朋友出去大吃大喝,却没想到一周后。
班级里,来了一位冰山美人,她似乎每天都只是不听课地度过,像是刻意为了凑数的一样。尽管如此,家族势力的渊源却使得老师也无从下手,不敢惹她。
就在两个星期后,她回宿舍的路上,被这个冰山美人拦住了,她说:“做我女朋友,初凡薛。”
开什么玩笑?她们从开学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结果这个女人知道她的名字,就和她玩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她肯定是不同意,笑着婉拒:“我不喜欢你,麻烦让开!”
“没关系,我会让你喜欢我的,下次见。”她眯着眼睛这么说。
那人给她让了路,她本以为这场闹剧到此结束,一个星期后的同学生日派对,她穿上小白裙去嗨,却没想到,这场派对的开始。
也是是她无尽噩梦的开始……
「她的美人不太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