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对话班里的人都能听的到,他们对白澈鑫的第一印象还处于原生家庭很优越的大少爷中,从今天早上的那辆豪车就能看出。
但现在这种状况是谁也没有料到的,包括罪魁祸首的谢言矜也很意外。
白澈鑫的心态意外的很好,就连路过谢言矜座位旁边的时候都还了他一个笑。
这次轮到谢言矜懵了。
这节课主要是发书,舒芷叫了唐宴和另外一位女同学帮忙发书,其他同学则传的传,后排没事干的接着没事干。
白澈鑫无聊地把头抵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对于谢言矜来说,他每一次回头都是煎熬。
虽然看到的总是白澈鑫毛茸茸的脑袋,但就是让谢言矜感觉不太好受。
反倒是白澈鑫养着养着就睡着了。
等唐宴帮完舒芷的忙回到座位时就看到白澈鑫面前摆着一大叠书,有种刻意挡着脸睡觉的意思。
唐宴又往谢言矜那看了眼,谢言矜正在把名字挨个写到书上,感受到唐宴投来的目光就朝唐宴笑了笑。
“怎么了?”谢言矜用着较温柔的语气去询问唐宴,只不过这份温柔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冲着谁去的。
也许是他正在问话的唐宴,又或许是熟睡了的白澈鑫。
唐宴其实没什么想要问的,仅有的一点疑问就是对白澈鑫在厕所里欺负谢言矜这件事心存怀疑。
唐宴想问也问不出口,觉得问了会很没礼貌,但他又想相信白澈鑫不是那样的人。
唐宴又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抵不过好奇心:“你说的……白澈鑫欺负你了是真的吗?”
谢言矜眨眨眼望着唐宴的眼睛,他觉得唐宴的眼睛里就像是有星星,一闪一闪的。
“有啊,他捏我手了。”语闭他就伸手过去给唐宴看。
唐宴看着谢言矜用另一只手指着手腕的红痕,松了一口气。
“需要药膏吗?”至少不是很严重,唐宴这样想。
谢言矜抿抿唇假装思考的样子,然后又像经历过千万次思考过后才给出答案:“算了,也没啥大碍。”
唐宴点点头,又问道:“要叫醒他吗?”
谢言矜笑而不语,只是示意他小心点。
唐宴不明白谢言矜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轻轻地拍了拍白澈鑫的背。
“快下课了白同学。”
第一声,白澈鑫没反应。
唐宴又叫了一声,结果仍旧没反应。
唐宴有点尴尬,抬头向谢言矜求助。
谢言矜说:“再叫一声。”
唐宴听话地又准备再叫一声,不过他连一个音节都还没发出白澈鑫的手就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臂。
“安静点。”声音里满满的都是透露出不耐烦。
唐宴还处于刚刚突然被眼前趴着的人抓住手臂了的惊讶,还是谢言矜低笑的声音把他从惊讶中拉回了思绪。
“帮我。”唐宴不敢再发出声音,只敢通过口型向谢言矜求救,生怕白澈鑫会突然蹦起来指着他骂。
谢言矜笑够了才慢吞吞地伸过手来帮他。
谢言矜尝试着把白澈鑫的手指一点一点掰开,但并不行,白澈鑫抓的太紧了。
“放手哈,你把唐宴小可爱抓疼了。”谢言矜把脸凑近白澈鑫的耳边,用着警告的语气贴在他耳朵旁边说话。
虽然白澈鑫没有立马松开,但是唐宴感觉手上的那股劲已经渐渐消失了。
唐宴说:“松了。”
谢言矜宠溺地扯了下白澈鑫头上的呆毛:“真乖。”又朝着白澈鑫的耳朵边吹了口气。
白澈鑫的耳朵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变红,红晕一点一点往脸上挤。
谢言矜看到这幅景象满意地向唐宴眨了眨左眼。
后桌小家伙原来不禁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