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风流报应）（六）

宛瑜去找她的第一个客户之后，留下我和展博还一菲三人然后说起悄悄话。

陆展博“如果宛瑜卖掉一套百科全书，就能赚到300元的佣金。”（展博想起。）

真美丽（心里盘算着）“这就是她的第一份工作，这样我们可以让她请客啊！”（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陆展博（陆展博盘算的角度还真和人不一样）“或者我们向她买一套。这样她就能请我们吃饭了。”（自己还一个劲傻乐）

胡一菲（胡一菲苦笑说）“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建议。我还是一边上厕所，一边仔细算算这笔账。”

胡一菲刚离开，一个带着礼帽的老头走过来脱帽行礼。

石（老头说）“你好。请问林宛瑜小姐在这儿吗？”

陆展博（陆展博毕恭毕敬地回答）“她不在，您是？”

石（老头回答）“我姓石，石头的石。我刚才跟她打过电话，她说她在这里。所以我就特地来找她了。你是她的爱人吧？”

陆展博（陆展博贼溜溜地笑）“您误会了，我不是我是她的室友。”

真美丽（毕恭毕敬的对老头说）她可能马上就会回来的。要不要坐着等她一下？”

石（老石刚一坐下就发现桌上的百科全书）“谢谢。哦，在这儿啊！这真是一套完美的百科全书啊！”

陆展博（陆展博恍然大悟的样子）“噢！我明白了，这就是您来找宛瑜的原因吧。”

石（老石连连点头）“是啊！”

陆展博（陆展博拉过我）“你稍坐一下哦。”（说着，拉我到一边说）“真真！你说这个人该不会是来找宛瑜来买百科全书的吧？”

真美丽（马上意识到）“一个客户？”

陆展博（陆展博也认同）“是啊！”

真美丽（有了主意）“那我们要把他留住，一直到宛瑜回来为止。”（说完，笑颜如花地走到老石面前）“您好！宛瑜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您请稍等片刻！”

石（老石礼貌地起身回礼）“没事没事，我也没什么事，多等会也没关系的。”

胡一菲（这胡一菲从楼上下来拉过陆展博问）“展博！他是谁啊？”

陆展博（陆展博回答）“这个人到这里来问关于百科全书的问题。”

胡一菲（忽然明白了过来）“哦！是一个客户！”

胡一菲（胡一菲笑颜如花地走到老石面前）“您好！”

石（老石礼貌地起身回礼）“你一定是宛瑜的母亲吧！幸会幸会！”连连作揖。

胡一菲（胡一菲寻思着）“我有那么老吗？”

石（老石接过话来）“没有没有，当然没有，要不是有点鱼尾纹，一般人一眼肯定看不出来。您的身材保持得真好。”【他的夸赞真叫一菲接受不了，胡一菲暗下决心“我忍到你付完钱，买完书，然后我就掐死你。”】

胡一菲（胡一菲笑得有点瘆人）“啊哈哈哈，这本书真是太漂亮了啊！”

石（没想到老石说得更具体）“是啊！全手工打造，皮革封面，烫金书页！”

陆展博（陆展博补）“而且还网罗了全世界的知识！”

石“是啊，所以，你们一定要买一套！”（老石望着我们三人）

胡一菲（胡一菲一时大脑缺氧）“不，我们买它干吗？”

石（老石跟着迷惑）“你们不买啊？”

胡一菲（胡一菲总算回过神来）“当然不买。我们以为你要买呢？”

石（老石拍着自己的脑门）“哦，天啊，当然不是啦。我是这本书的销售小组的副组长。另兼销售技巧培训班的讲解员。林宛瑜是我的学员。我的任务是教会她掌握整套的销售流程。”

陆展博（陆展博奇怪地问）“宛瑜不是已经有了你们的销售员守则了吗？”

石（老石严肃地说）“你知道，销售是一门科学，需要非常系统的教学。而且，其中有许多关于销售手续的表格是非常复杂的。林小姐，她人呢？”

陆展博（陆展博听什么就是什么）“哦，她在关谷那里，正在销售百科全书呢。”

陆展博（老石一听就急了）“噢！不行！她一个人？她还没有通过我们的系统培训呢。她怎么可以独自去销售，这样会破坏我们在客户心中的完美形象的。我去找她，再见！”（说完，戴上礼帽走了）

——地点转换爱情公寓——

在曾小贤的屋内，曾小贤和Lisa双双坐下，面面相觑，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曾小贤（曾小贤希望在未来女上司情感危机的时刻，博红颜一笑）“对了，我讲个笑话给你听，从前有一只猴子，它看见树上有一张卡，于是就爬上去拿，结果它刚拿到卡，一个雷劈了下来，猴子哭丧着脸说，原来是IP卡啊。啊哈哈哈哈……”

Lisa笑也不笑，曾小贤尴尬难当。

Lisa榕（Lisa再次回到原先的主题）“好了，下星期我们所有竞争上岗的主持人会有一个正式考核，台领导都会来做评委。”

Lisa榕“他们平时听不听广播？”

Lisa榕“有车的多多少少都会听一点。”

曾小贤（曾小贤庆幸）“太好了，Lisa。”

Lisa榕（Lisa数落道）“你的节目就不一定了，半夜三更的节目鬼才会听。”

曾小贤（曾小贤失落地说）“这样啊。”（心中幻想着自己拿出一个写着“Lisa”的巫毒娃娃，约30公分高。然后一边用红线缠绕，一边念咒语）【“Lisa，Lisa，我愿你跌入冒烟的炖锅，愿黑蛇咬住你的脚跟……”然后曾小贤把娃娃放在脚下猛踩。】

曾小贤（既然在眼前这个白痴面前失态，加之这个白痴又那么听话，Lisa也只好认了）“不过最终决定权还是在我。既然你这么执着，我这里有一份申请表，你可以先看一下。”（曾小贤大喜，却忽然看到Lisa背后，吕子乔正从隔壁的阳台爬到这边的阳台。曾小贤预感要出事，赶紧把Lisa拉进自己的房间）

曾小贤“Lisa，要不到我的房间去看吧。”

Lisa榕“你不填申请表了吗？”

曾小贤“当然填。正好，我给你看看我这里的私人收藏。全都是关于青少年访谈的国外资料。我做了很多功课，我都迫不及待地要给你展示一下了。”（曾小贤说着连拉带拽把Lisa拖进了房间）

吕子乔（这边，吕子乔探头探脑地爬了进来，四处张望）“人呢？”

曾小贤（曾小贤从屋里退出来，朝卧室里的Lisa说）“你慢慢看，我先上个厕所，你等我一下。”（说着关上门，对吕子乔说）“嘘，你来干什么？！——而且还那么臭！”

吕子乔“我来营救你啊！”（吕子乔说到重点）“顺便洗澡——我们那水管坏了。你怎么不让我进来？”

曾小贤“我为什么要让你进来！”

吕子乔“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曾小贤“大哥！你来了我才会出事。”

吕子乔（吕子乔回忆刚才在门外听到的）“那你刚才为什么对我喊‘闪电，闪电’。”

曾小贤（曾小贤质问）“这又能代表什么？”

吕子乔（子乔突发奇想）“这难道不是一种求救暗号吗？”

曾小贤“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闪电，闪电’是求救暗号？”

吕子乔（吕子乔接着想象）“电影里都是这样的，比方说‘虎！虎！虎！’（偷袭珍珠港的暗号）为防不测，你看我连美嘉的防狼器都带来了。”说着子乔掏出一个电击棒，“兹拉兹拉”放着电流。

Lisa榕（房内传来了Lisa的声音）“外面什么声音？”

曾小贤连忙抢过电击棒电子吕乔，吕子乔浑身发抖地倒在沙发背后的地上。

Lisa探出头来张望。

曾小贤“没事！我只是过来拉窗帘。”（然后曾小贤假装拉窗帘）

Lisa榕“你不是上厕所吗？”

曾小贤（曾小贤没话找话）“我……我怕对面的楼看见。”

Lisa榕（Lisa惊讶）“你准备在这里……上厕所？”（指了指客厅）

曾小贤（曾小贤一时语塞）“怎么会！只是，我的肾不太好，每次上厕所前都要先酝酿一下。”（于是扶着沙发背，偷偷在子乔身上踩来踩去。）

Lisa榕（Lisa理解的神情）“哦，我认识一个老军医，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下。”

曾小贤“不用！遗传的，酝酿一下就好。你站在这里我更紧张，要不你先回避一下。我桌上的那盘《大逃杀》不错，就是讲国外青少年教育的。你可以参考看看。”（曾小贤再不敢多事儿了，今天的事儿够多了）

Lisa榕“好吧。哎？对了，我怎么突然又闻到一种……让人兴奋的味道，比刚才更浓了。”（Lisa在空气中寻觅着。）

曾小贤（曾小贤快速低头瞥了一眼吕子乔）“嗯……是我！不好意思，因为我在酝酿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你知道……你知道。”（没法子，为了不穿帮，只好自己扛了）

Lisa榕Lisa捏着鼻子，作出不要过来的手势：“OK，OK，那你，快去……快去……”（说着转身进屋，小贤松了一口气把电击棒扔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