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马嘉祺带着黑色鸭舌帽,手拿一根棒球棍,一棒锤向谷嘉仪的脑袋。谷嘉仪惶恐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伸手摸了摸从额头上流下来的血。她愣愣地转过身来,只瞅见鸭舌帽下那一双犀利而熟悉的眼眸,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砰砰砰!”
一句话没说紧接着又是几棍,动作快如猎豹,干净利落,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她打倒在地。谷嘉仪本来是愤怒的,可她现在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和学校里的那些人不同,他下的是死手,什么都不怕。没有任何理由地攻击自己,她只能跪下捂着肚子求饶,然而马嘉祺只是笑了笑。
眸光一转,最后一棒又是准确无误地打在她的脑袋上,真是从哪开始就从哪结束。
她那些小跟班们精着呢,早就跑光了,就连那两个被欺负的女孩也跑得无影无踪。
马嘉祺你说你多惨,连目击证人都跑了,看清我的脸了吗?
谷嘉仪以为马嘉祺是问自己,尽管已经躺倒在地,头痛欲裂,但还是连忙爬起来摇着头。
谷嘉仪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双目无神,血大片大片地从她头顶顺着耳边流下,谷嘉仪双手合掌,不停地向马嘉祺跪拜求饶,她真的怕了。她知道自己选的这个地方基本上没有多少人来,更没有监控,周边住的都是些贫民窟,就算马嘉祺把自己打死也没有人会看见。
马嘉祺踩着谷嘉仪刚才踩过的纸箱,也弯着腰,像谷嘉仪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脸。谷嘉仪甚至停住了呼吸,咽了口唾沫,是腥锈味。
马嘉祺好狗。
自作孽不可活,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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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真源哥,文件我打印好了。
张真源你确定要那么做了?
许攸点头,眼里充满了坚定。
张真源深深地看着她,眼里是一种欣慰与自豪。
张真源好,我们一起。
许攸这些天将谷嘉仪在学校两年半里做的所有丧心病狂的事,和他们这个好校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袒护都如数打印了出来,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征集千人手印。他们知道如果以签名的形式,肯定有大部分人不敢写下名字。所以手印是最好的方式,而且还有张真源这个学生会会长一起执行,效率会更高一些。他们不仅要将这份资料投去警察局,还要把它散布在网上,她许攸要曝光谷嘉仪的恶行,让她也体会被暴凌的滋味。
许攸总是这样,会以最优雅的方式反击,但那一击却是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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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姐,你伤好得怎么样了?
许安酭能蹦能跳,差不多了。
许攸呼了口气,盯着许安酭的双眼,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她。
许安酭听后始终皱着眉。
许攸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心急,怕许安酭会不支持自己。
终于,许安酭开了口。
许安酭你说的征集千人手印确实是个好方法,但我们还需要更客观的证据。
许攸听后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