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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星缠绕

終末之詩

如果那时的风够大,能否把我想对你说的话传递到你的耳朵里呢?

  <萨布·尼古拉斯在索斯比的拍卖会结束回到比特摩尔庄园后>

  萨布·尼古拉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拿到死亡水晶了。”

  谢伶担心的说道:“庄主的原计划是这样的吗……”

  萨布·尼古拉斯:“不是这样还能是怎样?而且我们身无分文,索斯比的那群奸商又把价格抬的那么高……”

  谢伶打断说:“我可不认为庄主还让你把整个索斯比的拍卖会搞砸。”

  萨布·尼古拉斯:“你管那么多干嘛呢,这样不更简单?”

  谢伶:“……说好听点着是打击资本,说难听点这就是比资本还可恶的……”

  萨布·尼古拉斯:“啊啊啊!……行了行了,快点把东西都拿出来吧,我要开始研究了”

  <749号宇宙>

  与此同时在794号宇宙阿撒托斯正在寻找谋划了此次计划的幕后黑手,这个神明是一个将近外神的存在...

  “挺不错的嘛,居然躲过去了。”阿扎格·托斯轻蔑的对着受伤的阿撒托斯说“外神之首也不过如此。”

  见阿撒托斯没有说话阿扎格·托斯更加猖狂的继续说:“杀了你后,我就是新的造物主!”

  “啧…蠢货”阿撒托斯轻蔑的说:“看来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啊,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层级的。”

  阿扎格·托斯:“嗯?盲目痴愚之神,有什么资格说我愚蠢?”

  阿扎格·托斯不屑的看着阿撒托斯:“不会控制力量的你...花太多精力去杀那些蝼蚁了,现在的你早已是强弩之末,滚下王座吧。”说罢便拿起相位向阿撒托斯刺去。

  即使是面对能伤害自己的武器,阿撒托斯并没有躲闪的意思。

  阿撒托斯:“Standsti。”

  只见周围的时间空间瞬间停滞。

  “什么?!”阿扎格·托斯震惊的看着阿撒托斯,那个人从未和他说过阿撒托斯能控制时间。

  阿撒托斯:“哼...阿扎格·托斯,我的盲目并不是无能痴愚并不是无力,而是以我的力量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思考,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我即是一切……以真正愚蠢的你们的思想来理解我才是不可理喻的。”阿撒托斯说着便将爪牙伸向阿扎格·托斯充满恐惧的脸一把将其捏碎。

  <云阁——密室>

  嬴政刚刚从裂缝里出来,阿撒托斯就出现在密道门口。

  嬴政看着受伤的阿撒托斯说“汝没事吧……(语塞)”

  阿撒托斯并没有理会嬴政,而是径直走进密室。

  “瑞没事吧?刚才怎么了?”嬴政继续追问阿撒托斯。

  阿撒托斯打开密道尽头的大门对嬴政说:“不好意思,我有点累...”只见门后是一个广袤无垠的平原。

  <梦虚空境>

  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它们调皮地眨着眼睛,偷窥着人世间的秘密。偶尔有流星划过夜空,为那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活力。夜幕像一条无比宽大的毯子,满天的星星像是缀在这毯子上的一颗颗晶莹而闪光的宝石,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上,把清如流水的光辉泻到广阔的大地上。阿撒托斯和嬴政漫步走过平原来到海边,海边的月夜是美丽幽静的,耳畔只能听到“哗哗”的海浪声;微夜色笼罩下来,海上出现了几只渔船,几盏渔火。而远处的琴鱼发出红色的光芒,连绵起来像一条火蛇。风轻拂脸面,使人感到轻松愉快。月光照在微波粼粼的海面上,海面上映托着石头的倒影。二人坐在银白色的沙滩上,静静的欣赏着这醉人的月景。

  嬴政:“瑞,朕很好奇你是怎样的人。”

阿撒托斯:“我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我一定不是那种完全阳光积极的人,

  相反,我喜欢阴郁的天,暴雨摧残后凌乱的叶,将至未至的乌云,雷声迎合闪电的嘲弄,燃碎凋零的花,雨后水聚集的地面,还有舌尖薄荷的那一点苦涩。我喜欢枯败的,凌乱的,炽热的,极度浪漫又极度疯狂,喜欢酒精蔓延大脑皮层的清透,喜欢被雨刮花的脸,喜欢风雨凌虐身体的破碎。我喜欢的,从来都不止一个我。”

  嬴政:“完全不一样……”

  在东方的海面上,出现了一道亮光,是那样耀眼的照在海面上,当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照在海洋上时,所有的烦恼和痛苦都被抛到了一边。风儿也来凑热闹,吹起了一道道波纹,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一条条银蛇,天越来越亮了。在海洋的边缘,太阳升起,像一个金色的明珠悬挂在天空中。早晨,海洋是一个完美的镜子,反射着太阳的光芒,让人感到无限美好。

  “瑞,看。”嬴政摇了摇靠在肩头睡着的阿撒托斯。

  阿撒托斯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说道“怎么了?”

  嬴政:“看前面。”

  只见天空之境逐渐汇聚成一个个光圈,紧接着在光圈中央出现了两个比太阳小的多的蓝色行星。两颗行星相互吸引有相互排斥。在天空之境留下了一道道美丽的七彩祥云。

  “双星临空...如此美景真是好久没有见到了...”

  “朕意不及你美。”嬴政看向阿撒托斯。

  阿撒托斯满不在乎的说道:“不过我对你们人类的‘审美’没有什么概念,我又不在乎他们的外表。”

  嬴政:“瑞就从来没想过爱上一个人吗?”

  突然天际的双星产生碰撞,发出一阵巨大的声响掩盖住了嬴政的声音。

  阿撒托斯:“一次粉身碎骨,换一次永恒拥抱,我啊不是不想,而是它们身上看不到真诚和尊重,它们只是寂寞上了头,带那着短暂的好感有目的的接近,却从没看到我内心敏感的灵魂。”

  原来是阿撒托斯用神识打破了双星之前的洛希极限。

  阿撒托斯:“珍惜眼前吧,我对你更多的是尊敬。”

  嬴政失落的转过头。

  阿撒托斯:“因为我怕吓到你了,这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化身而已,真正的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阿瑞。”

  嬴政:“朕不在乎。”

  阿撒托斯“你这样还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嬴政:“谁啊?”

  阿撒托斯:“我认识了个善良美丽的女孩子,她说:‘我知道你受过伤,害怕黑暗,我会陪着你的。你哭的时候,我想帮你擦掉眼泪,你不要怀疑,请你踏实地生活下去,因为我永远会离开。我可能会撒娇,会闹脾气,你哄下我,我很快就会好的,不要丢下我不管。你的心在我这里,我会拼了命地保护它。那么,我把心交给你,它很脆弱,你也可以保管好它吗?’”

  阿撒托斯:“她牵着我的手,走过燕子巷,指着墙头一株淡黄,笑嘻嘻地说:‘你知道吗,这世界不停开花,我想放进你心里一朵……’”

  <回忆>

  【‘今天又是快乐的一天呢...我第一次赚得了在那里工作以来的第一桶金,尽管很累、很少,不过我都很开心...’一个花季少女在昏暗的灯光下写着,本子已经被写完一半。这样看去少女精致的外貌还会误认为是一个贵族的女儿呢,可再看她的穿的衣服,破烂不堪,看来只是个卑贱的奴隶而已。

  ‘如果真的有神明,请帮帮我吧!’少女做完祷告后便睡去了。宁静的夜晚,月辉洒在少女美丽的脸上。

  <第二天>

  ‘快看啊,是那个贱人。’只见三个贵族小姐走到正在擦地板的少女面前,说这话的正是其中一位穿着粉色的洛可可裙,她趾高气昂的踩住少女正在擦地的抹布。

  “天呐!你弄脏了我的鞋子,你知道有多贵吗?!”贵族小姐说道。

  “真是抱歉……”

  “可是什么?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就是就是。”另外两个小姐说道。

  少女听到她们这样说,急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啊哈?你要是给我把这个喝干净,我就勉强原谅你”贵族小姐指向少女旁边的水桶说道。

  少女看向旁边肮脏的水桶,她也不想喝,可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奴隶制社会,她作为一个奴隶又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呢。反抗?被卖掉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塞西尔小姐说的吗?!”阿娜丝塔·库克使劲拽了几下少女金色的头发。

  少女颤抖着爬在桶边,就在少女要喝下时。

  “你们在干什么呢?”一名英俊潇洒的帅气男人走来。他注意到了地上的少女并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少女,接着对三个贵族小姐说“你们还不去下午茶会吗?女士们。”

  “啊哈哈,泽维尔伯爵,这个奴隶刚刚弄脏了塞西尔的裙子,我们正在……”还没等克里斯蒂安把话说完,丝特芬妮·塞西尔就说道“泽维尔伯爵,我认为她就是不小心的,可是她硬要说是我不小心碰到她的~”丝特芬妮·塞西尔顺手把胸靠在泽维尔手臂上。

  泽维尔推开丝特芬妮·塞西尔的手单膝跪下帮少女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头发说:“真漂亮,这位可爱的小姐,你没事吧?她们不是故意的,你也别怪丝特芬妮·塞西尔,她就是那种性格。”

  “没...没事。”

  少女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看着后面三人威胁的眼神继续说道“可...可是她们把我的手弄伤了,不赔偿...我是不会罢休的……”

  “哈哈,是吗?”泽维尔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金币“这些够你维持几个月的生活了。”

  泽维尔站起来挽住丝特芬妮·塞西尔说“我们走吧?”

  少女看着泽维尔伯爵离去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晚上回到家,翻开日记。少女惊奇的发现日记本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这么了一句话:你遇到的所有你讨厌的人,都是在提醒你不要成为那样的人,所以积极的面对现实吧。

  少女以为是泽维尔伯爵留下的于是在日记本中写上:你的出现在我心里胜过任何人。

  这是少女成年以来第一次睡过的最安稳的觉。

<第三天>

  “哈喽,可爱的小姐,我们有见面了~”泽维尔说道。

  “真是有缘呢。”

  “哈哈,你真可爱,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我是故意遇见你的。”泽维尔向着少女轻轻一笑。

  “哈哈,泽维尔伯爵,您真幽默。”少女略带羞涩的说。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克瑞斯提娜。”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呢。”

  “真的吗?谢谢您!还没有人这么赞赏过我呢。”

  “你要自信一点,而且你长得很好看。”泽维尔靠近克瑞斯提娜。

  “泽维尔伯爵?”

  “你下个周四有空吗,要不要来我的庄园来?”

  “我...”克瑞斯提娜很纠结。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只是怕……”

  “没有关系,要自信,我会派人把衣服送去你那的。”

  “好吧,那真是谢谢公爵了。”

  泽维尔将手轻轻放在克瑞斯提娜粉嫩嫩的唇上,说:“别这么客气,叫我泽维尔就好了。”

  “好的,泽维尔。”

  傍晚克瑞斯提娜回到小家,就看见了华丽无比的礼服。

  “天呐!这也……太漂亮了。”

  穿上了礼服的克瑞斯提娜就像童话里的公主一样,明艳动人。

  克瑞斯提娜还是像往常一样打开日记,日记本上面依旧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天空暗到一定程度星辰便会熠熠生辉。

  少女回道:我很确定我的心里只有你。

  这几天虽然没有在看到泽维尔,但是纸条还再继续,克瑞斯提娜觉得自己遇到了属于自己的真爱。

  星期三的那个晚上,克瑞斯提娜很期待明天的‘约会’,开心的连本来天天写的日记也没有看……

  <星期四>

  克瑞斯提娜来到比特摩尔庄园。

  “天呐,这里真大!”克瑞斯提娜睁大眼睛。

  来到举行的晚会,克瑞斯提娜正想和泽维尔打招呼,却不幸听到他们的谈话。

  “哎!泽维尔,她真的会来吗?”

  “哼,那还用说?随便骗她几句就信了。”

  “没想到奴隶也能长这么漂亮,这不纯纯的小白兔吗,你可不要吃独食啊。”

  “哈哈,我可不稀罕,送你了。”

  克瑞斯提娜听到他这么说,伤心的跑回了家。

  “(抽泣)你,怎么……”

  克瑞斯提娜坐到桌前,发现笔记本上又有一张纸条,拿起日记本发现下也有一张纸条。下面的纸条上写着:别去!上面的纸条写着:路还很长,不要伤心,听到没有,傻瓜。

  “这是?我这次明明把家给锁好了的。”

  克瑞斯提娜翻开日记本写下:你为什么让我不要去?你,难道是神明吗?只有神明才能知道未来发生的事。

  <第八天>

  “哟,可爱的小姐,你昨天怎么没来啊?”

  “恶心……”克瑞斯提娜用看牲畜的眼神看着泽维尔。

  “啊?哈哈哈哈!原来你知道了啊,那又怎样?现在有没有人。”泽维尔原形毕露,露出凶相。

  “你...你要干什么?!”克瑞斯提娜察觉到危险想要逃离,但为时已晚。

  “放开我!流氓!”

  “放开她!”一个清新俊逸的男子一拳便将泽维尔打倒在地。

  “我劝你快滚!”男人冷峻的眼神像深渊一样审判者泽维尔。

  “好...好!我先在就离开”泽维尔捂着被打伤的脸灰溜溜的离开了。

  “你没事吧?”男人关心的对克瑞斯提娜说道。

  “没事,真是谢谢你了。”

  “哦!不好意思。”男人放开手。

  “请问你是?”克瑞斯提娜问男人。

  “哈哈,不记得我了?”

  “不好意思,我的确没见过你。”

  “记住我,这就知道了吧。”

  “你……你是,神吗?!”克瑞斯提娜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气宇不凡的男人。

  “初次见面,你可以叫我阿撒托斯。”

  “你为什么要帮我?”

  “不,是你一直在帮我。”

  “我?”

  “嗯,你好像具有我不曾拥有的东西,在这几天的相互倾诉中,我觉得你……啊,说实话,我就是想帮你,没有原因……”

  “那是感情吧。”

  “感情?你是说人内心对外界刺激的强烈心理反应和对人或事物关切、喜爱或厌恶的心情,是一种综合的心理和生理状态,包括情绪和情感两个方面……”阿撒托斯还没说完便被克瑞斯提娜便阻止他说下去。

  “阿撒托斯,你说的也太过于……书面了吧,这就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感觉,哪有那么多规定?”

  “啊?!你难道不需要演算就能表达情感?”

  “哈哈哈!你在开玩笑吧!”克瑞斯提娜笑的合不拢嘴。

  “原来人类这么有趣啊,还没有把情感舍去。”

  “为什么会有人把情感舍去?感情这种东西可是比金钱还可贵呢!”

  “啊可是,我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没有感情了,我觉的宇宙中一切都是垃圾,我对于它们的生死,信仰从不在意。”

  “但是你现在又有这种感觉了啊。”

  “只是模仿出来的罢了。”

  “就算是模仿出来的也很厉害啊,我还不行呢!”

  “噗嗤~”阿撒托斯被克瑞斯提娜的动作逗笑了。

  “看吧,你笑起来很好看啊!”

  “谢...谢谢”这是阿撒托斯第一次放下高贵的身份和低等文明交谈。“我会让你和这种生活说再见的。”

  <第十一天>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高贵的贵族!你会受……”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阿撒托斯便了结了这些伤害过克瑞斯提娜的畜生。

  <第十二天>

  “克瑞斯提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阿撒托斯神秘的说。

  “好啊。”

  显然克瑞斯提娜还没意识到阿撒托斯所说的秘密是什么。

  “你看!我把他们全杀了!哈哈哈,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阿撒托斯癫狂的说。

  只见一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面,到处都是人类的尸体,有的肉块甚至还在发生神经抽搐。内脏流了一地,腥臭刺鼻。

  “怎么样?!我可是用最残忍的方式让他们死去的呢,哈哈。指尖、嘴唇、后脑勺、耳后、喉咙等等人体神经分布密集的部位全都切了一刀!哈哈,你知道吗,他们那种渴求死亡的眼睛竟能让我感到情绪波动。哦哦,对了,我还把那个泽维尔的前列腺给取出来了,他当时那个怂样真是...太好了!”阿撒托斯还在这兴奋的说着。殊不知克瑞斯提娜已经拿起地上的手术刀刺向了自己。

  “(惊)你干什么!!”

  “你真是个恶魔,我以为能教会你善良的……”

  <第十三天的太阳升起了>

  “哼哼哈哈哈哈,你说错了。”阿撒托斯把克瑞斯提娜扔在地上继续说道“善良本身是好的,可是像你这样一昧的屈服于别人,你以为这是善良吗?这只是软弱罢了……”阿撒托斯的话字字诛心。

  “原来是我太傻了……”

  阳光照在克瑞斯提娜苍白的脸上。

“可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阿撒托斯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们都该死 都该去死,没一个该活的,我恨这个世界 因它将你我束缚,如同待宰的羔羊般 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等待死亡“杀&死”,把他们都捅烂,切开肺腑,破开心脏,探入,阴暗而恶心的内心,耳鸣声响起,我的血液流失 血腥味弥漫,脑浆如烟花般暴烈的炸开 诉说着我最后的爱心脏依旧在跳 可我已经不在了,我沉溺在鲜血成灾的海底,与鲸鱼一起悲鸣着世界的不公。】

  “然后呢?”嬴政问到。

阿撒托斯:“她的一段话直击我的灵魂,我发现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阿撒托斯望着前方继续说道:“我知道太阳不是突然就落山的,你也不是突然就想要离开的。当发现你离我越来越远的时候,我就该明句,我们的缘分己尽。万幸的相识,无幸得相伴。后来的后来,我与孤独相伴。半生奔彼欲闻名天下,回首间无人相伴。有时候我就在想,我的人生不该如此,一定会有很多值得的地方在人世间里面就给出了答案。从你宏生的那一刻,端什么碗、吃什么饭、经历什么事、什么时候和谁结婚都是定数,别太难为自己,顺其自然就好。人生的剧夺你早在天堂看了,你之所以选择这个剧本,是因为这一生中有你认为值得的地方。好好生活吧,大胆的往前走,步代慢一点也无妨。等你真正想明句了,你就会发现,之前以为跨不过去的坎,现在想想也不过如此……”

  嬴政:“你应该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有这时间你指不定又在研究什么。”

  阿撒托斯:“人们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为了促使人类繁衍后代的化学反应。你要知道,爱情来的猛烈,但是它会悄悄地溜走,把你留在一场失败的婚姻中。”

  嬴政:“如果自由的代价是孤独,我便坦然接受,朕等的,一定是一个理解又被理解的人,朕爱的和爱的朕都不选,要选的一定是那个朕爱且爱的人绝不将就。”

  阿撒托斯:“好吧,我骗你的,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根本就不是我,我才不会对尸体有些奇怪的癖好……与其去喜欢一个让你有动力的人,每天起来都觉得阳光万里,而不是喜欢一个让你有伤口的人,每天睡去都觉得万籁俱寂,要每天过得充实,不管别人是否认同,也不管他们是否在这世上有那么多人,余生还长,总有人懂得欣赏,就算日落,也一万种色彩……”

  突然一团迷雾笼罩了阿撒托斯。

  犹格·索托斯:“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阿撒托斯你怎么还记这么清,你们的亲王已经穿越到了怪谈场景精神病院,她将扮演一位护工,解放出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人方可通关,请帮助她通关,先为她喊一个口号吧!”

  阿撒托斯:“等一下,让我说最后一句,下次能先打个招呼行吗啊?”

  萨布·尼古拉斯:”亲王,加油呀!”

  嬴政问萨布·尼古拉斯:“你们这是干什么?”

  阿撒托斯:“它们闹着玩呢啊,别担心。”

  犹格·索托斯:“阿撒托斯身穿白色工作服,胸前佩戴工作牌进入了精神病院大楼。首先扑面而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大厅内空无一人,只有一些纸张散落在地上。阿撒托斯来到前台,在一块牌子上发现了三条规则,规则一:穿白色衣服的人都不是护工,他们的情绪都很不稳定;规则二:患者的情绪都很不稳定,遇到他们请尽量融入其中,不要成为不和谐的那一个;规则三:这里提供美味的晚餐,一定要吃饱哦!温馨提示,尽量吃肉,饱腹感更强。”

  萨布·尼古拉斯:“这个东西我最熟悉了。首先,这个规则二和规则三都没有红字,说明什么。

  奈亚拉托提普:“说明什么嘞?”

  萨布·尼古拉斯:“说明这个规则还太少了啦!让亲王继续找找其它规则了啦!”

  犹格·索托斯:“呦,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你们两个给阿撒托斯出招够不够格?你们这是什么话?”

  奈亚拉托提普:“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平时都是亲王罩着俺,今个俺也动动脑子,让亲王也震惊。”

  犹格·索托斯:“只见阿撒托斯骂骂咧咧的向楼上走去,对你们几个表示了鄙夷,她从规则一就已经直接判断出红字的好坏了!”

  萨布·尼古拉斯:“那咱们是不是少获取了什么信息了?她怎么知道的?”

  阿撒托斯:“大概是你少一根弦吧。”

  犹格·索托斯:“阿撒托斯找到了一部电梯,现在是6点整,怪谈截止时间是12点,红衣人必须在12点之前释放,时间很充裕,所以阿撒托斯决定一层一层的往上找。进入电梯内,发现电梯总共有十层,他按下了二层电梯。来到二层,阿撒托斯走下电梯便迎面遇到了一个身穿黑色病号服的人,正用异常疲惫的眼神看着她。整个二层的走廊都是像他一样的患者在来来回回不停的走动着,仿佛是在漫无目的的游荡。”

  奈亚拉托提普:“这个场景俺说,这好像是那个丧尸大陆,依我看来还是先融入他们,不要被看出破绽啦,本身衣服的颜色就不一样,要是被印出来啦就危险了呀!”

  犹格·索托斯:“随着周围越来越多的患者将目光投向阿撒托斯,阿撒托斯也晃晃悠悠的模仿患者的行走方式走了起来,周围的患者这才重新开始游荡,阿撒托斯一边学着他们的样子游走,一边眼观六路寻找红衣人。但最开始发现阿撒托斯的那个患者老是跟在他身后,阿撒托斯便问他:我们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走?这位患者小声的告诉他,我们是丧尸。”

  奈亚拉托提普:“哈哈,俺说对了,这个精神病院,哈哈,俺说对了,俺跟精神病一样。”

  萨布·尼古拉斯:“这个我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犹格·索托斯:“阿撒托斯点了点头,继续问他有没有看到红衣服的丧尸,患者说他没有见过。但此时他突然打量起阿撒托斯的衣服,有些警惕的问道,为什么我们都是黑色衣服,而你是白色衣服?此话一出,离得近的一些患者也投来疑惑警惕的目光。

  萨布·尼古拉斯:“呀,大事不妙啦,跟精神病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呀,现在亲王又在他们期间,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犹格·索托斯:“只见阿撒托斯反手一巴掌甩在了这个患者的脑袋上,愤怒的说道:我是白色变异丧尸,比你们高出一个等级,尔等竟敢对我不敬,还不快叫大哥!众患者顿时大惊失色,举起双手齐齐高呼,大哥,大哥,法力无边,洪福齐天!

  奈亚拉托提普:“嘎巴,我们用不用跟着喊?”

  萨布·尼古拉斯:“你不要说话,你是不是傻?那喊这个有什么用?当然是等他回来再喊啦!现在喊她也听不见!”

  奈亚拉托提普:“对对对,对。”

  犹格·索托斯:“阿撒托斯在一众患者崇拜的目光中走上了电梯,按下了3楼的按键。来到3楼,阿撒托斯就在正对面的墙壁上看到了第二个规则提示牌,规则四,地下只有一层,但很凉,不要去,更不要去顶楼;规则五,监控室在大楼第十层那里对你很有利,不要担心,可以随便进入。

  嬴政:“这2个规则明显是冲突的,一个不让去顶楼,一个说监控在10楼,刚才那个电梯按键不是只有10楼吗?10楼就是顶楼!但是这个监控系肯定是很重要的,能帮瑞快速找到那个红衣服的颜色。”

  奈亚拉托提普:“俺知道了,这个上头还有个-1层,文字游戏,它是从-1层往上数十层,监控肯定在9楼!呦,那要是万10楼不存在,9楼就是顶楼那怎么办?

  萨布·尼古拉斯:“都不要吵了啦!看看亲王她自己怎么选择我们3个人的意见了啦。”

  犹格·索托斯:“阿撒托斯乘坐电梯重新回到了一层,因为电梯内她无法判断到底应该上几楼,打开电梯又会面对什么,所以他选择直接爬楼梯。”

  萨布·尼古拉斯:“她这个样子显得我们好像有一点点呆。”

  嬴政:“瑞这样做也对,不明白大楼上面的结构,只要爬楼梯往上数10个楼层不就好了吗?”

  犹格·索托斯:“阿撒托斯从楼梯爬上第3个楼层,突然转角遇到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正在对着她微笑,但阿撒托斯通过分析已知自己是护工,而规则一红字就说白衣不是护工,所以红字有炸。若红字有炸,根据规则一则护工情绪稳定。所以阿撒托斯骂了他一句:你有病,搁这蹲着干哈,你吓死我了。这个规则也是这么说的。”

  奈亚拉托提普:“萨布,你明白没有?俺给你讲讲嘞。”

  萨布·尼古拉斯:“我给你20块钱,你把嘴闭上好吧。”

  犹格·索托斯:“白衣人笑着说道:欢迎来到食堂,这栋大楼有很多夹层是电梯无法达到的,这里便是其中之一,并亲口向阿撒托斯转告了三条规则。规则六,大楼内到处漂浮着不健康的气体,他们会趁虚而入,让人产生幻觉;规则七,大楼内的灯光有时忽明忽暗的,不要理会,会有人来尽快修理;规则八,如果听到奇怪的声音,千万不要抬头看天花板。”

  萨布·尼古拉斯:“哇,不健康的气体会不会是那种油炸串串的味道?”

  奈亚拉托提普:“那个东西就非常滴不健康啦,里面全是糖油牙球。”

  萨布·尼古拉斯:“哪有牙球?”

  奈亚拉托提普:“你这是什么耳朵?俺说的是糖油。”

  萨布·尼古拉斯:“糖油也行,我现在是真饿,不管是啥你给我吃。”

  犹格·索托斯:“说完,阿撒托斯便感受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饥饿,她深知怪谈世界当中一切感觉最好都不要顽抗,所以选择跟随白衣人走进夹层食堂。食堂非常巨大,但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白衣人在安静的享用着美食。这里的自助餐荤素搭配十分美味。按照规则三的建议,阿撒托斯拿了几大盘肉类大吃了起来,但她只吃了几口,便突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可是思索了片刻之后,还是忍着恶心将剩下的东西全部吃掉了。”

萨布·尼古拉斯:“哦呦,怎么吐掉了呀?难道是闹胃病了吗?”

  犹格·索托斯:“吃饱之后,又涌起了强烈的上厕所的冲动,于是快步冲向了卫生间。卫生间宽敞明亮,十分干净。阿撒托斯刚刚上完准备离开,却忽然听到头顶出现一阵阵怪声,类似于咀嚼食物的声音。与此同时,卫生间的灯光开始忽明忽暗的闪烁起来,卫生间的门也自动关闭了。”

  萨布·尼古拉斯:“哇,这回完蛋了啦!红字如果是错误的,那按叫规则七,就要赶紧修好电灯了啦。”

  嬴政:“规则八说不可以太抬头看天花板的,大灯在天花板上不往上看,你说怎么修?都把你们那个嘴都给朕闭上。”

  犹格·索托斯:“阿撒托斯一拳砸向了卫生间的镜子,镜子瞬间四分五裂,她拿起其中一块,低头从镜子里看向天花板,随后抓过干毛巾,伸手将灯泡拧好,灯光顿时恢复正常,声音也随即消失了,阿撒托斯将镜子碎片扔进水池内,洗干净双手,顺便整了一下发型,这才转身离开了卫生间。”

  奈亚拉托提普:“哇,你这样随意,会让我有种我也行的错觉了啦!”

  萨布·尼古拉斯:“喂,奈亚拉托提普,我警告你不要学我说话……”

  犹格·索托斯:“离开三层的食堂之后,阿撒托斯继续顺着楼道往上爬,又经过了一个夹层,来到第十层的时候,上面写的竟然是8楼,但旁边的确写着监控室,阿撒托斯走进8楼,在这里发现了几乎整栋大楼各个角落的监控画面,这里面也确实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挥手打散周围的味道。阿撒托斯抓紧时间从监控画面上寻找红衣人,很快找到了一个可疑的线索。就在楼下的7楼某个房间中,正有一个白衣护工将一个黑衣病人绑在病床上准备实施手术。而黑衣病人挣扎之间,衣服的内衬似乎正是红色。”

  奈亚拉托提普:“哼,俺知道了,阿撒托斯你还在那个卫生间里头?你听听俺这个方法!”

  阿撒托斯:“喂,兄弟,在我身边有降智buff就别特么的瞎逼逼了而且你这个网络延迟实在是太严重了,我都快通关了,你还在这里玛卡巴卡。关键是你这个语气好像还挺骄傲的样子?!”

  犹格·索托斯:“阿撒托斯顿时冲上了7楼,轰然撞开了这个房间,将白衣护工和病人都吓了一跳。病人见到阿撒托斯,顿时挣扎的更加剧烈,似乎是在求救,而白衣护工则是松了一口气,并对阿撒托斯说,快来帮忙!阿撒托斯按捺住自己的疑惑,上前询问白衣护工在做什么。白衣护工说:这个病人有一个阑尾需要切除,但是他不老实,只能先绑起来。随后他将一个托盘递到了阿撒托斯手中,让他帮忙进行手术。阿撒托斯来到病床前观察,黑衣病人的衣服内衬似乎的确是红色,但却是暗红色。此时,白衣护工嘟囔着切出蓝尾,一定要快!准狠!说着便将手术刀对准了病人的心脏位置。阿撒托斯顿时一惊,仔细感受手中的托盘重量和质地好像都不对。他低头看向床下,正扔着一个大型玩具盒,上面清晰的写着解剖手术玩具组。阿撒托斯在监控室发现了疑似红衣人的病人,正被绑在病床上。阿撒托斯来到了他被绑的房间,发现一个白衣护工正要对他做手术,护工提出让阿撒托斯帮忙,阿撒托斯却发现他的手术工具都是玩具。

  萨布·尼古拉斯:“俺的娘,那玩具怎么弄呀?你倒是换套真的,这个护工明显就是精神不正常了啦,哪有人切阑尾对准心脏的呀!”

  犹格·索托斯:“阿撒托斯一脚将护工踹翻在地,直接将手中的玩具套装呼在他的脸上,护工当场晕了过去。阿撒托斯来到病床前,并没有第一时间放开病人,而是拿开了塞在病人嘴里白色纯棉但明显穿过几次的黑色袜子。”

  萨布·尼古拉斯:“这到底是个什么色的袜子?”

  奈亚拉托提普:“大概跟你的袜子颜色差不多吧。”

  犹格·索托斯:“阿撒托斯掀开他衣服的内衬,发现他里边的衣服只有一小块是红色,便问他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这病人异常冷静。他对阿撒托斯说道,这栋大楼里有种有毒气体,饥饿状态下这种气体会让人产生幻觉,刚才的护工就是产生了幻觉,其实他们都没病。阿撒托斯见他逻辑清晰,思维正常,便给他解开了绳子,询问他是否知道红衣人的下落。病人说,他知道红衣人就在地下-1层,但是那里有点冷,他们要去的话必须要找一些御寒的衣服。李贺轩见他竟然知道-1层冷,便相信了他的话。两人找了衣服奔向了-1层。这个

  嬴政:“这小子他有问题。”

  奈亚拉托提普:“哼,他怎么好像比俺还聪明啊!”

  阿撒托斯:“你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犹格·索托斯:“阿撒托斯与病人通过楼梯来到了-1层,一股寒气扑面而至。灯光一晃,李贺轩在墙上发现了两条规则。规则九,冰箱里有食物,饿了可以吃,但不要被病人发现;规则十,食堂不会在外面进口任何动物的肉类食材,那并不新鲜,我们也不会自己饲养任何动物。”

  萨布·尼古拉斯:“连个肉都没有,是饿、饿呀、吐,哦,等一下,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犹格·索托斯:“看到这条规则的同时,阿撒托斯感觉汹涌的饥饿感再次袭来。此时他们路过一个冰箱,里面有各种食物,阿撒托斯无法抗拒立刻进食的感觉。”

  萨布·尼古拉斯:“哇,千万不可以吃!规则九明明就说不要被病人发现,他现在就在旁边啦,可是饿了的话不是会被那个有害气体入侵吗?会出现幻觉的。”

  奈亚拉托提普:“又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你等俺半个钟头,俺琢磨琢磨。”

  犹格·索托斯:“阿撒托斯脱下了自己白色的衣服给病人披上,并说道,现在开始你就是护工了。然后闭上眼睛吃起了冰箱里的食物,吃饱之后又拿回了自己白色的衣服。两人继续往前走。”

  萨布·尼古拉斯:“奈亚拉托提普,你先不要想了,你回去看看你晒的那个衣服需不需要收一下,外面好像需要下雨的样子。”

  犹格·索托斯:“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终于来到了一扇大门前。病人说,红衣人就在这间房子里,房门没有锁。阿撒托斯缓缓推门走了进去,只见这房间灯光昏暗,不远处的确有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人影。李贺轩缓缓靠近,伸手触摸了一下,只感觉浑身汗毛,倒数,那竟然是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的纸人。阿撒托斯猛然回头,只见病人站在他的身后,阴森的质问道:你为什么要碰他?我没有允许你碰他。随后疯狂的朝着李克轩冲来,阿撒托斯拿出刚才在冰箱吃东西时就藏好的武器和病人搏斗了起来。大概5分钟之后,阿撒托斯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房间,来到了一面镜子前,笑着说道,红衣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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