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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夜生变

知否墨兰的另一种人生

林栖阁内,本是王若弗安慰林噙霜说着说着变成了林噙霜安慰王若弗了,说着长枫和墨兰已经成了家,她也没有什么心事了,想跟大娘子讨一张放妾书。王若弗劝她:“等墨丫头有了身孕,有个名头也不迟。”

为了宁远侯府和盛家的名声,盛明兰跟顾廷烨的婚事定在六月里,顾廷烨听说梁玉书一书生亲自去给盛墨兰打雁,也不甘落后。为了与梁玉书和顾廷炜的连襟做比较,给了盛明兰一百八十八抬聘礼。盛老太太堪堪满意,叫来盛竑和王若弗商量盛明兰的嫁妆,盛老太太说道:“女婿既有这般诚意,盛家也不能下了女婿的脸面,明丫头的嫁妆须得厚上几分,以免侯府看清了盛家。”

盛竑:“母亲说的是,女婿看重明丫头,也是母亲教导有方。明丫头的嫁妆有劳母亲操劳,儿子与大娘子多给明丫头一些体己就是。”

盛老太太:“没有什么辛苦的,明儿自小没了娘,主君忙着朝中之事,大娘子统管全家,也就我这个老婆子能护上一二了。”

盛竑连连称是,王若弗开口道:“母亲辛苦,不知道六丫头的嫁妆母亲是怎么想的,照儿媳的想法添上五百两银子,您看可行。”

盛竑:“儿子私房在添上五百两,凑个整。”

盛老太太:“大娘子给墨兰添妆两千整,怎么到明丫头这就给五百两,大娘子莫忘了明丫头如今记在你的名下,也是嫡女,理该与如儿的嫁妆一样的,不然岂不是让宁远侯府笑话,厚此薄彼如何让明儿在侯府过活。”

王若弗:“母亲,墨丫头是官家赐婚,六丫头怎能相比。二来这汴京城里也无人把六丫头当作正经嫡女来看呐。”

盛竑急忙打圆场:“母亲,大娘子说的有理,公中在备五百两就是了。”

待夫妻两人走出寿安堂,盛老太太对房妈妈说:“你瞧瞧,我还活着呢,就如此看不上我的明儿,万一不知哪一日我走了,明儿可怎么办啊。”

到了添妆的日子,倒是出了一件事,平宁郡主与勇毅侯府并未前来添妆,惹人腹诽:平宁郡主说是盛家姑娘的干娘,又与宁远侯府侯府称得上是亲戚,竟然未来添妆,不由人议论纷纷;再说那勇毅侯府,虽说之前给四姑娘添妆之际说是梁相门徒,与那盛老太太到底是血脉至亲,那六姑娘更是盛老太太亲自教养....

添妆之时,墨兰自是要来的,那暮苍斋内海氏盛华兰和墨兰嫂子柳氏围坐一团恭维着盛明兰,说什么顾二公子有心,明兰有福气。墨兰见这一家和乐的样子,自觉不去打搅她们,坏了她们的性质,因此上命云栽送上礼物,便去了林栖阁,柳氏暗骂:“果然是个轻狂的,竟然连个礼都不知晓,真是有辱盛家和梁家的门楣。”

海氏:“弟妹,四妹妹向来是孤傲。”

盛华兰:“哼,别因为四妹妹坏了大家的兴致”盛明兰只是笑笑让小桃把墨兰的里收起来。

林栖阁内,林噙霜看着女儿,满脸慈爱。墨兰问起柳氏可给她气受,林噙霜不欲让女儿担心,便问起女儿可有身子了?早日生下孩子在梁家也能站稳脚跟。墨兰摇摇头,心想着:上一世自己怀了七胎生下五个女儿,所以自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玉书看着瘦弱,床榻上全无君子之风....林噙霜看女儿脸红起来,只得宽慰女儿,许是缘分未到,墨兰靠在林噙霜怀里撒娇。

未时三刻,吃过饭后,母女刚想叙衷肠,袁夫人派人来请盛华兰归家了。王若弗与盛华兰难舍难分,却也无可奈何,柳氏故作不解的问道:“早就听说四妹夫疼惜四妹妹,怎么大姐姐婆家都上门请人,不见梁家有动静啊。”王若弗瞪向柳氏,墨兰回道:“多谢嫂嫂的关心,归家之时就与官人约好申时一刻回府,眼下刚过申时,女儿也要拜别爹娘了。”说完就不再理会柳氏,向盛竑和王若弗行礼,恰巧家院来报说是玉书来至门口,想着女眷聚集便在院外施了一礼,盛竑直呼女婿贤孝,王若弗直言女婿也太客气了。

盛竑与王若弗将华兰与墨兰送至院门外,柳氏与海氏陪同,玉书见一行人出来,先呼娘子,后拜岳父母,问安林小娘。盛竑更是满意,不待翁婿多说几句,袁家小厮又来催促,华兰只能拜别爹娘,墨兰见状亦是请辞。

两个女儿,一个是形单影只,一个是并肩同行;一个是小厮催促,一个是夫婿亲迎;一个是满园鲜花,一个独爱一枝。王若弗看得心酸不已,盛竑也是红了眼眶。柳氏好像没看到,自顾自的说:“瞧四妹夫宝贝四妹妹的样子,亲送亲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盛家是什么龙潭虎穴呢。”

海氏:“四妹夫爱重四妹妹。”

王若弗听两个儿媳妇的酸言酸语,气不打一处来,说道:“羡慕四丫头嫁的好了?也是盛家门庭怎能与宰相相较,只可惜女婿看不上。”这话说的柳氏面如调色盘,之前她父亲有意与梁家结亲,不料被梁大人拒绝。

盛明兰成亲之日,也算得上热闹非凡,只是顾廷烨平日结交的大多是狐朋狗友,见众多女眷竟品头论足,气的顾偃开恨不得当场来一个当庭训子,秦氏夫人急忙给他顺气。洞房花烛夜,美人在侧,盛明兰本就生的花容月貌,所以顾廷烨连合卺酒都未曾饮过,便欺上了盛明兰。老太太派来的崔妈妈听着屋内的动静,暗骂顾廷烨荒唐,明姑娘怎能经得起如此折腾。

第二天,二人双双睡到日上三竿,顾偃开与秦如婉在厅内踱步,朝食不知道被热了几次,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新婚夫妻,行礼问安后,新妇给公婆布菜,顾廷烨非是梁玉书,只觉得这是儿媳妇当做的,盛明兰不仅要做还要做的最好,盛明兰虽然及笄,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加上昨晚被顾廷烨折腾,现又被站规矩,双腿打颤还是秦如婉扶了她一把,顾偃开见状更是不满,偏顾廷烨还恬不知耻的将床笫之事说出,秦如婉看顾偃开面如黑炭,只怕开封府包大人都比其白上几分。心中暗笑,出来打圆场说道:“二郎媳妇,那朱曼娘你也知道的,昌哥儿与蓉姐儿也是顾家血脉,你看何时认下那两个孩子?”

顾偃开:“既然成了亲,不如明日就把那两个孩子记到族谱上,认下朱氏吧。”盛明兰只能称是。新婚第二日,盛明兰就做了母亲。

回门之日,玉书与墨兰,华兰与袁文绍皆来盛府作陪,墨兰一脸倦色,像闹觉狸奴的一般,玉书觉得可爱,给她顺毛。马车行至盛府,与华兰夫妻见礼,墨兰见庄姐儿与实哥儿便叫云栽把准备的礼物给两个孩子,华兰见状说道:“四妹妹与妹夫成亲已有一段时间了吧,还未有喜信,贺老太太曾与我一个方子,不如....”

话未说完,墨兰停下逗弄两个孩子的手,玉书开口说:“多谢姨姐挂心,我夫妻二人年纪尚轻,不担心子嗣之事。”说罢便进了盛府,华兰与袁文绍对视一眼,互相摇摇头,二人不解:子嗣乃头等大事,他们竟不急。

两对夫妻先去了寿安堂与盛老太太请安,见了盛明兰与顾廷烨,连襟之间互相问好,行礼罢盛老太太先开口:“四丫头,今日来了可曾见过你父亲,不如与三位女婿见见你父亲。”玉书脸色冷了下来,墨兰说是,拉着玉书出了寿安堂,后面袁文绍也行礼出了门,顾廷烨见状也去找袁文绍去了。

墨兰:“今日之事,是我连累官人受屈了。”

玉书:“娘子受屈才是,比起连襟小生更想陪伴娘子。娘子,我们先去像小娘问安在去见岳父岳母吧。”

墨兰:“听官人的。”

二人去到林栖阁,王若弗与如兰也在,夫妻行礼。王若弗:“都是自家人女婿无须这么多规矩。”

林噙霜:“礼不可废,都是应当的。”东荣上门来请,说是主君请四姑爷前去书房观赏书画,玉书只得告辞。

玉书走后,林噙霜询问墨兰怎么了?跟女婿吵架了怎么眼眶红红?后一想玉书的为人,墨兰欺负他的可能性还大些。墨兰就把寿安堂老太太的话又复述一遍,林噙霜忍不住啜泣,说道:“都是娘的错,是我连累女儿女婿不受老太太的眼。”

墨兰:“阿娘别这样说。”

王若弗:“你胡说什么呢,分明是老太太心里只有她的明丫头。”

如兰:“祖母怎能这样。若是我嫁人之后,与六妹妹有了是非....”

墨兰:“不会的,那秦夫人是六妹妹的婆母,为着明兰也不会给你没脸的。听说大房的人还没走?”

王若弗:“说是等给如儿添过妆后再走。想着大房的品兰与三房的慧兰在京城找个婆家。”

林噙霜:“大房老爷真是聪明,知道墨儿不得老太太的喜欢,添妆之时只是命小厮上门,是觉得宰相府少他那二百两银子吗?这次给六姑娘添妆少说也有两千两吧。”

王若弗:“两千两?!再加上老太太私产,六姑娘可真是有嫁妆傍身啊,大房向来以老太太马首是瞻,就几个姐儿小时候,见面礼都是六姑娘的最厚。果然是商户之家见识短浅,梁相门生遍天下,大房不是想要个当官的女婿吗?竟还扒着老太太。”

林噙霜:“太师也是桃李满天下,何况康家嫁女,康姨妈疼爱女儿,何须舍近求远求梁相呢。”

这一旁华兰去到葳蕤轩,丫鬟说大娘子跟五姑娘去了林栖阁,盛华兰实在是想不明白母亲怎么跟林栖阁亲密无间,这盛家还是得靠着祖母掌舵啊。急急赶到林栖阁,只见王若弗与林噙霜接连叹气,如兰靠在墨兰身上。王若弗见华兰来了,快让她坐下,看着消瘦的女儿,悲从心来,华兰见母亲如此,也是泪湿衣襟。华兰说道她那个婆婆又给袁文绍送了两个妾室,王若弗气的要驾车去忠勤伯府讨个说法,林噙霜与盛华兰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按住,华兰只说长者赐不敢辞。

墨兰:“怎么不给世子赐?”

如兰:“是啊,那老虔婆分明就是瞧不上盛家。”

华兰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说:“五妹妹还未曾嫁人,不了解听祖母说六妹妹嫁过去第二天那小秦氏就给了一个下马威,问六妹妹何时认下那外室子。四妹妹若是长久未见喜讯,只怕是梁夫人也要送妾室与妹夫的。”

墨兰:“多谢大姐姐关心我夫妻之事了。六妹夫外室子汴京城内谁不知道,若是娶了六妹妹还不让那外室子进门耻笑的便是宁远侯府了,大姐姐最是识大体的想必能体谅的。”

如兰:“是啊,娶了大娘子还不让那两个孩子进门说不过去。”

林噙霜还在跟王若弗顺气说道:“既然袁夫人的心思都在儿孙身上,那老伯爷身边定然缺个知心的人啊。”

盛华兰如梦初醒,王若弗说:“快点谢谢你林姨。”林噙霜直呼不敢,此时海氏与柳氏上门请几人用饭,饭桌上盛明兰又提起卫小娘,盛竑当即落下脸来。

马车内,盛明兰靠在顾廷烨身上,说道:“原来提起我小娘就是晦气吗?”

顾廷烨安慰她:“放心,我一定给小娘,今天在书房,你不见你父亲多喜欢那梁玉书。他们看不上我们,我们就要活得比他们都好。”

八月十五月儿圆,梁玉书在花园中,备下酒宴,想与墨兰成婚数月,人前夫妻恩爱,人后墨兰多次长须短叹,见娘子苦闷,玉书也是多番劝解,只是一去盛家愁盛之前。因故命荷香去请墨兰前来。梁玉书:“今日是中秋逢佳节,请娘子园中同来赏月华,若能够解得娘子心中愁,就是万苦千难为也愿受下。”

墨兰欣然应允,玉书听荷香回禀只说有赏。

玉书:“闻的娘子移玉步,好似广寒降嫦娥。”墨兰听得此话,以袖盖面。玉书见墨兰前来说道:“娘子来了,娘子到来我未曾远迎,请娘子恕罪。”

墨兰:“你我夫妻,何必客气。”

玉书:“娘子,请坐啊”

墨兰:“官人同坐。官人今日命荷香邀我前来园中有何指教啊”

玉书:“娘子,自从归宁回家,见娘子终日烦闷,看这里丹桂飘香明月皎洁故而特备小酌,请娘子前来散散心啊。娘子,请饮酒。”

墨兰闻听此言,心内欢喜玉书对她如此爱重为解烦闷,花园小酌。说道:“官人同饮。”小夫妻二人饮过,相视一笑。墨兰:“官人,为妻并没有什么烦愁之事,官人不必挂心。”

玉书:“娘子啊,你我结发夫妻,何况娘子双眉紧锁难不成做丈夫的还看不出娘子心中烦闷吗?娘子,到底有何疑难之事,还是与我讲明,我也好为娘子分忧解愁啊。”

墨兰看玉书神色认真,本想说明接出阿娘之事,又想到林噙霜的嘱咐只能沉默。玉书:“娘子不愿多说,那便让小生来猜一猜吧。”

墨兰:“官人想猜就猜吧。”

玉书:“娘子,莫不是梁府起居不如意,故而你心中闷滞滞?”

墨兰:“我好比麻雀飞入凤凰巢,还有什么愿不如”

玉书:“莫不是丫鬟侍奉你不称心,你呼唤差遣她应声迟?”

墨兰:“丫鬟侍奉无差池,与我和睦共相处”

玉书:“莫不是母亲对你来欺压,你身受委屈难启齿?”

墨兰:“母亲是身受诰命为夫人,怎会将我来欺压?”

玉书:“莫不是小妹不懂事,言语得罪我娘子?”

墨兰:“小妹纵有不是处,为妻谅解两三分。”

玉书:“莫不是你未受诰封心不欢,怨玉书未向蟾宫折桂枝?”

墨兰:“官人如今正青春,何愁蟾宫折桂枝。”

玉书:“这不是,那不是。莫不是你另有别情别有志,姻缘不愿配玉书?”

墨兰:“啐,只当你心似我心,莫不是你疑我别有私?”

玉书:“不不不不...小生并无此意,娘子休要生气。哎,娘子的心事我是猜不着了,只不过,娘子,小生还有一言请娘子听了,自古来自古来一丝为定拜天地,相亲相爱成夫妻。你女在娘门亲父母,出嫁之后亲夫婿。夫妻祸福应相共,生生死死在一起。我夫有事来你妻扶持,你妻有事来我夫去抵。如今是你所亲者唯玉书,玉书爱者就是你,你有事不肯对我讲,再与何人可商议。”

墨兰:官人如此爱重,只是...上一世她从未感受到如此情爱也不知如何爱人罢罢罢赌这一次。“官人,有一事在心口却难开,今日说与官人知,只为哥哥娶亲,嫂嫂乃是世家大族之女瞧不起阿娘,因而想把阿娘接出盛家。”

玉书:“娘子贤孝,是小生之福。待小生将良侪巷院子命人打扫出来,你我夫妻便将岳母接出来。”

墨兰:“多谢官人。”

梁家是小夫妻恩深爱深,盛家却乱作了一团。盛明兰顾廷烨还有卫姨妈深夜上门,还押着一个人,直奔林栖阁而去。王若弗得知让刘妈妈去梁家请墨兰,自己也朝林栖阁而去,见盛老太太盛竑盛长柏海氏盛长枫柳氏连那大房盛维也在,不由得一惊。面上装作无事问道:“六丫头怎么了这是,要抄了盛家吗?”

盛明兰说不敢,只是想还小娘一个公道。林噙霜:“六姑娘想还卫小娘一个公道?怎着不报官。”

盛竑:“明丫头,一家子因你搞得鸡飞狗跳的你就高兴了。”

盛明兰:“林噙霜,她害我小娘和弟弟两条人命,求父亲给我个公道,如若不然告上开封府也好,告上金銮殿也罢总要寻一个公道。”

林噙霜跪下大呼冤枉,让盛竑给她一个公道。盛竑只想快刀斩乱麻盛老太太却开口了说明儿既说此话,定有证据你不审二不问如何结案。盛维为巴结顾廷烨说老太太说的是,起码过个名头。

王若弗:“大老爷,慎言,听说侄儿要参与秋闱,今朝乃梁相主考...”

盛竑:“胡说什么,梁相不是以权谋私的人。”随后又问明兰,卫小娘被谋害可有证据?顾廷烨让随从带上来。只见一个年轻人,战战兢兢口呼大人。盛竑让他起来说话,只说他爹在扬州给贵府姨娘诊过脉,胎大要少食大补之物。

盛明兰:“父亲,林噙霜掌家,多给我小娘大补之物才害她难产而亡。”

林噙霜:“六姑娘此言差矣,卫妹妹已经生过一胎岂不知胎大难产之理。至于送去补品,是为之前少了炭火赔罪。”

卫姨妈:“贱人,那是因为你怕我姐姐生下儿子抢了你儿子的风头。”

墨兰与玉书赶至,闻听此言,墨兰讽刺一笑:“尊称一声卫姨妈便以为真是盛家的亲戚了么,卫小娘院中因何缺少炭火,年幼的六妹妹因何缺少衣裳,不是因为去补贴卫家了么,不然三年之内卫家竟成了富农。至于抢了风头,更是可笑当时长枫已经七岁还怕一个婴孩吗?”墨兰说话之际王若弗与玉书将林噙霜扶起。

墨兰还想开口,被盛竑制止了。他只想息事宁人,两个女婿都不能得罪,怎能牺牲一下霜儿,霜儿一定能谅解他的用心。

玉书:“岳父,小婿有几句话要问证人。”盛竑只得让他问。玉书:“请问,你可是当年接诊的大夫?若是可记得当年情景,可有医书脉案?”

顾廷烨:“四姐夫是说在下无能,连个证人都能找错。”

让那一男子只说,接诊之人是他父亲,前些年过世了,也没有没有医书脉案。玉书又问那阁下因何记得如此清楚啊?男子答因为先父曾言劝过那女子不止一次,胎儿仍越养越大。

玉书:“医书脉案皆无有,接诊大夫已去世,这算得什么证据,真是可笑。”说罢便转过头去。

盛竑见状只得出来说:“事情已清楚,是卫氏自己不能节制,造成难产。不过林氏掌家不言命她给你母亲在玉清观内叩头请罪,六丫头可满意了。”林噙霜嗖的站起,看向盛竑。

卫姨妈:“我姐姐担不起宰相府公子岳母的请罪。林氏掌家那为何产婆子都吃醉酒了,明儿小小年纪冒险出门请大夫,若不是女婿帮忙,只怕是明儿也是一具尸体了。为此我姐姐才难产而亡,分明是那贱人故意而为。”

玉书:“这位娘子,放尊重一些。”

王若弗:“当时我与主君回我娘家,卫小娘又多日未发动,人家吃酒有何错啊”

林噙霜:“当时卫妹妹因何早产?”

王若弗:“不就是被孝顺的六姑娘气的吗?”

盛老太太见控制不住场面就说:“好了,大娘子与林小娘莫要唱双簧了,就按主君说的办吧。”

盛明兰和顾廷烨对视一眼表示听祖母的,盛竑正要结案。

墨兰开了口:“六妹妹,你说我小娘暗害卫小娘,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当年小娘失了管家权,老太太得以抚养六妹妹,现在想想怎么就我小娘损失惨重啊。”

王若弗:“老太太多年不出寿安堂,怎么偏就那日出去了。”

盛长柏和海氏同时呼母亲

林噙霜:“讨厌我才讨厌我的墨儿,只可惜了卫妹妹年纪轻轻就...若是六姑娘答应去寿安堂想必卫妹妹定能平安生产。”

墨兰:“有娘的孩子,跟没娘的孩子可不一样,大姐姐曾经养在老太太膝下,老太太可没有教过马球,可未添过数万两银子的嫁妆,多年未孕,也只是为六妹妹想看才请来贺老太太...”

盛老太太:“想不到墨丫头如此恨我老婆子啊。”

盛长柏:“四妹妹不可胡说,知道你想为林姨娘脱罪”

玉书:“敢问盛大人,小娘所犯何罪?”

盛竑知道,卫小娘的是从老太太到大娘子到林噙霜都有责任,但是老太太和大娘子不能动,只有林噙霜...

墨兰看出盛竑的心思,与玉书护住林小娘。盛竑气不打一处来,墨兰开口更是给他暴击:“既如此不信任我小娘,请父亲和母亲写一张放妾书吧,我接小娘出去荣养。”盛竑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盛老太太觉得墨兰还要靠着盛家在夫家立足,不料想说出此话。王若弗趁着众人没有反应过来,将早就写好的放妾书,递给梁玉书。

王若弗:“姐妹一场去林栖阁收拾些贴身衣物吧。”

梁玉书:“岳母放心,宰相府内皆以备齐。”

林噙霜向盛老太太扣了三个头报答养育之恩,又谢大娘子姐妹之情。对房妈妈说道:“劳烦房妈妈算算我在寿安堂花费多少银钱告知个数儿。”梁玉书吩咐梁宝记下,稍等就来送银子。说罢墨兰与梁玉书扶着林噙霜走出林栖阁,盛长枫忽然追出来说让小娘给父亲认个错,不然这样也太丢人了些,儿子尚在就跟了女儿去养老。三人并未理会,像梁府马车而去。

马车上,林噙霜对玉书说:“将我放在客栈内就好,哪有岳母上女婿家的道理。”

玉书:“岳母,娘子与孩儿孝顺母亲都是应该地,今天中秋本与娘子收拾出良侪巷的院子接母亲荣养,未料想事发突然,只能请母亲在想府内陪伴娘子了。”

墨兰:“阿娘,那顾廷烨睚眦必报,还是在相府安全些。”

雪娘:“姐儿和姑爷孝顺,是娘子的福气。”

林栖阁内,盛竑质问大娘子放妾书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王若弗:“是,喝了妾室茶我就准备好了,我给她找的夫婿老太太各个不满意,非得让她去做种地妇,老太太若是对她有对盛明兰的十分之一用心,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了。”

一场闹剧尴尬收场了,盛明兰送老太太回寿安堂路上还宽慰盛老太太,只为这是她在盛家唯一的靠山了。

墨韵堂内,墨兰撒娇要跟母亲睡,林噙霜无奈,恰巧梁如龙派人来寻玉书,玉书只说今日宿在书房,请娘子岳母安歇,明日再来问安。林噙霜送走贴心的女婿,又看着极为清雅的墨韵堂,直说墨儿没有选错人。

书房内,玉书对梁如龙说完今日发生之事,梁如龙只说我儿岳父实在糊涂,以后礼节上过去就好,莫要连累梁家,玉书称是。又说起想让林噙霜搬去良侪巷的院子,梁如龙说道总在相府也确实没有个道理。

第二天,梁玉书去给林噙霜请安,用过朝食,墨兰与林噙霜去见过梁夫人,寒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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