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西凉国的公主阿玉坐在戴轩尘寝室,玉手拖着白嫩的脸颊,杏眼微微咪起,好像在思考什么,戴轩尘推门而入,皱起眉,眼睛中好像要发出寒光:“说吧,叫本王来干什么?”
阿玉薄唇上扬,说道:“咱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戴轩尘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阿玉起身,走到戴轩尘身旁,手指轻轻抚上戴轩尘的双颊:“王爷,您看柳墨,她有何好的?不如抛弃……”
“滚!”戴轩尘没有让阿玉说完,便打断了她。
“王爷不要心急,若王爷不想如此,那小女子便换一种方式。”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那就别怪我对柳墨下手!”
“你敢!”戴轩尘紧皱眉头,柳墨她不能有事,这是他的底线。
“我敢不敢,那就走着瞧喽!”阿玉放下双手,出了门。
戴轩尘看着阿玉,拳头越攥越紧。
“王景!”
戴轩尘是北国御麟门的统帅,而御麟门又是北国最最高级的皇家军队,里面高手如云,权势滔天,而王景便是戴轩尘的贴身侍卫。看得出他的地位很高。
“王爷,有何吩咐?”
“派人盯紧那个阿玉,别让她对柳墨下手!”
“是!”王景应完便一溜烟跑走了。
翌日,柳墨和溪儿一同到五王府的院子中玩,溪儿拿出了一盏茶,递给柳墨,说:
“小姐,这是阿玉给的棉木花茶,您尝尝。”
柳墨接过茶盏,将茶杯放在嘴上,正要喝,却被一个黑影拦住。
“娘娘,让小的先来验一下毒!”
柳墨看清那人是王景,便无奈的说:“告诉你们的统帅,别这么疑神疑鬼!”
“防患于未然嘛!”说着,他便将一根银针放入其中,观察到银针没变黑,便说:“可以了,娘娘!”便将茶杯递给柳墨。
柳墨轻抿了一口:“棉木花茶真是好喝,初微苦,而后回甘……”
柳墨喝完茶将茶杯放在另外几个婢女的木板上,缓步走向了秋千,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突然柳墨头一晕,便被秋千甩了出去。鲜血染红了柳墨的青衣,柳墨捂住小腹,眉头紧皱,头顶冒着冷汗。
溪儿和王景见此,立马焦急的直跺脚,一个去找太医,一个去找王爷。
柳墨在床上躺着,戴轩尘在旁边用手握着柳墨的手,眉头紧皱,凝重的问温太医:“太医,她……可好?”
温太医道:“无妨,王妃无事,腹中胎儿无碍,只是老身不知她被下了何毒,竟然连银针都探不出来。”
戴轩尘眉头微松,随即又说:“那她几日能醒?”
温太医笑了笑,道:“王妃也无大碍,过个三日,便可下床了。”
戴轩尘这才放下心来,示意让溪儿送温太医。
溪儿将温太医送出五王府后,柳墨寝室出现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她靠在拱门边上,懒散的说:“怎么样?戴轩尘?条件答不答应?”
戴轩尘将手从柳墨手上松开,拿起桌子旁的匕首,架着阿玉的脖子上,冷冷的说:“你就不怕本王杀了你?”
阿玉轻蔑一笑,用手顶开匕首:“呵呵,你不会以为我怕你吧?我告诉你,要是你动我一丝一毫,柳墨必死无疑。更何况,让一个来和亲的公主死在那一国,对于这个国家,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戴轩尘缓缓将匕首放下,淡淡的说:“容本王想想 ”
“那王爷慢慢想,我就先告辞了。”阿玉转身离去,而门外的溪儿也瞧见阿玉,没好气地瞪一眼她,便进了屋子。
“溪儿,你说本王若是不在墨儿身边,她和她腹中的孩儿会怎样?”
溪儿没料到王爷会说出这种话,便应到:“王爷不会不在小姐身边的不是?王爷问这个有何意?”
戴轩尘摇头,起身低声道:“照顾好她。”
溪儿被问的莫名其妙,但还是恭恭敬敬地送走了戴轩尘。
几日后,柳墨醒来,问溪儿:“溪儿,我……”
溪儿轻松笑了笑:“小姐,您腹中孩子还在的。”
柳墨松了口气,问:“戴轩尘呢?”
溪儿摇摇头说:“您出事后,他一直照顾你,还问了奴婢一个奇奇怪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
“说如若是他不在了您和您腹中的孩儿会如何?奴婢不敢胡乱猜测,便没有告诉老爷夫人。”
柳墨沉思……而后换上衣服,想出门去找戴轩尘。
此时恰好撞到阿玉进门,柳墨心里一惊:“你怎么来了?”
阿玉笑了笑:“怎么?姐姐不欢迎?”
柳墨说:“那倒没有,只是……”
“停!”
阿玉打断了她说的话,随即招了招手,让旁边的侍女将溪儿拖了下去,柳墨有些很平静,道:
“你想干什么?”
阿玉轻笑:“你不用清楚,但是你嘛,本不属于这个地方!”
柳墨有些疑惑。
阿玉继续说:
“你知道西凉国吗?棉木花?你母亲便是皇麟族上一任组长的女儿。皇麟族以美貌著称,100多年前,皇麟族开族之人叶流溪将皇麟族发扬光大,但没多久,世界混沌,种族大战,皇麟族战败,被迫转移,与常人通婚,遍布于各地,零星散落。传言上古时期百家书中记载,皇麟族人绿眸可炼丹,治世间不破之疾病,你若是肯将你眼睛给我,我便放过你,如何?”
“呵!巧了,在下不才,精通杏林之术,倒也从未听闻过有什么绿眸炼丹之说,你若是想骗人倒也编个像样的理由。”柳墨不甘示弱道,其实她已经将阿玉的目的猜个大差不差。
“这由不得你!”
随即阿玉长袖一挥,风气,地陷,柳墨便出现在了另一个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