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救我？”
“为什么你拥有这一切！”
“臭婊子身材挺好的嘛！”
“你不过就是一条为他人办事的狗！”
两个人往前走着，各种恶意在背后充斥。
“师尊……”
田谕歆虽然装的云淡风轻，实际上脸色已经变得不太好看。
沈知桑没有想到过，田谕歆居然还有这些过往。
甚至比他还惨上几分。
下一秒，田谕歆拔出佩剑，在自己手臂上划出一道不小的口子。
“走吧。”
田谕歆借疼痛保持清醒，可是又走了一炷香的世界也没出的去。
麻烦。
田谕歆转过身，背后是一团又一团看不清的黑雾，她没有再犹豫，拔剑刺向最近的黑雾，那团黑雾便凝在剑上。
后来的也都是如此，所有黑雾像串串一样串在剑上。
“破！”
田谕歆强行动用灵力——依靠禁术。
刹那间，所有黑雾化作冰渣子。
“真是厉害呢，韶月真君。”
眨眼间，两个人又被分开，田谕歆看见一个样貌清秀的男人。
“吾乃水灵水阡，你可愿与吾签契？”
田谕歆挑了挑眉。
“什么条件？”
她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
“好问题，只因为你是这片大陆第二个会操纵冰的水灵根。”
水阡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第一个是你的母亲。”
田谕歆这才想起来，自己前面疯狂学习，顺便把如何操纵冰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再没有人与吾签契，那些绝学将永远……”
“管我什么事？”
田谕歆靠着一棵树，不平不淡地问出来。
“你难道不想成为修真界永远的第一吗？”
田谕歆轻笑一声，第一什么的，她上辈子拿得挺多的。
“确实无所谓。”
苏阡的嘴张了张，最后又合上了。
“既然你和木灵能制造出那些幻境，说明你也知道我不是原来的韶月真君……”
“你想过为什么你会毫无征兆地过来吗？”
田谕歆抿了抿唇，她的确有过这方面的猜测。
“你的事，只有吾知道。”
田谕歆又笑了，“行，我和你签。”
另外一边。
“咳……咳咳……”
沈知桑趴在地上，咳出大口鲜血。
“嘛，你小子也就这点能耐嘛，还妄想与吾签契。”
木灵杨棂戏谑地看着沈知桑，将脚踩在他的脑袋上。
“区区一个筑基的小渣滓，你师尊来我说不定……”
沈知桑抓住杨棂的脚，将其往下一扯摔倒地上。
“小渣滓？你倒是比田谕歆还让人讨厌。”
沈知桑背后渗着血，脚下亮起阵法。
“哪个大能不是小渣滓来的？”
刹那，局势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沈知桑正在启动禁术时，田谕歆阻止了他。
“我说过，不准再用。”
沈知桑低着头，掩藏自己的情绪。
田谕歆看着沈知桑，叹了口气。
“大不了就跑，懂不懂？”
“还想跑？”
杨棂站起来，田谕歆立刻把沈知桑扔到外围。
“小姑娘，你倒是仁慈心肠。”
“是吗？”
林黎剑再次出鞘，仔细分辨，上面还多了一丝灵气。
“木灵前辈，晚辈很想向您请教呢。”
田谕歆阴森森地开口，与刚刚好师尊的气质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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